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沈知行问。
“听前台说是南总让人送来的。”助理明显是得了沈知行的嘱咐,一些有关南清的事宜都处于第一优先位置。
沈知行从文件上抬起了头,他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去。等屋子里只剩自己一人时,抬手松了松领带,然后神情严肃的拆开了盒子。
高档的手表被装在质量上乘的盒子里,盒子用精美的包装纸装点着。
沈知行第一时间没有看手表,而是被看起来很像填充盒子的“废纸”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将“废纸”展开,在看到上面画着的小狗图样时,沈知行抬手捂住嘴角,眼里充满了笑意。
喃喃这是在说……
想起之前在对方办公室里那个略微激烈的亲吻,南清说自己像条狗,沈知行的眉眼舒展开来。他珍惜地将纸张铺平,然后夹进手边的一本书中。
在做完这一切后,沈知行拿起电话,刚想叫来助理为自己去买一条手链,却又觉得没有诚意。他思索片刻,快速将面前的几份文件签好字,起身穿好西装,走出了办公室。
“备车,送我去skp。”
第47章 047
沈知行作为vip用户, 到了商场后根本不用每家店跑一圈。他进入商场专属vip包厢,只需要将想买的牌子说出来,就有专属的服务人员将各类物品送到包厢内供他挑选。
上次他送南清一条钻石项链, 这一次, 他却犯了难。
最后,在一众物品中, 沈知行挑了一枚红宝石胸针。五克拉的红宝石被一圈碎钻围在中间, 玫瑰金的底衬和宝石搭配的非常完美。沈知行几乎一眼就看上了它。
南清喜欢穿职业套装, 她也经常会在朴素套装颜色外用胸针来搭配些花样。沈知行把玩着胸针,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南清佩戴这副胸针的模样。
“将袋子送到丘鹤,一定要亲手交到她手上。”沈知行叫来自己的助理, 吩咐着任务。
“如果前台不让我上去呢?”助理曾经被丘鹤的前台堵在门口过, 他为难地看着沈知行,“我认为南小姐更希望您亲手将礼物交到她手上。”
沈知行微微一怔,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
最后,他摆摆手,对助理说:“回去吧, 礼物有的是时间送给她。”
慈善晚会之后, 没过多久, 南清就收到了麻将邀约。老板们的太太们平日里不用忙工作的事情,隔三差五凑在一起打几圈麻将。本来都是较为私密的小圈子, 现在因为南清那天当中驳了白令怡的面子, 太太们也有意将南清吸纳进来。
“嗨, 南小姐,我每次见到你, 都想骂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姑娘,一天到晚不着调, 说要搞艺术搞音乐,到最后家产怎么办?难道要便宜了外人吗?”坐在南清右手边的女人一脸苦相,她比起另外两位面容慈善的太太,明显是被琐事困扰。也许是平日里另外两位听她诉的苦已经足够多了,此时他们都没有接下那女人的话茬。
倒是南清摸了一张牌打了出去,脸上风轻云淡:“年轻人有自己的路,前提是他们能接受选择的后果。”
坐在南清对家的女人捂着嘴轻笑出声:“你驳白令怡的时候伶牙俐齿,现在王太太找你求助,你倒是和善多了。”
南清来的时候,自然没有抱着好好打麻将的心来的,她碰掉了王太太的牌,耸耸肩:“白令怡是咎由自取,王太太是寻求我的意见,这是两件事。”
一句话,已经摆明了南清的站位。
唯一不说话的那一位挑眉和南清对面的女人互相通了个眼色。然后,南清故意放出一张牌,王太太立马抬手:“我胡了。”
一个下午,南清给三个女人各自喂了牌,最后算牌码的时候,她竟只是小输了一些。不过太太们也没有收南清的钱,反而约南清之后有时间聊天喝茶。
“王太太那个人就是这样,我们都劝她放宽心,以后大不了找个职业经理人打理家产,可她就是想她女儿回来接手公司。”说话的是刚才牌桌上南清的对家,她姓洪,四十岁左右,是牌局的主办人,也是她主动邀请南清的。
“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打工人,并不怎么了解王太太的想法。”南清笑笑。
洪太太耸耸肩,眼中露出几分欣赏:“富不过三代,如果子女不出色,就算有再多的钱,最后也握不在手里。”
南清不明白对方突然说这句话是为了什么,但她能感受到,对方对她的态度,明显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好上不上。
“我和白筠是好友,她很想见见你。”洪太太挑眸看了一眼南清,“她最近在港市,过些日子就回榆市了,有机会我们可以凑一桌牌,她也很喜欢打麻将。”
南清耸耸肩:“如果到时候我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洪太太捂着嘴笑了笑:“我知道,比起我们这种一天到晚没什么事情做得家庭主妇,你和白筠都是大忙人,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白筠的。我前天跟她讲了你和白令怡的交手,如果不是工作,她现在就想飞回来看看你。”
也许是只有他们两人,洪太太没有在刚才牌桌上时的谨慎和尖锐,她变得更为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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