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
黎雅博愣了愣,定眸看她:你说什么?
方咛垂下眼睛,小声说:以后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很无聊。
他看着她低垂可怜的眼睫,很快又恢复了往日柔和的语气。
对不起,这次是我太过分了,下次不会了。
轻声细语的道歉,仿佛是真的在跟她认错。
平稳行驶的黑色幻影里,他哄着她,衣履一丝不苟的男人,做着苟且的事。下车时,方咛的文胸已经完全皱了。
还没到家,黎雅博已经尝到了美味。
哥哥今天回来,黎雅学的禁闭自然也就解除了,但他并没有出门迎接哥哥。
黎雅博也没有因为弟弟的回避而影响心情。
关着灯的房间里,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方咛摁在黑暗里,用手划过她身上的布料。
方咛不想那么急,但架不住被他扣住身体,仰头承受他的舔舐。其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好好地触碰她身上的新衣服。
只是几天不见,看到她来接机,他居然莫名地有些无措,还夹杂着些许惊喜,虽然他能猜到这只是一种下位者的讨好,而非她真的想他了。
这是你这次去港城买的新衣服?
嗯,你觉得适合我吗?
穿在你身上很漂亮。
他这么夸着,手也干脆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好几天的时间不见,黎雅博耐心十足,指尖拂过皮肤的每一寸,温柔而漫长地与她接吻,叹息,颤抖,然后将她填满。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新衣服,也喜欢她鲜亮的打扮。
终于不再像是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 ,也终于没了被父亲娇养出来的感觉。
而且她还对他说:我也给你买了一件衣服,我觉得很适合你,不过尺寸不太合适,我让他们拿去改了,要过些日子才能送到。
方咛感受到男人在她胸前的吻停顿了一下。
黎雅博抬起头,唇色水红,俯在她身上看她,没有镜片遮挡的深色眼睛里是缓缓流淌而过的柔情。
方咛愣了下,一时间看不清真假。
过节的时候看到亲戚家的小朋友都穿着新衣服,没想到我也会有新衣服穿。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是温柔的、开心的。
谢谢。
他是一个经常跟人说谢谢的人,无论是对谁。
哪怕他大多时候的谢谢都只是出于涵养上的客气。
方咛闭眼,当分不清他的真假时,她选择不听。
她转移话题:对了,这次去港城,我还见到沈小姐了。
黎雅博似乎并不惊讶。
他挑眉:哦?你们聊什么了?
方咛说:聊你了。
聊我什么?
聊你为什么跟她分手。
顿了顿,方咛问:所以你为什么跟她分手?
黎雅博笑了笑。
是她想知道,还是你想知道。
方咛一时没说话。
如果是她想知道,她自己会来问我,如果是你想知道
他捏捏她的耳垂,说:我也可以告诉你。
方咛只好说:那我也想知道。
黎雅博循循问道:嗯,为什么想知道?
方咛皱眉:你怎么还有问题?
黎雅博眨眨眼:你打听我感情方面的私事,我多问几句怎么了?
私事?方咛小声吐槽,媒体都不知道报道过多少回了,还算是私事吗?
黎雅博唔了声:那你怎么不直接去看新闻,还来问我干什么?
可是我问你,你又不说。
告诉你可以,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想知道?你很关心我跟沈司渝之间的事吗?
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只会来回的废话,但偏偏有人甘愿乐在其中,在他幽深的注视中,方咛有些烦,她觉得他变婆妈了。
难道我不能关心吗?
当然可以,但是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身份关心,媒体记者?
顿了顿,黎雅博忽然轻笑,凑到她的耳边坏心眼地逗弄般问:还是以继母的身份关心继子的感情?
方咛睁大眼,不是被他背德的话给刺激到了,而是因为他在咬她的耳朵,咬过后,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舔,又痒又麻,他含糊不清地、哑声试探地补充了一句。
还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才在意我和其他女人的事,亲爱的,告诉我。
作者有话说:
你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下章有鸭血的!
chapter 42
◎the last waltz◎
你别管我是以什么身份,反正我很在意。
黎雅博听到她轻声回答。
他愣了数秒,从后拥住她的手臂微微一滞,那原本慵懒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沉重了,仿佛正一点点地穿透她的发丝。
方咛不自觉握紧掌心,下一秒,身后的男人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
同时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
在与那双夹杂着探究的蓝黑色眼眸的对视中,方咛本能地呼吸一窒,想要埋头躲避,却被他的指尖掐住了下巴尖。
你真的在意我跟沈司渝的事?
望着她颤动的睫毛,黎雅博再次沉声问,语气中已然没了刚刚的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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