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丁敏坚决不承认她舍不得栾念。
她咳嗽一声,“那一开始不熟悉,我以貌取人,后来她帮了我。”
五分钟后,虞嫚芬从外回来。
陆丁敏在边上转悠,就是拉不下脸追问栾念的去向,最后还是陆淮看不下去,替她问了。
“虞姨,栾念怎么突然走了?她回老家了吗?”
虞嫚芬没察觉到陆丁敏等人的异样,笑着说道:“没有回老家,她临时接了翻译工作,去了襄城。”
“那她还会回来吗?”
“念念说那项目要半个月,正好能赶在我待产前回来。”
众人一愣,半个月!
陆砚更是失神。
半山豪宅突然少了一个人,陆家佣人也跟着不习惯。
早起没人满院子慢跑,陆伯勋找不到一起下棋逗鸟的人,王妈多准备的蟹黄汤包没人吃了。
陆淮玩游戏也没劲。
就连陆丁敏都跟着郁郁寡欢,没有栾念和她斗嘴,生活少了许多乐趣。
陆建明把一切看在眼里,摇头一笑,“念念在的时候,他们不珍惜,人走了才知道她的好。”
虞嫚芬也跟着笑,栾念拿孩子身上有股利索劲,与之相处久了,会不知不觉被吸引。
陆砚每次点开栾念的头像,都想发信息问她,她到底有没有心,就这么一走了之,拍拍屁股走人,还有没有把他当男朋友。
闻名约陆砚喝酒,陆砚去了。
闻名唉声叹气,“栾妹妹去出差了,我的心也跟着飞走了,她不在的这几天,日子忒无聊了。”
“老陆,你是男人,你得放低身段去哄哄她,让她随便到哪个公司当翻译不行吗?非要全国各地跑,这孩子。”
“再不然你把她当金丝雀养起来。”
陆砚哂笑,“她不是金丝雀,她是我追逐的栾鸟。”
陆砚百思不得其解,栾念为什么拒绝接听他的电话,大概是那天晚上缠绵子时,他说要养她,惹怒了她。
闻名喝高了,一头雾水,啥玩意?
————
“我们都被骗了!她那种人根本没有心!”
陆淮偷听了陆建明与虞嫚芬的谈话,得知栾念之所以同意来陆家,根本原因是栾许平去世前立了遗嘱,要求栾念必须跟随虞嫚芬生活一个月,才能能到栾许平留下来的遗产。
栾许平所留财物不多,仅县城里的一套商品房,外加一百万现金。
“她一个刚毕业工作才两年的姑娘家,一百万现金对其诱惑肯定大,不然以她那样清冷的性格,虞姨抛弃她多年,她若非看在钱的面子上,铁定不会来陆家。”
“现在钱到手了,她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陆淮喋喋不休抱怨,陆砚听过即忘。
他最清楚栾念的赚钱能力有多强,她若是贪婪,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陆砚之所以没走,留在客厅听陆淮发牢骚,纯粹想从陆淮嘴里探听到她的消息。
家里,也只有陆淮敢当着众人的面提及栾念,敢以表达他的不满。
陆砚在杨达芳的朋友圈看到,杨达芳与一群人合影,栾念穿着马丁靴,穿着冲锋衣,带着鸭舌帽,笑得一脸灿烂站在男人堆里。
其中有一人还深情地看着她。
半夜,陆砚继续给栾念打电话,电话显示关机。
第二天上午,他又试着联系了一次,这次电话有了信号,只是无人接听。
一直到傍晚,栾念才给他回了个微信消息。
“信号不好,什么事?”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冷淡。
陆砚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从始至终,她没心没肺,兴致来了撩他,兴致散了,随时拍拍屁股走人。
不负责任。
云省,瓦县。
今日天气晴好,栾念坐在客栈的阳台上晒太阳,她来了例假,身子不舒服,懒得动弹。
曾经,她不会如此娇气,大抵是在岭城待了一段时间,人养废了。
杨达芳从楼下端着一杯红糖生姜茶上来,他把牛奶递到圆几上,“喏,我亲自盯着老板娘煮的,也就你这丫头在我这能有这待遇。”
栾念笑着道了一声谢,“你说错了,还有媛姐。”
提及前未婚妻,杨达芳被戳中痛脚,往藤椅上一躺,唉声叹气,“唉哟,我的小祖宗,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老哥我这次出来是度假散心的,可不是来听你添堵的。”
程媛与初恋男友旧情复燃,与杨达芳解除了婚约,杨达芳死要面子活受罪,从京海跑到瓦县醉生梦死。
栾念骂他嘴硬。
杨达芳纠正她的措辞,声称他曾经在瓦县被抢,他不信邪,这次带了两名保镖跟随,美其名曰要来找回场子,不,重新找回男人的自信心。
红糖生姜茶辛辣,栾念也不戳穿他,一鼓作气喝完。
杨达芳眼珠一转,问她,“陆砚怎么没与你一块来?你把他蹬了?”
栾念表情一噎,心里不自在,“别乱扣帽子,我与他没交往。”
杨达芳嘿嘿笑,一脸了然,“懂,我懂,不承认不拒绝。”
没交往不代表没暧昧拉扯,就冲先前在岭城待的那几日,陆砚与栾念之间蓬勃迸发的张力,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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