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旦有了不该有的欲望,又得不到满足,必然会慢慢露出马脚。
他坐了片刻,收好邸报,正欲出门,却听闻窗外的檐廊下传来一个刻意变粗压低的女子声音:
“谢督使,就在这里,请。”
随即就有个男子应了一声,两个人的脚步声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厢房。
他一愣,悄悄开了些许门缝查看,刚好看到一个熟悉的娇俏身影在前方提着小裙摆,蹑手蹑脚地走着,谢谦顾不上许多,将人直接捂了嘴巴,拦腰拖进了隔壁的屋内。
这位大小姐胆子太大了,若是被人发现了她跟踪,还不杀人灭口?
封文这小子怎的又跟丢了?
小姑娘瞪着大眼睛转过头,看见是他,眼神由恐惧变成了诧异,谢谦伸出手指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缓缓松开握着她嘴巴的手。
温晚见到是书生后,才松了一口气,正想小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却听见隔壁的男子唤了一句:
“见过郡主。”
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娇柔声音:
“谢督使免礼。”
温晚听着这熟悉的音色,眸光微动,顾不上再与书生说话,轻声走近隔墙,把耳朵贴了上去。
很明显,谢谦完全不用这么做,他只要静静地站在那儿,就可以清晰地听见隔壁的说话声。
谢督使?他竟不知道,天底下有第二个姓谢的督使?
隔壁突然传来了开关门和脚步声,似乎是有个人已经出去了,短暂的安静之后,一男一女逐渐浓重的呼吸声就轻而易举地传到了紧贴墙面的温晚的耳朵里。
“郡主,想死我了!”
“不过是两日未见,哪有……”
“小心隔墙有耳……”
“放心,已经瞧过了,这几间房都没有人。”
话没说完,就是一阵奇怪的啾啾声,还有女子轻微的喘息。
他们在干嘛?怎的不说话了?
“郡主”?温晚细细回忆了这熟悉的女子声音,不错,这不就是那个给她使过绊子的沛清郡主么?
她竟然和谢督使,在寺庙里私会?!
佛门净地,这么炸裂的吗?
这是不是属于未婚夫妻之间的什么特殊情趣?
温晚做为一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能亲身经历如此意想不到的热闹,油然而生的的成就感,让她不禁有些激动。
一旁的谢谦面色凝滞,黑眸沉戾,事实再明显不过,有人冒充他,和这个赵沛清偷会!
他深吸一口气,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在这天子脚下,当他死了么?
他不介意那个人跟什么沛清还是沛浊私会,他介意的是竟然有人敢冒充他,而且,看他们二人的熟悉程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在想,那个人打着他的名义,只是想骗骗那个郡主,还是尚有别的目的?
靠着墙的小姑娘完全没空理会书生的表情,和他宽袖中紧握着的拳头,她还在好奇地听着隔壁的动静,虽然看不到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但是那些暧昧的奇怪声音,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涌现出一些羞羞的画面,他们好像,在亲嘴!
那晚梦见身旁这位书生的春/梦的极其真实的触感又一次来袭,伴随着隔壁那对男女不间断的啾啾声和偶尔有一下的啵啵声,怎么感觉自己真的经历过?
不对,她不就是在白虎寨贴了贴书生的嘴唇吗?她清楚地记得是没有声音的?
倒是那夜梦会书生的时候,好像,也许发出过这种声音,额,不错,那个春/梦仿佛是有着真实的体验感,而在白虎寨倒似是在做梦般的虚幻,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隔壁的两人喘息声越来越重,赵沛清突然娇喘道:
“不行,还不能……”
男子的声音也变得浑重:
“郡主放心,明日,我便去陛下面前,求娶郡主!”
赵沛清喘着气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那就再等等,现在,不行……”
男子没有说话,又是一阵啾啾声,伴随着赵沛清的娇喘越来越响,和她突然的一声“啊……”的低呼,两个人发出声音的位置似乎发生了变化,因为新增加了木板的嘎吱声,和奇怪的啪啪声,温晚听不懂了,这两人怎么了?亲着亲着,打起来了?
因为,赵沛清好像在痛苦地呻/吟着,还夹杂着几声“不要……”“轻点儿……”的求饶声。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好好的么?
直到看见身旁立着不动的书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穿过声音的隔墙,温晚才觉得自己像一只壁虎一般四肢扒在墙上,恨不得抱着墙听个痛快,甚至是想墙裂开个缝,让她直接钻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的奇怪想法太不矜持了。
她这是在干嘛?一个未出阁的官家少女,竟然在这里听人家未婚夫妻亲热的墙角?
嗯,似乎有些过分了!
她强行让自己和墙面剥离,讪讪地朝书生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地行至他身边,拍了拍他,用嘴型说道:
“我们,走吧?”
书生回过了神,用手指着门,同样用嘴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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