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说我说。”时桉转过去,脸埋进枕头,“这里都是你的味道,我、我太想你,老做奇怪的梦,差点、弄脏床单,就搬回去了。”
  “是差点弄脏还是已经脏过?”
  “差点。”
  钟严把人翻过来,“考虑清楚再说。”
  “已经已经已经。”
  “这种事不用瞒,我很喜欢听,可以多说。”钟严松了点,“床单下次留着,我亲自洗。”
  时桉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枕套里,“你笑我,我才不想说!”
  “正常反应,我哪笑你了。”钟严邪恶得贴心,“证明你健康且年轻。”
  “你看!你现在就笑了。”时桉推开他,拱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别想狡辩!”
  “好吧我错了。”钟严把人抱回原位,翻过来,“这次肯定不笑。”
  时桉转头,抬眼就看见他咧到耳根的嘴角,“……”
  我信你个祖宗十八代!
  钟严把人圈在双臂间,“还有呢?”
  时桉:“……没了吧。”
  靠,他讹我吗?
  钟严变回主任脸,“再想。”
  再再想也没有了!
  时桉试探,“要不,提醒一下?”
  钟严勾开睡裤松紧带,“需要代价。”
  “卖艺不卖身,行吗?”
  “你能卖什么艺,唱歌吗?”
  时桉:“……”
  你敢听,我就敢唱。
  钟严的嘴唇贴在眼皮,呼吸把视线吹得摇晃,“时桉,我们恋爱多久了?”
  “一个月了。”
  “算久么?”
  时桉轻轻抓他衣领,“还行。”
  钟严与他齐眉,眼神危险又迷人,“可以要你的人了吗?”
  时桉挤在被罩和床单之间,“应该、可以……吧。”
  “可今天在电视台,你连男朋友的身份都不介绍。”
  时桉:“……”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
  “我就是想避嫌。”
  “那里是省电视台,不是省医院。”钟严揭穿他,“你避什么嫌?”
  时桉也解释不清,钟严男朋友的身份,总让他觉得梦幻。怎么做到的,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我张不开嘴,不好意思。”
  钟严坐起来,“过了今晚,总能让你好意思。”
  时桉:“干嘛。”
  “多说几遍,说到好意思为止。”
  时桉也爬起来,靠在床头,“有什么好说的。”
  “边做边说。”钟严抽掉腰带,“说不出口,就不停。”
  时桉:“???”
  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快闭嘴,收回鬼话!
  万事在钟严这里,皆为可能。
  时桉脑袋灌了水银,沉得差点摔倒,“那个,我明天早班。”
  “我替你请了两天假。”钟严不疾不徐,“加上调休,就是五天。”
  时桉:“……”
  攒了八百年的调休,我谢谢你。
  钟严慢条斯理解袖扣,把手腕上的皮筋拆下来,是时桉缠他胳膊的那条。
  钟严拎着比项链长的松紧绳,“还觉得它是皮筋?”
  时桉:“应该、不是了吧?”
  但有必要纠结这么久?
  “现在就告诉你,它是干什么的。”
  钟严抬起时桉的脚,绳子穿进脚踝,路过膝盖,最后停了下来。
  时桉满脸问号,低头。
  黑绳编着红珠,勒在腰间。
  好、恶趣味。
  钟严勾起松紧带,抻远了点,松手,往时桉的小腹一弹。
  力度很轻,时桉只有轻微的感觉,但粉红色的印迹立即闪现。
  钟严压下来,沿绳子的方向吻。
  卧室里有流通的空气,也有两个人的呼吸。沾着钟严沐浴乳的香气,黏在时桉那里。
  时桉紧闭双眼,能听到窗台膨起来的风,一绺绺刮在腰间,像燃着的火,又像潮水一样涌入。
  他想求饶,但无济于事。
  等衣服被揉烂,钟严起身,脱掉衬衫,随手丢到床边。
  钟严拉开床头柜,“喜欢哪款?”
  双层抽屉,摆满各种颜色款式的方盒。是钟严生日那天,他们去超市买的,曾堆满购物车。
  时桉:“……”
  报应。
  钟严:“今晚试试,一次到底用几盒。”
  时桉屁股疼,他还是活不过今晚。
  钟严拿出来,“先挑两盒尝尝鲜。”
  时桉:“……尝鲜?”
  这特么是满汉全席!
  钟严根本不接他的话,“时医生喜欢超薄?极滑?波纹?还是……强劲持久?”
  时桉:“我、都行。”
  来点正常人的吧,求求。
  时医生的屁股也是屁股啊!
  “快选。”钟严下放指令,“我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钟严关了灯,故意让他看不清。
  时桉只能瞎摸,无比忐忑。买的时候,他故意挑了一盒变态辣椒,一盒劲爽薄荷,本来是想报复钟严,谁能料到……
  想哭,可怜,不幸。
  时桉默默祈祷,把抓来的两盒送到钟严手上,又被对方塞进怀里,“拿好。”
  随即,时桉腾空,被钟严扛起。
  “干嘛?!”时桉几乎没衣服,被赤.裸上身的男人抱着。
  “洗澡。”钟严带人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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