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过来请安外,都待在院子里,也不出去走走。”提起女儿,瓜尔佳氏就有些发愁,整日闷在屋子里,身子可怎么受得住。
“再等等,等五月过后一切都会有结果了。”在这敏感时期,马齐也不想福晋带着女儿出门。
“老爷就放心吧。”
“清漪那边儿有妾身看着呢。”
“嗯。”
……
“马齐大人,皇上宣您去御书房。”下朝后,梁九功拉住了将要出门的马齐。
“可是皇上有什么事吩咐?”马齐看着皇上身边的梁公公,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感觉。
这次皇上叫他,恐怕不是件好事。
“奴才也不知道,马齐大人快些过去吧,皇上还等着呢。”
“嗯。”马齐跟在梁公公身后,一起去了御书房。
大殿中还未离开的胤禛,瞧着马齐和梁九功的身影,眼眸闪了闪。
有人要遭殃了。
御书房
“皇上,马齐大人到了。”
“臣马齐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坐在龙椅上的康熙,从御桌上抬起头来。
一双爱新觉罗家遗传的丹凤眼深邃幽深,长相中等,但胜在皮肤白皙细腻,脸颊两边有着一些小小的印记。
今年已经五十的康熙,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才刚到不惑之年一般,周身都透着帝王的威严。
此时康熙面无表情,嘴唇抿的紧紧的。
御书房的奴才们,早在梁九功将马齐带到后就全部退了出去。
而梁九功,也早就识趣儿的退到了一旁。
此时的乾清宫内落针可闻。
康熙就这么久久的看着马齐,神色间有说不出的复杂。
“起来吧。”
“你可知今日朕叫你来所谓何事?”许久之后,康熙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微臣不知。”马齐起身,眼睛盯着御桌下方的台阶处。
“你先看看再说。”
一旁的梁九功,极有眼色的将康熙手中的奏折接过,随后走下台阶递到了马齐大人手上。
马齐双手接过奏折,随后将之展开了来。
奏折上的内容看的马齐一阵心惊肉跳。
不久后,马齐将奏折合上了。
“如何?”
“你有什么看法?”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眼神幽幽的看着马齐。
“臣……”
“不敢妄言。”马齐的额头沁出了一些冷汗。
“朕恕你无罪,你可以畅所欲言。”康熙说道。
听到皇上的话后,马齐沉默了好一会儿。
奏折上所说的事,那是他能畅所欲言的吗。
“怎么?”
“你平常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如今怎么哑巴了?”康熙的语气中带起丝丝不悦。
“索相是太子的亲叔公。”马齐说这句话时,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皇上问他的看法,不是想看他批判索额图,或者是其他什么。
只是想瞧瞧他的态度罢了。
他与索额图官职相差无几,皇上也是想试探一下他。
“呵。”康熙听到马齐的话,嗤笑了一声。
看着马齐的眼神似笑非笑,表情意味深长。
“可是他不光想当太子的叔公。”
马齐听到皇上这句话,眉心跳了跳。
不想当太子叔公?
皇上这是要下手了?
也对,皇上如今年纪大了,心中的权利心更重了。
索额图如此明目张胆的窥伺,那简直就是典型的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马齐将头深深的埋下,此时不敢去触皇上的霉头。
“行了,你先退下吧。”
“微臣告退。”马齐行礼后,躬身退了出去。
等到出了乾清宫后,才转身飞快的朝着宫门口走去,连额头的冷汗都顾不得擦上一擦。
索额图要倒霉了,是否预示着皇上对太子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那诸位阿哥们之间的斗争,恐怕会更激烈了。
不能再想了,眼下并不是站队的好时机。
他要稳住!
……
五月二十一日
裕亲王病逝。
二十二日
皇上以索额图挑唆皇太子,意图谋反为由,将索额图罢免一切官职后,关押进了宗人府中。
“皇阿玛,叔公他并无谋反之心啊!”太子胤礽跪在乾清宫门前,为索额图求情。
……
但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康熙头一次没有理会跪在门外的太子。
“皇上,太子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梁九功看着眉心紧皱的皇上提醒道。
皇上还是心疼太子的。
自太子在门外跪着后,皇上手中的奏折就没有换过一本,可见皇上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
既然如此,何苦来哉!
“唉!”
“罢了,去将太子带进来。”康熙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抬手揉了揉眉头。
到底是宠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跪了这么久,也够了。
但索额图是绝对不能再放回太子身边了!
“是,皇上。”梁九功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太子胤礽进来的时候,脸色还有些发白。
“儿臣参见皇阿玛。”
“保成,你可知错?”康熙看着太子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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