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咛用力将手撑在两边,恐惧地瞪着眼,生怕他下一秒就放水淹死她。
此时黎雅博又在上方问她:伸舌头了吗?
方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不敢再撒谎,用力摇头。
雅学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又是兴奋又是不知所措,他很生疏,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
黎雅博轻哼一声。
不想去医院洗胃的话就把嘴巴闭好。
他要干什么!
没来得及想,刺鼻的乙醇水被倒在了方咛嘴上。
方咛瞬间闭紧了嘴和眼睛,埋头在洗手池前,任由黎雅博为她揉搓嘴唇。
等她的嘴唇几乎都要被搓肿了,黎雅博才拎着她的后颈将她提起来。
男人盯着她肿起的嘴唇看了很久。
他不说话,方咛也不敢动,两个人沉默着,洗手间的门没关,似乎还能听到黎雅学敲门的声音。
居然还在吗?
还真是有毅力。
看来雅学是真的挺喜欢你的。
黎雅博淡淡说道,接着丢了瓶子,又将方咛拽出洗手间。
他把方咛丢在了房门上,方咛撞上房门,立刻吃痛地喊了一声。
黎雅博不由分说地压上她,捧起她的脸,重重吻了上去。
还未挥发的乙醇那股刺鼻的味道迅速蔓延在两人的口中。
带着浓重酒精气息的吻让方咛惊惶地睁大了眼,她的嘴呜咽着,身体也拼死挣扎着。
方咛用牙齿咬他,换来他一声低狠的轻笑,掐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再进行咬合的动作。
被男人强势又同时毫无尊严地吻着,她用手打他的背,拽他的胳膊,可男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还将她的手也给一并抬高摁在了门上,她想用脚踢他踩他,也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
门外的黎雅学听到动静,拍门的动作又大了许多。
你们在干什么?!
黎雅博退开,他紧盯着方咛那已经红肿无比的嘴唇,勾起唇,柔声用低哑的嗓音对门外的弟弟说:雅学,你已经快十五岁了,难道还猜不到我们在干什么吗?
黎雅学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颤抖。
大哥!你不能这样!
而黎雅博却置若罔闻,继续平静地对门外的弟弟说。
雅学,你再不走,我不介意继续。
黎雅学彻底被吓住了。
他真的害怕大哥会当着他的面对方咛做什么。
要是真的这样,他和方咛以后要该如何相处。
我走,你放开方咛、你放开她
方咛靠在门上,无声掉下眼泪。
直到门外确实再没有了动静,黎雅博这才将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拉开距离,微微退开了一些。
他刚放下方咛的手,她便立刻抬手,用尽浑身的力气朝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即使她力量不大,但还是将男人的脸打得微微侧了过去。
方咛流着眼泪,张着红肿的唇狠狠说:无耻!
她忍受着他的一切,不过就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让雅学知道。
可他居然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告诉雅学。
方咛下了狠手,黎雅博那张英俊白皙的脸上迅速泛起印记。
同时他的唇边也晕开了浓艳的红,和他晦暗而平静的神情形成阴森鬼魅的反差。
用手背抚上被打的一边脸上,刺痛的感觉让他不禁皱起眉。
黎雅博从上而下,讥讽而冷漠看着她。
我无耻?方咛,你就不无耻吗?
说着他蓦地掐上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坚硬的门上。
而这次方咛的眼里除了害怕,还有面对他时强撑的对峙。
她瞪着他,被泪水浸湿的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怒火和恨意。
即使他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即使她还流着眼泪,发丝狼狈地黏在脸上和额头上,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给弄死,她仍旧倔强地瞪着他。
黎雅博轻蔑地看着她。
他一直搞不懂黎一明。
那么无情的一个男人,害死了他的母亲,又把他丢到国外不闻不问,为什么会甘愿娶一个穷鬼进门。
黎雅博眼神一暗。
那是他和他的母亲都得不到的东西。
他真的气愤到想要当场掐死她。
可是手上的力道怎么也下不去。
他无奈地发现,他嫉妒她,却又喜欢她,甚至于舍不得真的掐死她。
他压抑着胸腔中这份矛盾的情感问她。
你跟雅学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这个地步,方咛还是不愿意承认,她还是选择了为雅学今天的行为找借口,为他开脱。
但黎雅博根本不想听她为黎雅学所找的这些借口。
黎雅博将手指狠狠蹭过她的唇,咬牙的低语分不清是后怕还是嫌恶。
你知道我要浪费多少消毒水在你身上吗?
所以果然刚刚他往她脸上倒乙醇,是在消毒。
方咛忽然笑了,伴随着最后一颗泪水。
这些日子,她待在黎雅博的身边,不敢反抗他,对他唯命是从,他对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咬牙承受下来了。
她以为自己这样至少可以好过一些。
可结果呢?
她承受着他的羞辱,却又要面对他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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