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辞别舒孔儒前,给了他一块可随时可来林府请见的木牌,方便舒孔儒每日入府与他做‘学’。
舒孔儒在见到水车后,原本都在想如何才能更好的从中牟利了,然而对方却迟迟不肯进入正题。
最后更是将他舒孔儒晾在了一边,绝口不提合作之事,把他吊在了半空中。
舒孔儒在客栈内,饭食都没胃口下咽了,对侍从旺财摇头失笑叹道:“本以为自己就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旺财完全听不懂主人在感叹什么,不是都逃过一劫了吗?还好运的求上‘学’了,还有什么可叹气的?
舒孔儒见旺财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这水车到底妙在何处?不由微微摇了摇头,顿时失了谈性。
舒孔儒又不由回顾起今日所发生之事,想到那林府的小郎君,不自觉的就将大拇指放进了嘴里,啃起了指甲。
果然,人任何时候都不能高看自己两分,今日若不是他舒孔儒真是好心救得那些流民孩童,只怕是出不了那林府了。
刚拜访完‘林府’,舒孔儒就发现今日见到的一个两个都不是简单易于之辈,顿时就歇了玩‘心眼’的想法,在聪明人面前班门弄斧,是真的很容易死于自己所挖之坑的。
旺财见主人又啃起了大拇指指甲,就知他又在思考了,这是他家主人的一个坏毛病,一旦有事情想不通时,就会啃大拇指的指甲。
因为这个习惯,主人的两个大拇指指甲都快被他自己啃秃了.......
当夜,舒孔儒被‘水车’这物搅动的心焦如焚,大拇指的指甲又往下秃了几分。
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第140章 林者云那颗老父亲的心
严冬的夜晚,暮色的天空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透出些微的光来,寒气降下,只要一开门窗就能让人瑟瑟发抖,牙齿冷得捉对儿厮杀,发出咔哒的声响。
这个天气,月桥见林知皇仍在书房伏案处理郐县事务,轻手轻脚的将书房内的火盆烧的更旺些,再退了出去,就怕冷到自家大郎君。
林者云终于携美游玩归府,听奴仆禀报才知白天发生之事,衣服都来不及换,带着一身寒气便来书房寻林知皇。
林者云一进来书房,便带进一室的寒风,冻得林知皇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抬首看来。
林者云此时也发现林知皇衣衫穿的单薄,赶忙把房门给带上。
林者云关上房门便开口问林知皇今日情况:“环儿,今日那商贾是怎么回事?”
林知皇搁下手中的毛笔,将今日发生之事,以及后面她的打算,仔仔细细揉碎了讲给林者云听。
林者云听后,对林知皇要建“育幼堂”和“学武堂”一事没有异议,但却对林知皇要收下一商贾为门人很有异议。
“环儿,你真的要收下此人?那人不过只是一介寒门商贾出身,如何能堪大用?”林者云不解道。
林知皇听言眼角微挑,出身有何重要,有无能力的才是考核一个人的重要指标。
这看人出身的毛病........怎么到如今还未改变?
林知皇默默摇了下头,放弃改变爹儿子的想法,在心底默念勿要焦躁,不欲再与林者云多说。
此时见消息已经与林者云同步了,便轻声哄道:“爹,您今天也累了,早点去歇息吧。”
林知皇话音刚落,丫鬟月桥便敲门走了进来,微微一俯身,叉手行礼道:“家主,大郎君。”
林者云顿时收敛起在林知皇面前的蠢像,端起家主的架势,颇为威严的对月桥一点头,等她禀报。
林知皇则开口直接问道:“何事?”
“王家郎君,携他的侄子王鹿前来求见您,此时车驾已等在府门口。”月桥立即禀报道。
林知皇听是王题来找他,顿时眸光大亮道:“我正有事要寻他,快去请来。”
林者云则不高兴道:“这都入夜了,他一男子,你好歹是个女儿家,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日再聊吗?”
林知皇无语:“爹,您是不是很无聊?要真无聊的话,去后院玩吧,今日携美下村,您不是玩的很开心么?”
‘玩’?‘玩’什么?女儿说的‘玩’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她应该不懂成年人间是怎么‘玩’的吧?没有别的意思的,对吧??
林者云心里纳闷,老脸还是忍不住一红道:“胡....胡说些什么?爹走了!你这丫头....说这些也不知羞.......”
林者云被林知皇的话弄得老脸无处安放,在心里默默争辩道,他林者云也是有事忙的,哪来那么多时间在后院流连!
感觉自己被内涵了的林者云,恼羞成怒了。
管不了,管不了!
林者云遂决定眼不见为净,顿时拂袖而去。
林知皇此次再见到王题,发现他消瘦的身子骨,明显健壮了不少。
林知皇看了连连点头,率先开口道:“不错,云林,看来你这段时间,果然有好好吃药调理身体。”
王题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道:“多谢主公关心,这多亏了我侄儿,本来我是不耐烦喝这些苦药子的,他每日不落下的端我喝,不喝不行啊。”
被王题提到的王鹿,则乖巧地站在他小叔身边,睁着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上下打量林知皇。
林知皇转头看到王鹿,神色柔和了些,抬手爱怜地摸摸他的头顶,这是个在逆境中也能坚持求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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