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与四季见林知皇与符骁两人相处时亲昵随意,皆暗自偷笑。
她们算是看出来了,外面那些两情相悦的传言,可不止是传言,也是事实啊。
她们几个贴身伺候的,可没见过殿下在谁面前这样。
王夫嘛,虽然脸冷了些,但从他的行为动作可以看出来,基本一直事事是以主公为先,且在一旁小心护着她们殿下的呢。
就在春夏、秋冬与四季三个贴身大丫鬟在心里暗下琢磨时,就听刚休息了会的林知皇吩咐道:“去传温令君与杨侍中过来。”
这....就不休息了?
春夏、秋冬与四季三人看着面有疲色靠在符骁肩头的林知皇,踌躇。
“泽奣不再休息会?”符骁皱眉。
“没事,就叙叙旧,不谈正事。不累。”
林知皇这话,春夏、秋冬与四季三人都不信,更别提符骁了。
温南方与杨熙筒两人在林知皇不在此处时,一人代行王权,一人代行监督辅佐之权,林知皇这个时候召见他们,怎么可能不谈正事?
等会林知皇还要去后院与家人团聚,这可算是争分夺秒的也要行一会公务了。
符骁心里知道归知道,倒也没出声阻止,只等春夏出去传令后才道:“那等他们来还有会时间,泽奣先枕在我肩上睡会,等他们来了......我再叫醒你。”
林知皇也确实累了,稍微点了下头,就枕在符骁的肩上睡着了。
符骁见林知皇立即就陷入了睡眠状态,犀冷的星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两刻钟后,温南方与杨熙筒也处理好了手上的事,一同前来拜见林知皇。
符骁听到茶室外面的通禀声,声音轻柔地叫醒林知皇。
林知皇刚醒时还有些意识模糊,抬手就想去摸符骁的喉结,手刚抬起来,林知皇的意识便回归了清明,起身站了起来轻咳了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温南方与杨熙筒刚进来,林知皇便迎了过去:“聪深的身体可有见好?”
温南方行礼后,淡然笑道:“南方身体好多了,劳主公挂心了。”
感觉自己被忽视了的杨熙筒不干了:“主公,怎么只关心温令君,却对熙筒视而不见?熙筒这一年多来都忙得脚不沾地,您看看,发际线又后移了。”
林知皇转头一看,杨熙筒的发际线还真往后又后移了不少.......
温南方替她挡镖中毒的事,还是密事,林知皇这个时候也不好说破此事,只道:“当初聪深走时偶感风寒,都病的起不来榻,本王也就担心多了些?岂是忽略了判听?”
说着话,林知皇已是握住了杨熙筒的手,好生关心了杨熙筒一番。
杨熙筒被林知皇关心的笑意爬了满脸后,便开始向林知皇告温南方的状。
是的,杨熙筒一刻都等不得,见到林知皇寒暄完后,就开始当着温南方的面,向林知皇细禀起温南方这段时日的不轨行为。
若不是杨熙筒这段时日忍温南方忍了很久了,他刚才也不会在林知皇关心温南方时,特意上来“吃醋”,委实是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林知皇淡定地听完杨熙筒所告,转眸看向温南方道:“哦,聪深这段时日与蛮族之人来往密切,还结党营私?”
杨熙筒也转头看向立身在一旁的温南方,恨铁不成钢道:“对,温令君在您未归时,集结守山一系的官员......”
“结党营私!”
第1780章 温南方:主公似乎是……胖了?
林知皇饶有兴致地看着温南方道:“唔,结党营私啊,可是重罪呢。”
温南方秒懂,墨眸中浮出些许笑意,配合道:“主公,南方可以解释......”
杨熙筒愤怒道:“有什么可解释的?这段时间,我这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还能污蔑了你不成?证据我都备好了!”
说着话,杨熙筒便扬声对外唤了一声,他手下的两名官吏立即搬着一大箱子文卷进来了,竟是多的连箱子盖儿都关不上。
显而易见的,这就是杨熙筒这段时日来准备的证据。
林知皇缓步走过去,随手拿起箱中的一卷文书打开来看,看后林知皇面上便扬起满意之色:“判听果然是实政派,这证据记录的太详实,看完都可以直接拿人了。”
杨熙筒下颚微抬:“告人,自然是要讲究证据的。”
林知皇笑:“咱们判听可真是厉害。既然证据确凿,那未免夜长梦多.....现在就拿人。”
杨熙筒愣:“现在就拿人?”
杨熙筒犹豫道:“您....您刚才回来,就发落治下.......可能会有人说您暴政了。”
“暴政?让他们说去,本王除了能管他们的命外,可管不了他们的嘴巴。”
这就是要将说这些话的人,都抓起来的意思了。
说此话的人,大多数都是想以舆论压她的犯事之人,她若是因此而畏首畏尾,反而正中这些人下怀。
还不如杀鸡儆猴,将这些人震慑的胆战心惊,让他们再不敢和她玩这一套。
杨熙筒算是听出来,林知皇心意已决了,倒也不再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温南方, 犹豫道:“所以主公是要先拿祸首........”
林知皇见刚告完状的杨熙筒,转头像是要给温南方求情的模样,忍笑道:“当然要拿祸首!”
“来人!”
“主公!”杨熙筒听林知皇立马就要唤人进来拿人,惊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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