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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临别纪念 (微H)

  楚君惜心里茫然,嘴里却还是强撑着撒泼—他扬了扬下巴,对严驹无辜地眨了眨眼,道:「我怎么不要脸了?又没真的含进去不是.....?」语毕,他还抬起膝,蹭着严驹腿间。隔着衣服透过来的火热肤触,唤起他关于两人身体交缠的回忆......虽然相隔不远,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发自骨髓地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挑了挑眼尾,秀雅的脸孔有着说不出的媚意;嗓音轻扬,柔中带哑:「严大人不也硬了?」
  其实他好害怕.......面对那样毫无人性与怜悯的鬼怪,面对自己可能的悲惨下场.......他怕得浑身发凉......他知道这毕竟是只有自己才能承担的责任,严驹也无法帮他什么,但是像这样,和他调调情,打打闹闹,搂搂抱抱,说说话,也是好的。总比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从白日便开始恐惧黑夜的降临,害怕入睡,害怕作梦来得强。
  瞧!像严驹现在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又要强撑镇定的表情,他看着就觉心情大好,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彷彿都拋在脑后了。
  「我知道了。」严驹僵着身子说:「晚上,我去找你。」
  「嘖……啾……唔咕……严大人……你这儿好像诚实许多啊……变得好硬……真棒呀……啾啾……唔……」
  「楚……相爷……请……自重……」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的低哑嗓音。
  楚君惜小呛了一口口水,吐出了口中的阴茎,故意慢条斯理地伸出舌,绕着那龟头打转,笑着说:「严大人,除了这句话,你没别的台词了是吗?……可以说说别的啊……比方说,要我含深点儿……你之前,不也喜欢我深喉的吗……?」他说着说着,驀地深深含入眼前的肉柱,再很快地吐出,满意地发现严驹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绷紧。
  严驹双目赤红地瞪着眼前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男人,重重喘着气。那粉嫩的小舌就在他目力所及处晃呀晃的,挠得他燥热难耐,如果不是因为身份之别,他又何尝不想……何尝不想揪着对方细软滑顺的发,狠狠操他软嫩的口腔、紧窄的咽喉……操得他泪眼朦胧,嗯呜直叫,下身却淫乱勃起着……
  可是不行。
  对方现在是文官之首,就算出身乡野,个性放荡不羈,也不构成自己能够这样对待他的理由。总之,他们两个现在根本不该这样!!要是传了出去,对楚君惜的名声,对君上的识人之能,都将有损!
  但……天杀的!那软热的口腔实在太舒服了!楚君惜含着他阴茎的表情也是……十足的欠干……他得不断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够压抑扑向对方的衝动。
  严驹的喉头上下动了动,嗓音哑得几乎像是被砂纸刮过一般粗嘎:「这是……最后一次了……想做什么……快点做一做吧……相爷应该洁身自爱,做群臣的榜样才是……」
  楚君惜怒极反笑。
  天啊……他到底应该剖开这块木头的脑袋,狠狠敲醒他好呢,还是乾脆榨乾他,别再让他说出那些八股的违心之论好呢?真难抉择啊……
  最后一次……这人可真敢说……明明掌心攒着的物事又热又硬,兴奋得不断跳动,还是打算与他划清界线吗?哼哼……休想!
  楚君惜歪了歪头,白浊的眼眸闪过一抹流光。他松开了严驹的阴茎,温吞地说:「严大人一语点醒梦中人。的确,在下也该回归正轨,快快找个美娇娘成亲,别再跟男人廝混才是。那么,就如严大人所说,就当这次是最后一次,咱们好聚好散吧,谁也不欠谁!」
  严驹闻言,愣了一下。「相爷……能想通……自是最好……」他乾巴巴地这么说。不明白楚君惜明明赞同了自己的提议,为什么他还会觉得若有所失,为什么他会觉得心脏好像紧缩着,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什么他光想到对方笑盈盈娶妻的画面,就有种像是被人直面打了一拳,疼到无法呼吸?
  他这是怎么了?严驹问自己:这才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结局啊?也许楚君惜对自己,以及自己对楚君惜,都曾经一时迷惑过,但是,时间与理智会冲淡这一切的,他们都应该清醒过来,回到该扮演的角色,不该这么贪欢下去……
  他茫然地望着楚君惜雪白的身子缓缓后退,手指不自觉捏紧,努力压抑探手将那人抓回的衝动。
  楚君惜自始至终噙着微笑,身子退到了床尾,对着半靠着床头的严驹张开了双腿。细声细气地说:「既然是最后一次了,严大人不介意我玩儿点新鲜的吧,就当是临别的纪念?嗯?」
  严驹还不明所以,就见楚君惜不知打哪变出了一根玉势。那根玉势约莫严驹的三指粗细,虽不若严驹阳物壮硕,尺寸也颇为可观。玉色雪白温润,但跟楚君惜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相比,还是差了一些。被楚君惜握在手中把玩,白玉也显得没那么白了。玉势雕成了男子阳物的形状,头部为蕈状,微微上翘,棒身的部份则做了一个握把,方便操持。
  楚君惜执着那握柄,以一种刻意放慢的速度,将那玉势放入口中,粉嫩的软舌缠绕其上,红唇合拢,发出一种『嘖嘖啾啾』的声响。他口里含着,眼角却挑起,目光落在严驹身上,炽热繾綣,彷彿口中含着的是他的一部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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