第129章
“你是许昭。”
“我的许昭。”
“你是许珍珠。”
“我的珍珠。”
“许昭。”
“珍珠。”
许昭的腰跟着他的声音不住地发颤,一股强烈的情感涌上来,眼泪忍不住往下淌。
“嗯,我是。”许昭道。
年牧归帮他擦掉眼泪,手上是和身上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他问他:“你是我的珍珠吗?”
许昭连连点头,“我是。”
“是什么?”年牧归低头吻住他。
“是你的珍珠。”许昭在亲吻的间隙认真回应他。
“好,”年牧归的呼吸沉沉地扑过来,“是我的。”
腰上环抱的胳膊更用力了些,亲吻也变得缠绵深入,年牧归紧紧抱着他,“珍珠,我们一起。”
……
片刻,许昭浑身脱力,向前面倒去。
年牧归将他一把捞起,反身抱在怀里,走到了床边。
他坐到床上,许昭还是不肯松开他,脑袋埋在他肩膀,沉沉地呼吸着。
年牧归的味道是那么清晰,牢牢包裹着许昭,叫他沉溺其中。
“别放开,”许昭声音也有些发软,“再抱会。”
“好,”年牧归轻轻拍着许昭的后背,“再抱会。”
年牧归大概是这几日忙于政务,憋着了,这回攒着的劲都用上,床上床下折腾了许昭一晚上。
等许昭快神智不清的时候,外头天都亮了。
年牧归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想抱许昭去沐浴,看着人已经趴床上睡沉了。
他在许昭脸上捏了捏,沾湿帕子,给他一点点擦着身上。
许昭还挺享受,闭着眼睛瘫软在床上,怀里还抱着被子,年牧归帕子擦过的时候,他身上就跟着抖一抖。
几个大红手印挺清晰,年牧归趁着晨光看了个够,还用手在边缘上细细描摹着。
若是在平时,许昭肯定骂骂咧咧不叫看,这会他一点力气也没了,年牧归看起来有那么点肆无忌惮的感觉。
拥着许昭入睡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老板娘有吩咐,谁也不敢擅自上来打扰他们,这一觉睡到傍晚,感觉格外踏实。
正好是月末休沐,年牧归和许昭连着在瓦舍呆了三天。
这三天里,许昭几乎没怎么下过床,连吃饭都是年牧归抱着去的。
第三天,许昭留着惨不忍睹的一身痕迹,手脚张开仰面躺在床上,看着上面挂着的香包。
“相公,我感觉我快被你折腾散架了,”他嗓子也还哑着,不知道是喊的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我腿都没知觉了。”
年牧归难得有些理亏,拧干帕子坐过来,“相公给你捏捏。”
“这小鸭子嗓,别嚎了,省点力气。”
他觉得这时候不该笑,毕竟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责任,可还是忍不住。
许昭蹬了蹬腿,顿时一阵酸麻,又任命般不动了,“你还敢笑,还不都怪你!”
“怪我怪我,”年牧归给他轻轻捏着大腿,虽然手上收了力道,许昭还是鬼哭狼嚎的,“都怪我,我…没用力啊。”
“那也疼呢。”许昭都疼出鼻音来了。
年牧归急忙道:“那我再轻些。”
他越来越拿自家夫人没办法,尤其是刚被折腾了一通,正处在无理取闹阶段的夫人。
夫人腿上怎么还有牙印?
年牧归在那附近轻轻捏了一下,许昭立马嚎叫起来,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哦,是我…咬的。
“都有些破皮了,”年牧归道,“一会给你擦些药。”
许昭收了收腿,“不用,你给我擦擦身上吧,好黏糊。”
年牧归拿起扔到旁边的帕子,摸着上面已经不热乎了,又到浴桶里重新打湿。
伺候夫人这事,可不能叫别人来做,必须自己来才放心。
第66章 相公——
从瓦舍回来之后,年牧归又忙碌起来,除了早朝和批折子,午后还总有官员来府里议事。
许昭不去议事堂,那些人在说什么事,他觉得最好也不要知道。
反正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午睡起来,年牧归又去前厅了,许昭坐起来,发会呆又躺下了。
这几日肯定是纵欲过度,身体透支了…
这会子腰也疼,腿也酸,连嗓子都不怎么舒服。
他躺了一会,又翻个身趴下了。
还是这姿势舒服些。
他用手掌垫着下巴,眨眨眼睛,脑袋里一直在转一件事。
是年牧归前几日在瓦舍的床上,两人事后依偎着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珍珠,若有那么一日,你想不想做皇后?
许昭当时觉得鼻子都通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可是再一想,这话若是由年牧归嘴里说出来,倒也合理。
其实,许昭也时常纳闷,这人如此位高权重,说是独自把持朝政也不为过,为什么还要屈尊做摄政王呢?
大概是对大盛的忠心?
这么久了,许昭也看在眼里,年牧归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狠厉…
这个好像确实有…
但是他对大盛是实实在在的,对小皇帝也时常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并没有想过要坐什么位子。
可小皇帝之前的做法,许昭想想都觉得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