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宁十安瑟瑟发抖,抱着他才能驱散冷意,她咬牙道:“阿寻,你是故意的。”
  青年拨开她湿漉漉的发,低头亲吻她冻得发白的嘴唇,眼眸弯弯:“我只是想抱宁姑娘,我有什么错?”
  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从他在镇灵阁前表白后,他愈发的大胆。
  “宁姑娘不是一直喜欢我么?喜欢到不能自已的程度。”
  宁十安不能否认,含泪道:“当、当然……”
  “那既然两情相悦,这一切不是理所应当么?”
  宁十安冻得口齿不清:“是、是……但……”
  话尚未说完,腰带蓦然一松,她冻得根本没办法反抗,甚至远离他都做不到,想出声阻止,他却俯身堵住她的口舌。
  他将她圈在怀里,手指一件件剥去她的衣衫,先是外衫,紧接着是单薄的里衣,最后只剩下勉强蔽体的肚兜。
  他的手伸进去,掐住了她的腰,旋即往上。
  温柔与冰冷相触,宁十安呜的一声,溢出了泪花。
  他将她试图推拒的手反剪在身后,用散落的衣衫缠了,将她压在潭壁上,俯身去亲她的锁骨,一路向下。
  宁十安承受不住,连连唤道:“阿寻……”
  青年抬起头,见她皮肤通红,眼角泛起泪花,瞧上去迷乱又可怜。
  他将她重新揽进怀里,亲了亲她滚烫的脸颊:“宁姑娘,下次再继续。”
  第37章
  宁十安被湿漉漉的抱回别院,她一整天头脑昏沉,哆哆嗦嗦伏在他胸口。
  无人的沐府四下寂然,只余微风掠过树梢。
  沐寻将她放在床榻,抬手剥她的衣衫,宁十安急忙摁住:“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沐寻便退至屏风后,待她换好才重新出来,见姑娘仍在发抖,便问:“冷?”
  宁十安怕了他,忙摇头:“不冷。”
  他握住她的手,冰冷渗人,于是道:“只牵手可以么?”
  只牵手可以,他别像方才……这事儿不能想,一想脸颊便烧的通红,又冷又热,实在难受。
  “阿寻,泡了这般久,你可想出什么了?”
  沐寻望着她,目光幽深:“想了很多。”
  竟想出来了?宁十安大喜:“什么?说给我听听。”
  沐寻默了默,盯着她的视线逐渐灼热:“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宁十安蓦然住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家伙说的是什么,她怒目而视,“我说佛光!”
  沐寻恍然:“哦,没想出来。”
  宁十安:……
  沐寻解释:“认真想了,但没那么容易。”
  宁十安斜睨着他:“就有时间想别的。”
  沐寻毫不遮掩:“其他的时间都在想别的。”
  够了,她说够了!这家伙真是……宁十安不想再同他这个,转移话题:“对了,初酒呢?也同大家一起撤离了?”
  沐寻道:“我问问阿斐。”
  沐寻传书给沐斐,因着距离并不远,一刻钟后,便收到了回信,沐斐清查人员后,发觉当中并没有初酒,许是事出突然,将他忘在了牢里。
  宁十安立刻道:“我们去看看。”
  地牢离镇灵阁不远,这时的佛光已经扩散到了地牢上方,初酒若仍在牢中,怕是会受到影响。
  宁十安刚准备用积分兑换隐匿符,沐寻抬手在她身上落下屏障:“这屏障坚持不了多久,我们看完速速离开。”
  两人从森严的大门进入,沿着狭窄的小道一路往下,沐府的地牢已经许久不用,此刻只关了初酒一人。
  两人从小道甫一进入地牢,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再向前,便看见了倒在干涸血泊中的紫微宗弟子,他已死去多时。
  而正对面的牢房中却空无一人,锁头打开胡乱堆在地上,没有打斗的痕迹。
  宁十安检查完所有牢笼,肃目道:“初酒逃走了。”
  初酒则俯身在实体旁,检索过后道:“这名弟子身上只有一道致命伤,且表情轻松,更像是被控后自愿被杀。”
  “初酒控制了他?”宁十安猜测,“初酒控制他打开牢笼将自己放走,随后杀了他。”
  “可他明明被困牢中,又如何做到?”宁十安不解,俯身在尸体旁的沐寻却盯着一处一言不发,宁十安走上前,“怎么了?”
  沐寻不语,宁十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见尸体的胸口上用鲜血歪歪扭扭的写着。
  【宁姑娘,若沐寻选了沐府弟子,你便来找我,我比他待你好多了。】
  字里行间满是戏谑,宁十安甚至能想象到初酒那嬉笑的模样。
  沐寻黑眸深沉,掐诀起引火诀,将尸体与血液一道灼烧干净。
  宁十安担忧的看向他:“阿寻……”
  青年直起身,神情从容安定:“宁姑娘放心,这种事不会影响我。”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宁十安便接着想眼前的事儿。
  “照这样看来,佛手骨意外被紫微宗弟子取出,之后我们带初酒回府,在众人忙于清理佛光时,初酒趁机控制了来地牢的紫微宗弟子,命令他给自己打开地牢,并去镇灵阁取出佛头骨,随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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