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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第789节

  的确,褚暖是她开的另一个任务世界,不会影响原本的世界。
  所以在这个世界里,她是新的身体,新的身份,任务便是治愈帝长渊。
  她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另一个女孩:
  “为什么说好治愈,还是这种结局?帝长渊就真治愈不了么?”
  那女孩小隐拿着一本命运之书幽幽翻看着,无声叹了口气:
  “帝长渊,前前世欺骗众多女子感情,云京歌,兰清,云初鹭,包括你,甚至还有别的人……
  渣男一世,将历经九世轮回痛苦,方得解脱。”
  上一世,爱惊鸿神督,不得所爱,至死未触及到那抹光。
  这一世,亲手杀死褚暖,才发现是他挚爱之人,一夜白头,终身在悔恨悲痛之中度过。
  下一世……下下世……
  小隐的身影渐渐在半空之中消失,只留下一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恶到头终有报……”
  “因是因,果是果,万般皆有因果……”
  每个人的命运,许是都在为前一世还债、赎罪。
  【帝长渊番外,完。】
  第672章 帝台隐番外1
  皇宫一僻静竹林之间。
  四下无人。
  冬季的竹林更多几分幽深、清静。
  一卷卷长长的卷轴挂在竹林之间,尽是书卷之气。
  帝台隐,那抹身穿金色龙袍的尊贵清冷身影,正立于竹林间,手执毛笔,在书卷上落下一句句诗词: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
  隽秀好看的字体,虽已有气吞山河之势,却又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山野闲逸之感。
  新焕走进来,恭敬行礼:
  “皇上,选妃之典已准备妥当,所有人已再等候。”
  帝台隐手中的毛笔倏地僵了僵,本来清隽的面容间掠过一抹沉重。
  自云惊凰与帝懿离开后,众人便为他筹备选妃大典。
  他不急,亦无此心。
  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后。
  帝台隐终究放下手中的毛笔,迈步往外走。
  御花园,休元殿。
  帝台隐那抹身影坐在高台之上时,周身的柔和已尽数收敛,取而代之君王该有的威仪。
  选妃为后宫之事,只是明妃不在,如今后宫无太后,只能由丞相褚江陵、携礼部一同操办。
  此刻,褚江陵在帝台隐右侧边的席位前,低声对其道:
  “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交代过,若选不出,皇上不可勉强。
  若有意者,留牌即可。”
  帝台隐轻嗯一声,看着一排又一排女子进入。
  许是他们知晓他的兴趣爱好,初选时留下来的,全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爱好诗词歌赋者。
  只是那一个个端庄婉约姿态,宛若一张又一张微风吹过的白纸。
  似乎是再无人,能惊起他心中波澜。
  直至最后一排进来的女子,全是朝中权贵之女。
  帝台隐其实选不出,但他心中清楚,帝懿与云惊凰不想逼他,可后宫诸多事宜必须要有人操办。
  他们体谅他,他亦不可只顾自己情绪。
  帝台隐目光在一众女子间游走。
  大理寺卿嵇铁岩之女,固执守旧派,曾拥护帝高祁,不利于新政推行。
  太师冯鹤之女冯婷,与冯凌儿关系不和。
  冯凌儿为云惊凰挚友,若冯婷为后,许与冯凌儿敌对,牵连傅家。
  工部尚书之女……
  每一个女子,只是一扫,他心中已权衡一切。
  以前只知赏景品茶的,早已将所有朝中局势掌控得缜密无疏。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女子身上。
  礼部尚书之女,陈元蓁。
  蓁,取自《诗·周南》中的“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陈家几代在礼部任职,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对礼制等一切十分周到,连个名字也是出自古籍。
  这一年无论政局如何变动,礼部尚书都十分恪守本分。
  云惊凰与帝懿的婚礼,便是礼部尚书操办。
  而陈元蓁立在那里,一袭浅紫色锦衣,面容算不得惊艳,却有着骨子里的淡雅端庄。
  站在那里,就是最为古典、如诗如画的女子,却也太过平平无奇。
  帝台隐未在多看,从案桌上拿起托盘上陈元臻那块牌子,吩咐:
  “丞相与礼部择吉,行立后盛典。”
  褚江陵清尘的眉微微一皱,看了众人一眼。
  那些人立即所有千金、婢女等全数带下去。
  大殿之上只剩下两人。
  褚江陵道:“皇上不必如此之急,虽国不可一日无后,但婚姻之事,并非儿戏。”
  “无关儿戏,这是朕深思之选。”
  帝台隐目光落向褚江陵,深深沉沉:“褚公子,你应该明白我的选择之意。
  你、不也会亦是?”
  褚江陵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一时间不说话了。
  其实见过珠玉之后,又哪儿还会看得上别的女子?
  世间再也寻不出一个即可运筹帷幄、又如朝阳明媚的女子。
  婚典与立后大典同时举行,隆重而盛大。
  整个皇宫之中全挂满红色灯笼,喜庆非凡。
  凤朝宫内。
  陈元蓁端亭而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纱盖头,房内烛光摇曳。
  她手指紧紧捏着,似有两分紧张。
  一切实在太过突然,恍若如梦。
  她在那里坐了许久许久,直至三更,房门才“吱嘎”一声,被从外推开。
  帝台隐尊贵的红色龙袍身影,从外走来。
  看到床边的女子时,他清贵的长眉微皱。
  门被关上,四下无人。
  帝台隐那抹身型伫立良久,才似做好准备,迈步向床边走去。
  只是还未到时、坐于床边的女子忽然起身,屈膝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帝台隐长眉微皱,想提醒她,还未行揭帕之礼,不可乱动。
  但陈元蓁却已自己抬手拉下盖头,低着头道:
  “皇上,臣妾知你不喜,是为政局所迫。
  所以臣妾大胆自作主张,无需圣上揭帕,也无需行合衾酒。
  今夜,亦请分被而眠。”
  帝台隐尊贵的面容间掠过一抹压燃,以及劫后逢生般的轻松。
  虽愿意立后,但到底毫无感情,今夜便得洞房,于他而言,实在犹如煎熬。
  未曾想她……
  陈元蓁见他未说话,主动过去,细心将床上的两床被褥分开。
  冬季天冷,两床厚被,一人一床正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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