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kid,you have to do……”他说到一半又才记起,樱子不大能听懂,无奈地一弯眼,低声道:“好吧,你下次……”
  话没有说完,樱子装作自己听不见,奶油一被擦掉就开开心心,桌子底下开始晃腿,继续歪着头啃她的奶油包。
  【作者有话说】
  我仿佛写了什么内容,提问:本章写了什么内容?(迷茫)
  以及,可恶啊你们!你们全都给我上vb看去!我约了好多好多樱子和樱木的稿!!要是不被看到的话呜呜呜呜呜我的心血(?血汗)都,都……我都这么努力抛媚眼了可恶!!
  然后看完,要记得回来评论呱()让我们愉快吹爆,看还能不能骗进来几个小读者()
  第49章
  越向这片区域深处走去,就有越多的人们走在街上。
  有人拉着手风琴,闭着眼而神色陶醉,将巨大的表皮已斑驳的琴箱抱在怀中,手指摁在仅有黑白二色的琴键上,演奏出明快简洁的旋律。
  那是一首小调,轻快而悠扬,令人想到明媚晴朗的早晨,还有那些美好的花开与河流奔涌。
  近正午时,天上厚重的云层渐薄,投下的光照终于明朗了些,街上的人群中有人举起了手,他跳跃起来,和曲而歌。
  他的面庞年轻,却已饱经风霜,然而那双眼眸明亮,或许是泪光或许是因喜悦,他并不是什么‘上等人’,衣服没有那么讲究整齐,只是尽可能地干净、整洁,他举起来的右手上失去了小指,伤口愈合后依旧畸形,还有许多已无法消抹的伤痕。
  “Выxoдnлaha6epeгkatюшa,
  haвыcoknn6epeгhakpyton,
  Выxoдnлaпechю3aвoдnлa……”
  不知道他唱到了哪里,在不必和歌的乐声间隙,他卷曲了舌头,有热流在灵魂和血脉中回转不息,从胸膛、从咽喉中发出一声含有无尽热爱与激情的呼喊:“——ypa!”
  有些好奇他在唱什么,没有等她发问,阿尔弗雷德就说道:“这是《喀秋莎》,名字很好听的一首歌,对不对?”老先生在街边站定,他注视着那个已不再年轻的人,但是神采和信仰令他的灵魂年轻,也使之永恒,成为一颗饱经磨难的闪耀的星。
  “她原本是一首抒情诗,而被赋予了曲,从此拥有完整且永恒的生命。”
  一首诗、一支曲子,一首歌的话,它们也有灵魂吗?
  樱子有留意到阿尔弗雷德称呼这首歌时,用了‘她’,就好像那是位年轻的、怀有无尽情思的姑娘,她也许有一丝羞涩腼腆,可她在由衷地祝愿,也在尽情恣意地表达自己的思念和情感。
  她点了点头,因为知道了名字再去听的话,就好像能听出那一句‘喀秋莎’。
  歌声是粗粝且嘶哑的,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歌唱的青涩,而又大胆、充满了热情,曲声也并不完美,时有断续,可在这时刻,仿佛他们就是最佳拍档,共同组成了一次完美表演。
  樱子望着那边拉手风琴和歌唱的人,他们之间还间隔着许多行人,那么就是许多条腿走来走去,要很艰难才能看到点身影。
  散着的发丝有一点挠脸,樱子偏头又用牵着克里斯的手来挠,其实就是蹭蹭他的手,因为触感是冰凉的,挨到就不觉得痒了,她软声细弱地道:“国家。”
  唱歌的人,他唱的并不是日语,是就连发音习惯也有点奇怪的语言,像总卷曲着舌头,那么,是哪个国家的曲调和人呢?
  阿尔弗雷德笑笑,他‘哈’了一声,感觉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又或者是很复杂的什么情绪,在略微泛起波澜之后一片平静,慢缓缓地答道:“……是俄罗斯。”
  “‘喀秋莎’是在战火中获得永生,她与一道伟大的精神意志融为一体,被寄托了太多的人们的情感和情思,只要那一道精神意志不灭,那么,喀秋莎就永存。”
  ……那是奇怪的,樱子所无法理解的意义,人们为情绪和情感定义,要将它们弄明白已经很复杂,又为什么要再定义思想、意志和精神呢?
  因想不明白,就连呼吸声都轻了,一下就变成不言不语的小蘑菇,直到克里斯和阿尔弗雷德牵着她走出了好远,有一点点蹙着的眉才不自觉地松开了,忘掉了之前的事情,噔噔跑去看人家的木偶戏。
  那是位已不年轻的木偶师,他手中握着一只架子,另一只手就在拨动从架子上垂下来的数根丝线,神色沉静,他是不大能让人记住的寻常模样,眉眼低落着,专注地看着那只被他操纵的木偶做出种种动作。
  那只木偶没有刻画脸部,也只是木头结构,然而穿着的衣服精致漂亮,头颅上披着头发,除却面庞外哪里都制作得精致,然而动作僵硬,总有不可忽视的别扭感。
  樱子蹲在了他们面前,不管自己的裙子拖地,试探地伸出一根手指,又抬头看那位先生,得到他默许的点头回应,木偶的动作停下,它不再向另一边走,回过身,一步一步走过来,距离她还有段距离,却止步了。
  木偶的头被抬起,它和一身鲜活的小孩子‘对望’,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
  一大一小两只手相触,樱子很轻地触摸了下它,然后超猛地一指头摁在木偶的脸上,她在等木偶师的反应,看起来是十分地不懂事的小孩,可是,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只是仿若突兀地笑了。
  “你的,名字?”他嗓音干涩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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