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抱着操 (H)
「嗬……呃……呀……舒…服……呼……好……呜啊……」
肿胀得几近疼痛的乳头此刻被柔软潮湿的舌头抚慰,时而摩擦到尖锐的齿列—比起方才被手指玩弄,被含入口中的刺激感特别强烈,也特别亲密……楚君惜仰起颈子,紧紧抱着严驹的头颅呻吟,嗓音尽是毫不掩饰的甜腻。
严驹一面吸着口中硬挺的乳豆,手中动作也没间着—掰开楚君惜护卫的臀丘,调整一下姿势,再松开手臂,楚君惜的身子顺着体重和重力下沉,蕈状的龟头硬生生便破开了那穴口,埋了一截进去。
「———!!!」陡升的压迫感让楚君惜瞪大了眼,声带完全绷紧,发不出半点声音,只馀下空气通过紧缩的气管,传出的嘶嘶呼气声。
好大……!!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两人搂抱的姿势使得入口变得狭隘,楚君惜只觉那闯入的巨物,比起过往,尺寸不但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显得更为火烫,像是要把黏膜都烧熔一样的高温。
这么大的东西顶进来……会受不了的啊……!!
楚君惜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只剩下严驹埋在他胸前的头颅,他只能将对方揽得死紧,全身肌肉因为这庞大的入侵而紧绷,后穴也箍紧,严驹的硬棒只进了一截便硬生生卡住。
严驹的犬齿在楚君惜的乳晕划呀划,抬起眼来望他,令道:「放松,这样我进不去啊!」
楚君惜不断地深吸又深吐,怎样也无法摆脱那种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的恐惧感。抖着嗓道:「可、可是……太…太大了…啊……啊啊……你别……呃啊——」
严驹趁他说话的当口,猝不及防地伸手压下他的腰身。楚君惜的身子先是弹跳了好几下,然后便瘫软下来,他与严驹的下腹瞬间沾染上点点白浊。
严驹神色未变,微微退开了身子,望着高潮后满脸迷濛的人儿,似怨懟,又不像真正发怒地说:「谁准你自己高潮了……真是受不了……」
楚君惜的眼眸笼着雾气,像是两汪闪烁着粼光的湖水,脉脉含情,瀲灩诱人,倒映着严驹刚毅的面容:薄薄的,一张一闔的唇,收紧的下顎,深邃的眼眸……实在是太性感了……他这么想着,压根儿没细听严驹在说啥,身体自顾自地有了动作—红灩灩的唇凑了上去,繾綣万千地啄着严驹的嘴角、脸颊、下巴……明明没沾任何酒,也觉自己像醉了一样恍惚……楚君惜模模糊糊地咕噥:「还不是你……害的……」
果然还是跟严驹做最舒服了……完全没有办法想像跟别的男人……满心满眼,都被这个人佔据了……喜欢他的心情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少一些,反而越接近他,越被他的内敛、温柔、体贴所吸引……一直一直这样越来越喜欢,难以想像这样的心情,还可以累加到多庞大;对他的渴望,还可以堆叠到多深……
那小册子,根本也不是从左丞相身上掉下来,而是他自己胡乱杜撰一通,推给左丞相的。这么胡搞瞎搞一通,也不过就是想要诱发严驹小小的嫉妒心,确定他是重视自己的而已……这么幼稚的心态,连坦承都觉得羞耻,可楚君惜就是忍不住疑神疑鬼:想着严驹为何每次都可以这么克制、这么淡然,就连在床上也能克己守礼……反而自己每回都像个贪得无饜的荡妇一样,咬着被褥一夜无眠到天明。
所以啊……都是严驹害的……都是他害自己做出这么不可理喻的举动,都是他害自己的身体不能没有他,都是他害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意识到自己离不开他……
楚君惜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窝囊,忍不住张口,咬了严驹的下巴一口,聊表宣洩。
严驹挨了他一下,也不痛不痒,任他又亲又咬,脸色稍霽,笑道:「是是是……都是在下的错……楚相爷这么敏感也是我的错,夹得这么紧也是我的错,这么容易出水也是我的错,我……」
他的脸颊被胀红了脸的楚君惜扯住,语句不得不中断。楚君惜啐道:「你今天吃错药啦,说话这么俐索!」嘖嘖,果然这人平时都是扮猪吃老虎,刚毅木訥什么的都是浮云,瞧瞧!损人都不带脏字的呢!
严驹笑而不答。其实若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便会发现那小册子的古怪之处……兴许又是眼前这傢伙搞的鬼……虽然觉得好气又好笑,但也自省了下:自己理智惯了,做事总是瞻前顾后,不似楚君惜个性天真烂漫、大开大闔。也许在房事上,为了体恤对方隔日能早起上早朝,自己这么忍着憋着,看在楚君惜眼里,反倒觉得被冷落呢……过犹不及,都不好。
严驹含着眼前人儿娇嫩的唇瓣,暗忖。
再说了,虽然楚君惜对他的迷恋总是毫不吝惜地表露出来,他也相信对方是绝无可能去勾搭那些大臣什么的,但是……怀里搂着的身子,姣美娇嫩,隐隐透着诱人的馨香,若是有人也察觉了这专属于他的美好,乘虚而入,那该怎么办……?
从未有过的危机意识突然从严驹心中升起,他对着稍稍缓过气的楚君惜说:「休息够了吗?轮到我了。」
楚君惜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被严驹一把抱起,托着他的臀,开始在房里来回走动。语调平然地道:「我见那左丞相尝试的体位也不少,这种的好像没写到啊……你最喜欢的,被抱着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