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白余的唇更红了几分,那上面满是水泞的鲜血,她应当是故意的,故意捏上了水泞受伤的下颚,双眸中的欲望几乎冲破而出:别动。
她是觉得白余好玩,才玩这种把戏的。
可这会儿就不太好玩了。
她唇也疼,下颚也疼,手臂也疼。
白余上辈子真的是只狗妖,肯定是不会有错的。
白余还是被药物影响到了修为,她没有抓住水泞,眼睁睁看着水泞从她手边溜走,她扯了扯胸口的衣襟,热息从鼻唇溢出:这不是你想的吗?
水泞跳下了床,掐着腰肢: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脚朝下一点,那把被她扔下的剑就飞到了她手中,这手中有了灵器,水泞脸上又有了笑容。
水泞提着剑再次靠近了气力不太足的白余,手中的剑轻轻挥动,白余的腰带也就被斩断了,水泞的笑容恶劣了几分:我告诉你,就不救你,我说了算,你要是求我,我
白余看着水泞手中的剑,眉头轻轻一跳:把剑给我!
水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还面临着白余讨要剑的声音,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绷不住了:白余,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些剑,那你就等着这剑救你吧!
水泞视线在白余浸湿的亵,裤上停留一瞬,语调轻蔑极了:啧,你应该会死吧。
她将剑抛给了白余,白余捧着剑,垂着视线:好,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水泞已经不想去思索了。
这根本就一点也不好玩,她没有如愿看到白余的失控,也没有听到白余求她,倒是快要被白余逼的,跟把剑拼个你死我活了。
那剑究竟有什么好的。
白余真是眼神不太好了,多少人求着她欢好,她都是不肯的,这会儿想给她当解药都不给机会。
虽然那药是她下的,但她就是没错。
有错的是白余,事到如今还捧着剑,既然她灵力能够运转,那她估计也死不了。
水泞恼羞成怒,她用力跺跺脚,狠狠地刮了眼白余:白余,你一点也不好玩!
她骂完白余,掉头就走。
白余一个踉跄从床上摔了下来,手掌朝前一抓:水泞!滚回来!
水泞只觉得有道无形的手扯住了她的手臂,竟是有将她扯回去的势头,她有些惊慌,拨了拨身上的铃铛,铃铛声响起,那股牵制她的力量就削弱了,水泞立刻朝着门外跑去:白宗主,你就跟你的剑过一辈子去吧!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她又不傻,白余眼看着修为就要恢复了。
再不走,等着被她碎尸万段吗?
水泞可不觉得白余喊她是为了挽留她,就是奇了怪了,那药可是魔宗至宝,药方还是从合欢宗偷的,不可能这么没效果才是的,她怎么那么快就能动用灵力了,而且那灵力还在变强。
白余第一次动用灵力好像是在她吻过那把剑后,该不会剑有问题吧?
如果真是剑那她岂不是自己害了自己?
水泞生怕被白余逮住,自是跑得很快,可等着冷静下来了,这才发现她好像干了件蠢事。
白余要是将这种事告知了别人,不知多少人会来讨伐她。
不过白余是个要脸的人,不可能弃寒枫林的名声于不顾,想来想去,水泞觉得白余最有可能倾诉的对象就是卫南漪,而且卫南漪是有那个本事替白余寻仇的。
她是恶人,她当然要先告状。
水泞在雁碧山胡编乱造一通,将白余编成了伤她害她拒绝她的薄情人,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山。
她是不知道白余有没有去说了,反正她是先吐为快了。
只是她怎么劝自己,都还是过不了输给剑的心结,而且分明都下药都成功了,她最后居然是一点便宜都没讨到,还被白余咬了一身的伤,最后落荒而逃,实在是有些丢人。
白余要是将这件事传出去,她魔女的名声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水泞现在是痛恨白余,也痛恨自己,还对爱剑有了应激反应。
她只知道白余眼瞎,却不想这还有跟着她一块眼瞎的江绪。
江绪听到水泞催促她管剑,她伸出手一招,那沾有她血气的裕灵剑就飞回了她的手中,她一手抱着剑,一手抓着弱轻的手臂,没有水泞期待的硬气,唯有可怜兮兮地扁扁嘴:弱轻,你别不要我,我比白宗主年轻,未来的路也更有前途,我
她越说越可怜,无措极了。
水泞实在是没耳去听,她没好气地打断了江绪:江绪,你是她的主人,你怎么低声下气地哄她,难不成你也跟白余一样拿剑当妻子?
不,不是妻子,是江绪还真无话可辨,她抓着弱轻的手紧了紧:弱轻,你不能跟着白宗主走,你是我的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