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 第134节
纤瘦雪白的小美人,只能被按着亲,亲到喷水都无法推开对方一点,反而被亲得愈发用力。
床底二人组眼睛都红了。
太过分……太过分了。
没听见他说他嘴巴酸不舒服吗?
怎么能这么粗鲁……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陈迟每次说是最后一次亲嘴,虞藻每次都信,结局是被亲了一次又一次,连哭声都变得沙哑。
太可怜了。
对齐煜明和薄寒而言,这也是一场煎熬。
“呜呜……不亲了……”
“小藻,最后一次,真的……这次不骗你。”
他妈的
齐煜明真受不了了。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见声音,其余的只能靠想象。
也正是只能通过想象,他才愈发煎熬难捱,每分每秒都像被架在火架上烤。
齐煜明实在忍无可忍,稍微爬出一点床底,试图窥探一下动静。
刚露出头,眼睛还来不及看到什么。
一条雪白的、带着点蕾丝边的柔软布料,当头蒙在他的脸上。
齐煜明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紧跟着心跳失衡、剧烈跳动,迎面笼罩而来的香气几乎要将他的魂魄摄走。
喉结滑动数次。
他怔怔地拿下蒙在脸上的布料。
看到一张紧闭眼睛的绯红小脸。
也正是他准备爬出来一点的时候,陈迟可能嫌弃方才的接吻不太方便,很容易碰到虞藻的床头,于是将虞藻转了过来。
和老实巴交的模样不同,这时候的陈迟总算展现出几分强硬态度。
大掌牢牢抓住雪白饱满的肌肤,棉花糖似的软肤从黝黑指缝中溢出。
陈迟神态痴迷,猛地低头亲了进去。虞藻呜了一声,想闭紧不让亲,却被迫分开小嘴巴。
湿润唇舌舔舐细小的缝隙,虞藻被亲得脑袋歪斜了一瞬,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亲”。
但憋了许久的老实人哪里忍得住?他盯着那湿润的嫣红表面,迫不及待地低头亲吻。
周围的肌肤被吻得湿漉漉,像化开一般变得湿润柔软。而虞藻的小嘴巴也被亲得有些红肿,他忍不住哭出声,手指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十分害怕接下来的亲吻。
却被抓住脚踝拖回来,换来更深层次的亲吻。
嫣红的小嘴巴被含住吸吮,粗蛮的舌尖笨拙却强硬地钻,吻出黏腻的接吻水声。
好甜,好甜……陈迟实在没办法松开虞藻,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可以这么舒服。
小下巴抵着床沿,晕开粉红的色泽。
如果虞藻的眼睛能看见,只需要一睁开眼,就会发现突兀躺在床底下、且冒出一个头的齐煜明。
也幸好他看不见,不然一定会被吓得叫出声。
齐煜明手中仅仅抓着柔软的布料。
近乎痴迷地看着虞藻的面庞。
他们的距离太近,而齐煜明的视力又很好,他可以清晰看到虞藻的睫毛根部被濡湿,以及小幅度颤动的、宛若蝶翼般抖动的睫毛。
微微拧起的眉毛,湿润红肿的唇瓣,以及同样晕开粉红的挺翘鼻尖。
他突然睁开眼睛,齐煜明瞳孔皱缩。
仿佛对视一般。
虞藻的脸蛋绯红,因过度的亲吻,他几乎崩溃,一边哭一边流口水。
“呜……”
过于浓郁的甜香让陈迟急躁迫切地亲吻、榨取香甜可口的甜水,虞藻的手指猛地收紧,这个吻太过深入过度,让他猛地抬起头。
兜不住的口水,随着他抬头的举动,滴答一声。
落在齐煜明的脸上。
第59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十二)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久。
到了后面,虞藻连哭都没有力气,下巴靠在床沿,薄薄的眼皮紧闭,眉尖抖抖地蹙起一点儿,仿若难受极了。
静谧却火热的卧室内,不断响起接吻水声,伴随着啧啧不绝的黏腻嘬声。
虞藻被亲得脑袋晕乎,他不明白对方怎么能亲这么久。
还亲得这么大声……
湿红面庞乱得一塌糊涂,柔顺乌发被蹭得凌乱不堪,头顶还有几根发丝不规则翘起。
侧脸压在床沿的被单上,挤出一团柔软的弧度,唇周晕开粉红以及晶亮的口水,嘴巴跟合不拢似的,朝外吐出一截被吃得红肿的舌头。
睫毛湿漉漉的,浓密的睫毛根部濡湿在一块,润成一撮一撮。
偶尔也会抬起睫毛睁开眼睛,齐煜明能清晰看到,虞藻本就没有焦距的眼睛,因过度密集的吻,变得愈发涣散无神。
好像坏掉了。
眼睛因长久睁开而酸涩不已。
齐煜明贪婪地看着虞藻的脸,好近……
好像只要抬头,就可以吃到那截散发热腾腾白气的软舌。
虞藻迷迷糊糊的,酸麻的嘴巴根本关不上,唇角的透明源源不断往下流。
一部分打湿被褥,另一部分则无声朝下滴落。
骨骼分明的大掌紧紧攥住裹着浓香的柔软布料,英俊深邃的眉眼满是痴态。
他向上伸着脖子,神色近乎痴狂地,分开薄唇去接滴落下来的水。
……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更不知道被亲了多久。
虞藻只知道他像进行了一场长跑,呼吸不上来、腿软。
但长跑不会嘴巴酸,更不会舌头发肿。
纤瘦身躯软绵绵靠在小麦色的宽阔臂膀间,陈迟的脸庞因涨红而显得愈发黝黑。
昏暗的床头柜灯光下,陈迟整张脸、连带额前发丝都被泡湿,黏糊糊地贴在鬓边与额头。
像迎面喷出大波的水,将他的脸浇了个透。
他顾不上自己,利索地抽过湿巾,专注地帮虞藻擦拭小脸。
“小藻?”
虞藻动了动眼皮,懒得跟他说话。
他自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湿红漂亮的脸蛋满是骄矜之态。
陈迟知道他难为情,大掌握住膝弯,稍微抬起一点儿。
在虞藻骤然睁开、不可置信的神色中,陈迟红着脸、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照。
强光之下,一切都很清楚。
淡淡的浅粉如今变得嫣红,如通透可口的草莓果冻,皮肤周围晕开诱人的水红色泽。和虞藻的唇周一样。
陈迟很小声地说:“小藻,除了有点红,应该没有别的问题。”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舒服,要看医生的……”
“腾”的一声。
虞藻头顶满是白气。
他又羞又臊,拿起枕头往陈迟身上砸,又抬腿踹陈迟,含糊不清地说着骂人的话。
可虞藻哪会骂人?
在乡下,他是爷爷奶奶的乖宝宝,因为眼疾格外怕生,胆小得出奇。
他唯一的脏字,便是“大变态”“坏狗”一类无关痛痒的词语。
哪里像凶人,更像在奖励。
可能陈迟真有点儿犯贱。
他特别喜欢虞藻骂他。
尤其在看到虞藻那张骄矜羞红的小脸后,听着虞藻骂人,他的血液控制不住发热沸腾,跟得了主人恩赐的乖大狗一样。
陈迟任由虞藻骂。
虞藻也没注意到他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
他的唇珠并不明显,可现在被亲了又吮,像熟透的莓果闪烁亮晶晶的光泽。
一小截舌头跟缩不回去似的,微微从齿关探出,在唇缝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