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唉~”
  房牙叹了一口气脸上很是同情,不过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说来话长,都是造孽啊。”
  “这铺子和院子本为一家的,以前可是开首饰铺的,也算个殷实富裕人家,在京城过的也是滋润。”
  “可惜,主家子嗣不丰,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儿子,没想到,老妻直接去了,只留下他们父子。”
  “主家也没打算娶个续弦,是打算一人守着儿子,对这老来子那是极尽宠爱。”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宠爱的儿子是半分没有随主家夫妻的品行才华。”
  第74章 赌的家破人亡
  “甚至他不知何时沾上了赌,主家等到赌坊的人上门来,他才知道。”
  “主家当然知道赌这害人的玩意儿,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舍不得他断手断脚,替他还了赌债。”
  “之后,主家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而他或许也是被吓住了,或许是后悔了,后来再也不敢出去赌了。”
  苏谨言看了荒凉的院子一眼,挑了挑眉,
  【赌,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来快钱的快感,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理智的克制的。】
  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在心中暗自点头。
  朝中多少大臣因为家中不争气的子嗣染了赌,被抓了小辫子,爱子心切,
  那些没能狠下心来处理结果被威胁利用,最后落得个晚节不保,家破人亡的下场。
  “主家认为成家立业,成了家他儿子便能担起责任。”
  “还别说,娶了青梅竹马的妹妹后,还真洗心革面了,有个儿子、丈夫样,特别是女儿出生后,更是努力了。”
  “若是一直如此倒也不错,可惜,一天赌坊的人又突然出现,原来他又去赌了,这次可不得了。”
  “20多万两白银呢,铺子,家当全部抵了也不够,主家直接被气死。”
  房牙说着气息有些不稳,强压着镇定。
  苏谨言睁大眼睛,多少!
  【艹!这得多少银子,我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
  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也有些吃惊,他们族里不是没有,但要直接拿也是不好拿出来的。
  没想到赌博竟然……
  “唉~真是造孽啊。”
  “那些人甚至想要卖了白白嫩嫩的小女儿。”
  “那人还算是个父亲,拼死阻止,最后和离了,将女儿,房子,铺子都给了妻子,一把火与赌坊同归于尽了。”
  房牙又特意带着一股意有所指的补了句。
  “赌坊损失惨重,但没有人伤亡,死的只有那人和那人的好友。”
  苏谨言猛的看向房牙,
  【这是什么意思。】
  秦王嫡幼子也有些惊讶,他看向吏部左侍郎,吏部左侍郎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很快他轻轻眯起眼睛,悄悄观察一番房牙,心道有猫腻。
  “这大火,他们并没有听说过,这案子怕是有些年头。”
  “赌坊啊,失火?这火放的未免也太容易。
  不知这屋主儿子是意外被利用,还是参与进来被灭口的。”
  然而房牙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谄媚的笑。
  吏部左侍郎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静静的听着他极力给苏贵人推销这屋子,虽然有些不妥,但这价格可配不上这好地段。
  不过,他若是想要让这件事水落石出,算是找对人了,让再多的利还是他赚了。
  “贵人,这铺子和院子的主人有事急需卖出,这价格已经不错了,您觉得怎么样?”
  苏谨言原本很心动,在他的劝说下更心动了,甚至有些冲动的想要立马拍板买下。
  但一想到她的这可是她全部的家底,她立马冷静下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这是要做什么?】
  啃啃:【宿主你看看,他是房主孙女的发小。】
  【发小?青梅竹马?】
  吏部左侍郎微笑,果然如此。
  【等到他帮青梅这房子铺子和旁边的房子铺子出手了,
  他打算带着青梅及其娘亲和外公,外婆,表哥去外地定居成婚,躲过赌坊的人。】
  苏谨言看向房牙,知道了他的意图,心里有数,这么便宜,有点麻烦很正常。
  更何况,她瞥了一眼秦王嫡子和吏部左侍郎。
  【有秦王嫡幼子的名头在,料赌坊的人不敢做什么。】
  亲王嫡幼子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她准备怎么合作,他听虞郎说苏贵人要卖美容养颜的豆芽。
  能美容养颜的东西多了,豆芽终究只是菜。
  和他卖的胭脂水粉,还有成衣铺可不搭。
  难道豆芽也能入胭脂水粉和香料中。
  突发奇想的他摸了摸下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忽然特别想要看到苏贵人所说的豆芽。
  现在他正愁着呢,如何制作出成本最低,质量也好,百姓们都能负担的起的胭脂水粉。
  虽然价格低廉,他也不能忍受他做出的胭脂水粉劣质。
  可是要想有效果,总有几种珍贵的原料。
  可他不愿放弃,一想到后世他们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胭脂水粉被不知被那个犄角旮旯里的小国,不知道添加了什么的东西替代了,他心痛死了。
  他一定要研制出低价优质风靡所有百姓的胭脂水粉或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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