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笑晏晏地看着对方,“这位朋友,我不是谁,我也没说你的东西不好,我只说与魏三无用。”
刘少心里一颤,眼前女人笑得人畜无害,可一身潇洒玩世不恭的态度,莫名令人不敢小觑。
要么她自己是个厉害角色,要么她家庭背景过硬,最近圈子里也没有听说有新人冒出的风声。
栾念的话刚撂下,当事人还未反驳,有心急看热闹的人坐不住了。
“美女,你为什么如此笃定这块玉牌对魏公子无用啊?”
魏三不想让栾念为难,这里混古玩圈的有钱人不少,他不想让栾念得罪人。
栾念示意魏三稍安勿躁,面对众人回得也绝,“岭城卫视每天下午三点都会播鉴宝节目,我记性不错,上周五刚在节目中看到了这物件,节目邀请的专家可说了这东西是先秦的御马官所用。”
众人一愣,而后有人脑袋转得快,说了一句弼马温,顿时引起轰然大笑。
“真的假的?!”
“上网搜一搜就知道了。”
现在谁还守着电视机看老年节目啊,都是刷手机看新闻。
“握草,美女说的是真的!”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刘少也变了脸,掏出手机上网查证。
栾念与魏三从人群中挤出来,魏三一脸佩服地对栾念抱拳,“多谢念姐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多半被忽悠了。”
虽然魏三没醉酒,但架不住人多起哄,要是栾念不出现,指不定最后真买了。
栾念抬手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我没帮上什么忙,凑巧看过那节目而已。”
魏三坚信他与栾念有缘,否则旁人怎么没看过呢!他热情地邀请她去魏家做客,还要带她去矿场转转。
栾念倏地脚步一顿,陆砚姿态闲适地靠在楼梯口栏杆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与魏三。
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一双黑眸微微发沉,嘴角更是紧抿,好似她背着他出轨似的。
“砚哥!”
魏三惊喜地发现陆砚也在,察觉到陆砚过于疏离的眼神,他欢喜的声音戛然而止。
栾念站着没动,懒洋洋地问他,“你结束了?”
魏三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栾念,又看了看陆砚,似乎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魏三生怕自己当了电灯泡,忙与陆砚说笑了几句,而后找机会要溜。
栾念一把抓住魏三的胳膊,偏头看他,“还有事没做。”
魏三愣住,一头雾水,“念姐还有什么事吩咐?”让他保密?他肯定守口如瓶不乱说!
栾念压低嗓音道:“待会儿你去找刘少,一口价十万块拿下那玉牌,今夜先放你家公共厕所里,明天你送到清茗山给我。”
“记住,超过十万块就不要了。”
这下不止魏三糊涂了,走过来的陆砚也陷入迷惘。
魏三瞅了瞅陆砚,想要听一听陆砚的看法。
陆砚伸手牵住栾念的手,“听你念姐的。”他不懂这些,他信她懂。
魏三看着他们二人相握的手,蓦然瞪圆了双眼,握草,他们俩是真的!陆淮知道么?!
十分钟后,陆砚与栾念离开了小洋楼,栾念开车,载着陆砚返回岭城。
栾念本以为陆砚会问一问她叮嘱魏三办的事,陆砚却什么都没问,安静地靠在副驾上闭目养神。
相同的高速道路,这一次回去却是不同的心情。
那一次俩人装不熟,这一次嘛,呵。
时间太晚,栾念没有经停服务区,一鼓作气开回岭城,到达清茗山山脚下,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
陆砚示意栾念靠边停车,他想下车抽支烟。
栾念调转方向盘,停到一处宽阔的平台,她懒得下车,打开车窗吹一吹冷风。
她瞄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她复古红的唇釉花了,粘在嘴唇上难受。
栾念抽出卸妆湿巾,打开手机前置镜头,慢慢擦拭。
废了三张湿巾终于擦干净,车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栾念条件反射坐直,狭长的水眸撇过去,含着警告。
接触到陆砚暗沉的黑眸,栾念不明所以,问他怎么了,话音还未出口,眼前一黑,混合着酒香的苦菊香猛地灌进鼻间。
男人凉凉的唇贴了过来,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栾念呼吸一窒心尖一缩,根本来不及反应,男人的右臂强势穿过她的后腰与椅背之间,左手一把捧起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退路。
或许是半夜,也或许是栾念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她累了,脑子不听使唤,宕机中。
以至于陆砚强吻她时,她第一时间忘了抗拒。
即使心里不抗拒,相反还有些得意,但象征性拿乔拒绝还是要的,不然他太容易得到,便不会好好珍惜她。
陆砚把她搂在怀里,细细亲着她的唇瓣,“你到底有多少个男性朋友?”
栾念被他亲得手脚发软意乱情迷,冷不丁听见他憋了一路的质问,忍俊不禁。
她稍稍推开他,抓住他的衬衫领子调侃,“我微信里有一百多个合作过的客户,男性客户占据一大半,未婚的估摸有三十四个……”
话还未说完,她的嘴便被他再次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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