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环了个空,不解地抬头看向符骁。
符骁道:“脏。”
林知皇上下打量符骁:“哪里脏?”
“还未洗漱。”
林知皇诚恳道:“挺香的。”
符骁身上一直都有一股淡淡地槐花香,林知皇很喜欢闻。
符骁:“......身上都是灰,我先去洗漱一番。”
说完,符骁不等林知皇再说,就快步出去了。
两刻钟后,洗香香的符骁回返,但等着他的是....已经睡下了的林知皇。
符骁:“.........”
翌日,林知皇先醒,符骁却还在睡。
林知皇轻手轻脚地下榻,见翠果过来伺候,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去外间伺候。
“聪庭还在睡,莫要让人打扰他。”
翠果低眉顺眼地恭声应诺。
在翠果给林知皇束发的时候,林知皇对镜子里的自己志得意满地道了声:“本王才是最厉害的。”
翠果一下子就多想了,立即道:“是!主公就是最厉害的,昨日会晚于王夫醒来,只是意外。”
林知皇要的就是翠果的误会,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林知皇一出去,躺在榻上的符骁就睁了眼,无奈地坐起身。
泽奣在这事上的胜负欲,还真是......
不过,倒也意外有孩子气的一面。
想到刚才林知皇故意让翠果“误会”的话语,符骁眸中浮出些许笑意。
听到榻内动静的翠果过来,在榻边小声询问道:“王夫,您醒了?”
“嗯。”
符骁掀开帐幔出来,自行穿戴好外衣,便去探望陈长忠了。
“师兄的脸是怎么回事?”
陈长忠一点都不想与符骁说,这是昨日和戚玉寐打架打输了弄的,只嘻嘻哈哈道:“没事,昨日摔了一跤。”
符骁当然不信,但陈长忠不说,那肯定不是美好的回忆,便也不再多问,只道:“师兄有什么生活上的不便,只管说来。”
陈长忠道:“殿下待师兄十分礼遇,这里的一应用具都是上乘,没有不便之处。聪庭没有事,还是不要来看师兄的好。”
符骁以前到底掌权,陈长忠也拿不准林知皇对符骁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可不希望符骁因为想照拂他,而被林知皇猜忌。
此时说这话,也算是为符骁着想了。
符骁道:“立场是立场,私交是私交。在大事上骁不会干预,该有的私交,骁也不会避嫌。泽奣.......”
“也非是小气之人。”
陈长忠听得符骁这话先是怔愣,而后桀骜笑道:“聪庭对权王还真是信任。”
就在陈长忠与符骁这对师兄弟叙旧时,思考了一晚上没睡得关山衣也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林知皇。
这次见面,关山衣将腰弯的更低了,对林知皇行完见王礼起身后,便虚心请问:“敢问殿下要如何......才能放贺峡内的齐军出峡?”
林知皇漫不经心道:“裴菱娉之前派人刺杀本王,本王在这上面吃了大亏,怒火难平。先让齐冠首将他娘送来本王这伏罪,再来谈放兵之事。”
关山衣顿时汗如雨下。
第1747章 陈州递来降书,薄岩基与明悟先生只身出来请见林知皇
“殿下,殿下....这事主公曾命在下查过。”
“哦?”
关山衣额头上全是汗的继续道:“这事....分明是苗跃伏与齐秋岚两合伙干的,可与齐夫人无关啊。”
林知皇一拍扶手:“关山衣!是你乃傻子,查不出事情真相,还是你将本王当傻子?”
关山衣见林知皇震怒,再也不敢抱有侥幸心理,双膝触地伏身跪下道:“殿下!齐夫人再如何,也乃主公生母,如何能........”
关山衣话声还未落,花铃便进来急报道:“主公,陈州少主薄岩基手持降书,亲自从二号口出来了。”
林知皇闻言,面上怒意顿收,冷声对关山衣道:“条件本王已经放在这了,至于齐冠首如何选择,如何纠结,就是他的事了。”
关山衣还想再说什么,林知皇冷眸看着关山衣的眼睛道:“毕竟.....败者,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话落,林知皇便摆手让花铃“送”出跪在下首的关山衣。
关山衣继昨日被林知晖提出帅帐后,今日再次被花铃给提出了帅帐。
薄岩基与明悟先生刚被谢伯言领到林知皇帅帐外,就看到了痛哭流涕的关山衣被花铃给提了出来。
薄岩基一见这场景,咕咚就吞了一口唾沫。
明悟先生见薄岩基害怕,上前一步将薄岩基挡在身后,准备等会在前面承受林知皇的怒火。
薄岩基注意到明悟先生的动作,抬手挡开明悟先生,强做镇定地对她摇了摇头。
进了帅帐,薄岩基就对上首端坐的林知皇,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
“殿下,岩基此次错了!还望您看在岩基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对岩基网开一面!”
明悟先生见薄岩基一进来只提私交,不先正式认错,忙紧随其后行歉礼补充道:“殿下,此次我方是被齐冠首那奸猾之徒的妄言给骗了,这才与您为敌!”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与我等无知之人一般计较,收下我方递来的正式降书!”
“我方愿将此次来览州攻下的一城,以及二十万两白银拟作赔款,以弥补殿下您此次因此战而受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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