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话唠的姑娘,今晚异常安静。
就这么光脚踩在地毯上,乖乖站在门口等他。
怕冻着她,许应季脱掉外套随手挂到入户间门把,再抽走领带,身上只留一件没沾雨的衬衫。
“吵醒你了?”他低眸仔细看她。
林千韵也看他。
许应季生得俊美,有钱,有能力,谦逊低调,身上没有一丝酒色财气。
也正是这样的气质,将他骨子里的绝情藏得滴水不漏。
跟她联姻利用汪家的家世稳住根基,再在成功掌权后娶她,养着她,帮助她们林家,塑造深情人设,让林家对他感恩戴德,在圈子里留下美名,得到外公的认可、舅舅表哥的支持,成功扩展自己的人脉资源。
他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还没睡。”林千韵淡声回答。
许应季低头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十二点。
林千韵最近吵着养身,每晚早早就睡了,很少接他视频。
他垂下手,抬眸将视线挪到林千韵脸上。
她眼神期待,但不是期待人。
许应季猜到她在等什么。
那通电话,她问得直接,他却没给答复,让她等他回来。
许应季抿唇,衡量着怎么开口。
“怎么不进屋?是想对我说什么吗?”林千韵扬脸,看他的眼神很复杂。
她是简单的,至少在许应季面前是。
这样复杂的眼神,许应季从未在林千韵眼中看过。
带着一丝有意识的疏远,以及努力掩饰却又压抑不了的漠然。
林千韵是个坦荡干脆的女孩,从小就是,她妈妈的抛弃是她自年少起,唯一解不开的心结。
许应季想告知她真相,又无法开口。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他刻意转移话题,伸手去抚她的脖颈,被她躲开了。
“在练颈椎操,还可以。”林千韵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不让他碰。
印象中许应季从不回避话题,他向来不在乎其他人感受,是一个极其残忍的存在。
或许是担心说出真相会伤到她。
就当被他特殊对待好了。
林千韵自我开导。
走神间腰间一紧,许应季圈着她骤地转身,背后是冰凉的防盗门板,唇齿是许应季冷冽又迫切的气息。
他的吻猝不及防。
掌心触到他的心跳,林千韵想推开。
却在下一秒尝到他舌尖的味道。
很凉。
林千韵仰起颈,手指抓着许应季的发丝,眼神迷离地看高高在上的男人伏跪臣服,用唇齿取悦她。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反正无法拒绝,不如闭眼享受。
她难以忍受地叫他的名字。
许应季抬起头:“去房间?”
她点头。
许应季将她抱回卧室。
忘了关门。
有风进来,深秋的夜空气微凉,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感觉不到冷,因为室内在不断升温。
身体凭借记忆接受容纳,林千韵没说话,只感受他。
她坐在他身上,发丝在荡。
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混着她发丝洗发水的香在空气中弥漫,不断分泌的多巴胺让人变得疯狂。
却也只维持到天亮。
窗帘强大的遮光效果让林千韵一时分不清时间。
她伸手,抓了好几次才抓稳枕边手机,微微偏头,只睁开一只眼睛。
下午两点半。
外侧空荡荡,许应季的生物钟似乎不受任何体力劳动影响,做多少遍都还很有劲儿,休息三四个钟也能坚持早起。林千韵觉得她这样的懒鬼,就适合找许应季这种勤奋努力的老公。
心里这样想,身体也极度满足,但荷尔蒙褪去,理智归位,横在心口那根刺还是会冒出来。
献完身就想翻篇?没门儿。
她林千韵会为五斗米t折腰,也会为五斗米作妖。
“刘姨。”林千韵在卧室喊。
“来了来了。”知道林千韵醒了,刘阿姨把电饭煲取消保温,摘下围裙挂起,快步走到主卧门口,看到躺在床上表情疲累的林千韵,本想提醒她年轻人做事要节制,见她面色红润,精神气儿也比前几天要好,这才把话憋回去,关心道:“早饭也没吃,该饿了吧,赶紧起来吃饭。要不要先洗个澡?”
“洗过了。”昨晚许应季抱她去洗的,在浴室又按着她做了次。
严格说她洗过三次澡。
刘阿姨到衣帽间去帮她准备衣服:“那就起来吃饭吧,我给你炖了大骨汤。”
“好。”
林千韵努力坐起来,又倒抽一口气,颓废地倒回去。
浑身无力,因为被折成各种形状撞太久。
身体很酸,因为长时间被许应季撑开。
本来她体力还可以,架不住出差素了半个月的男人。
刚结婚那会儿许应季十天半个月跟她“意外”发生一回,那会儿他对这事很淡,动不动就谈扣钱,都是她设计诱惑栽赃陷害,现在不用她出招,他也热衷积极。
做不做措施,想让她交代几次,全由他主导。
要做到这些,除了硬件强大,还需要技术与观察力超群。
不愧是天才,在任何领域都能开拓创新遥遥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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