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简咛:“头很疼?”
  沈漾舟没说话。
  简咛:“手臂上的淤青疼?”
  沈漾舟没说话。
  简咛:???
  怎么了这是,突然闹脾气了?
  看来洛溪雪和她说的没错,这人这次病得严重,会哭哭闹闹发脾气。
  简咛挨着她的耳朵软软地喊了一声:“姐姐?”
  沈漾舟眨了了眨眼睫,缓缓抬头看着简咛,更加确定这是梦了,这样的简咛就连梦中也是少见。
  若是想在现实中见着,沈漾舟想了想可能性,应该不可能,遇见鬼的可能性都比这个高。
  而且她还是为唯物主义。
  简咛挨着她的耳朵,话由耳畔进入心房。
  她的耳朵贴着简咛的心房,听着她的心跳。
  想听听如此有活力的心跳在述说着什么,方才感受的那份暖意就是从此处出发。
  想离得更近些,于是沈漾舟问道:“能亲亲她吗?”
  她是谁?
  简咛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她的胸口,方才有了细微反应的胸口。
  简咛:……
  能说不吗?
  于心不忍,轻轻点了下头。
  沈漾舟乖乖地笑了笑:“谢谢你。”
  “谢谢阿咛。”
  “你真好。”
  好人有好报,简咛清楚自己的身体,只求一会儿反应别太大。
  希望好人有好报吧。
  直到她感受着浴带被轻轻一拉,解开,浴袍要敞开时,简咛回神,赶紧压着这人的手,不能隔着衣服吗?
  可沈漾舟的眼神澄澈,没有丝毫她心中误以为的欲|念。
  像孩童。
  也向她小时候在隔壁阿婶家看见的小奶狗看妈妈的眼神。
  简咛又松开她的手,瞧了眼壁灯,闭上眼睛。
  感受着温暖的唇贴上了她心房那会儿肌理,便没再动了。
  沈漾舟只是想吻离心房最近的地方,柔情而虔诚的问,鲜活有力的心跳,温暖的怀抱。
  额角微微的刺痛。
  沈旭的责备。
  从未见过,却在脑海中有着具象化的母亲。
  如此美好的女子,若是活着,会是什么样?
  一点点清晰起来,带着温度一点点具象化起来,一瞬间又退去。
  又剩下她一人。
  人的本能,冷了就会去寻找火种。
  她的本能,冷了就想寻简咛。
  简咛予她,不是火种,比火种更暖,永不熄灭。
  沈漾舟将简咛抱得更紧了些,轻轻咬了下嘴唇下随着心房跳动的肌肤,眼尾微微发红,润湿了眼睫。
  也烫着了简咛。
  怎么又哭了,因为找不到她的xiong吗,不然怎么一直吻着旁边的肌理。
  简咛抚了抚她的头发,微微动了动,主动将雪上那点韩梅送了过去。
  像浪潮涌来。
  对方眼睫上的微微泪水一并挨了上来,冷热交替。
  沈漾舟只是微微楞了下,微风便han着盛开的梅,细细品着,细细吮着。
  而后停下,没了动作。
  真的只是亲了亲,换了地方也只是亲了亲,不过一直没放开。
  又是那种感觉,像阿婶家刚出生的奶狗。
  简咛深呼一口气,恍然想起这人的母亲离开的早,之前便得知这人很喜欢她脖间的小黑痣和胸。
  每次进行那事时,对两出总是充满着矛盾,想要放纵的咬,却又小心翼翼,克制隐忍。
  联想原因,简咛静思片刻,说道:“别太用力。”
  想做什么都可以,咬也好啃也罢,只要别使足劲儿就行,那出的皮肤太嫩,若是弄得太狠,穿内衣都会很疼。
  她捏了捏沈漾舟微微发烫的耳朵,身子的曲线主动挺了挺。
  简咛为自己的行为红了红脸,她可真是好人啊,好到送货上门,好到被han了一夜。
  活了二十几年,从未想过自己居然如此有耐心,如此好心。
  次日一早,天尚且模糊亮。
  虽然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倒不是失眠,只是被轻轻咬一下或者甜一下就会醒来。
  睁开眼睛看不见天花板,因为她是侧躺着的,只能看见这人的头顶。
  往后移动了些,轻轻离开左边的嘴,右边的手。
  简咛胡乱扯了扯凌乱的睡袍领口,系好腰带,轻手轻脚起身。
  先给这人量了温度,三十七度一,已经退了。
  松了口气,拿起自己的衣物去浴室换上,去了客厅,抱着凌乱的鸡窝头坐在沙发上静了静。
  几分钟后,静不下来。
  胸口一阵儿一阵儿密密麻麻的疼,那人是没有用力咬,可时不时吮一下,保持着几个小时,搁谁谁不疼。
  简咛快要疼死了。
  方才换衣服穿内衣那会儿,她觉得都肿了,比吃木瓜的效果快多了,如果不疼的话,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
  可是!
  可是她不需要长了,原本的就很好,再长就是负担。
  简咛叹口气,昨晚她是被鬼附身了吗,居然做出如此离谱之事。
  就算哄人,也得有个度啊。
  有一种感觉,昨晚发烧的不是那女人,发烧的人是自己。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简咛捂脸,又想起小时候隔壁阿婶家的小奶狗,狗妈妈生无可恋奶小狗的场景,她……
  等会儿那人醒了出来,她该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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