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铮不知所踪,符骁再一死,她在齐氏中夺权的机会也就大了!
但是......事情怎会一点都不如她预料中发展?那她此次处心积虑布置这一回,岂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报!”守在堂屋外的亲兵突然拿着一封信疾步入内。
“何方传来急信?”齐秋岚收回思绪问。
“权王向您发来急信。”
齐秋岚先是一愣,而后道:“快快!将信拿上来给我!”
亲兵立即上前将信呈给齐秋岚。
冯奇则站在一边觉得齐秋岚,对于权王过于兴奋了。
没错,就是兴奋。
这位新主公虽然对权王是抱有敌意的,但是每每面对权王,总有一种过于狂热的充沛感情在里面。
反正就是不太正常。
冯奇都怀疑齐秋岚在面对与林知皇相关的事情时,是否能冷静的思考。
“哈哈哈!”看信后,齐秋岚又仰头大笑出声。
冯奇:“.........”
这仰首大笑的作态,冯奇之前在权王那看到过,但这举动在一举一动都如深闺女郎般含蓄的齐秋岚做来,颇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尴尬。
冯奇这糙汉子私心里是真的替齐秋岚尴尬了,但好在周围只有几名亲卫兵在,看到主公这会作态的人是可控的,不然.....
倒是有些给人做笑话看了。
“主公何事大喜?”冯奇心中腹诽着,嘴上却也未耽搁正事。
“权王确实猜忌符骁了,欲扶我与符骁打擂台压制他,之前权王所做的种种,不过都是在迷惑符骁罢了。”
冯奇闻言也是一愣:“如何扶?”
“权王在信上言,将调我军去往屏城,与符骁的兵合军攻打别处。一旦合军,权王会找机会打压符骁,将我手下的大小将领往袁玄策所掌的这支军中插,以此来渐渐弱化符骁对手下这支军的掌控权。”
“还有这样的好事?”冯奇惑。
“权王想名正言顺打压符骁,只有借齐氏之手。而我正好又在主驻军营内就与她暗下联盟了,比起齐冠首与齐博?......”
“权王怎会不选择如今既无地盘,手下又无人才的我?”
毕竟只有她才是最好控制的,扶持齐氏其他掌权人都有被反噬的风险,这让权王如何能放心?
怎么着也得选势力弱的,才好放在手中随意把玩不是?
齐秋岚自觉她已经将人心拿捏的极为到位,还未等到林知皇的正式调令下来,就带兵动了身,唯恐权王临时又改了主意,迫不及待地赶往屏城去给林知皇做“刀”,好趁势从符骁那里咬下一大块肉。
冯奇见齐秋岚主意已定,倒也不多劝阻,毕竟他自觉在此事上,心机谋略还不如齐秋岚,便也严格执行齐秋岚的命令。想着最好能在这次合军中.....
从符骁那挖来几个谋略过人的谋士,这样主公便再也不用在各方消息来后,连个商策议事的人都没有。
冷风呼啸着穿过庭院,带来刺骨的寒意,天色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空气中弥漫着干冷的气息。
林知皇一进温南方正在养伤的屋子,便将身上的狐裘大氅给去了。
“主公今日怎又来了?”靠在榻上脸色仍是苍白的温南方放下了手中的书,无奈道。
第1507章 齐冠首急率兵,攻览州州城的战报传来
“事情忙完了,顺道来看看你。”林知皇含笑在榻前的茶桌边坐下。
“哪里是顺道?”温南方摇头,摆手让一旁伺候的青云给林知皇上一壶茶。
专门从前书房过来探望温南方的林知皇道:“正好顺道锻炼身体。”
温南方问:“听说您罚喻大医了?”
为防温南方操心无法养伤,林知皇已经将林者棋从内军中调来,暂时接管温南方手中的事务了。
更勒令前来探望温南方的人莫要与他谈论公事,以防他多想劳心,所以温南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接收过外面传来的消息了。
知道喻轻若被罚,还是温南方见一连五日都是虞沟生来为他复诊,问询虞沟生后才知道的消息。
林知皇一听就知道温南方这是从虞沟生嘴中探得的消息,为防温南方知道个一知半解多思,只得将喻轻若擅自扎她睡穴,强制让她休息的事说了。
温南方听后,先是感于林知皇之前竟然因他而这般失态,后又肃容道:“主公如此处罚是对的。喻大医与王百户虽是好心,但该罚还是得罚,自作主张之风不可助长。”
这次自作主张是好结果,下次可不一定是了。
有多少事都是坏于自作主张之下,如此风气不可助长。
主公这般处罚他们两人,也能给其他同僚一个警醒。
“嗯,赏罚需分明。此次本王并未重罚,要的就是一个提醒。”
温南方颔首,又缓声道:“您最近都来南方这,应是都没时间与聪庭相处了。”
林知皇见温南方还不忘关心她与符骁的感情,轻笑道:“无妨,他这段时日也忙着。”
符骁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手下这支军中的齐氏势力拔除干净。
上至将领,下到什长,只要与齐氏势力有瓜葛,他都拎了出来,将这些人单独编了一军。
最后一支两千五百余的新军成立了。
这会,符骁正在亲自训这支军,训的他们那是求爹爹告奶奶,都没时间思考符骁行此举,是要如何处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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