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比列对身后的两名百户下令道:“立即下去确认情况!齐长旖应该就在吊篮上,不能让她跑了!”
“诺!”
两名百户抱拳领命,立即带人下去查看情况。
“呼!好险!”
将齐长旖拉进来后,吕方整个人都脱力地瘫倒在地:“主公明智!”
幸亏方才未赌!
十余丈的距离,便是顶尖的高手坐在吊篮里坠下去,也难能幸免。
“起来!”
齐长旖从地上起身,一刻都不愿耽搁,冷声道:“上面的人肯定会下来验尸,剩下的距离我们爬下去,立即离开此处,与磬州驻守的军队汇合!”
吕方作为谋士,怎会不知其中利害,闻言也顾不得庆幸,立马爬了起来,寻了两根粗壮的山藤拔断,一端系紧在此时所待的山崖凹槽边沿,另一端系在身上,快速攀岩下崖。
日落西下,天边残红。
“主公在看什么?”随边弘走到林知皇身后问。
“太顺利了,此城进的太顺利了。”林知皇望着远方堕下的太阳,轻声道。
自林知皇一行人走水路到了磬州杨亭郡,便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基本上是一亮军旗,城门便会打开相迎。
江越河带水军行船来回几趟,将梁峰原手下所掌的两万七千余陆军运到陆地上后,便留守在茁州与磬州交界处的水域上,驻守候命。
而林知皇则随梁峰原的兵马,进军磬州杨亭郡。
除了有限的几人,无人知林知皇随军来了此地。
符骁在进入杨亭郡地界后,便带着吴煦现了身,一路畅通无阻地敲开了城门,并带兵进去交接布防。
一连这样收下了六城,掌下了磬州杨亭郡,符骁与林知皇都觉得这太过顺利,虽然怎么查,都查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但谨慎起见,林知皇与符骁还是分开了。
林知皇随军驻守在了杨亭郡与茁州陵山郡水域交接处边沿的陆地上,一旦此处有乱,林知皇也可立即登上江越河的楼船撤走,绝不会有失。
而符骁则与吴煦行在了明面上,带了林知皇麾下一万五千余兵力,向前行军。
随边弘也觉得这太过顺利,竟是连一场仗都没打,就直接占下了磬州一郡,这的确太过顺利了。
就算磬州内多为聪庭的死忠,也不该如此的顺利。
“但边弘上下都细查了一番,这杨亭郡确实无不妥之处。”
“聪庭原先驻军在这的两万死忠兵力呢?”
“也老老实实的,聪庭命他们原地等待,暂都不许出营,也都未动,一点乱象也无。”
在林知皇与随边弘谈话之际,谢伯言从后面走了过来,行到林知皇面前,托手呈出一封信恭声道:“主公, 鲁相....鲁蕴丹那边传了封私信给您。”
林知皇闻言挑眉,目光落到了谢伯言托来的信上:“哦?”
第1893章 只有死人,鲁蕴丹才会“让”
在林知皇与随边弘谈话之际,谢伯言从后面走了过来,行到林知皇面前,托手呈出一封信恭声道:“主公, 鲁相....鲁蕴丹那边传了封私信给您。”
林知皇闻言挑眉,目光落到了谢伯言托来的信上:“哦?”
随边弘阻止道:“您先别碰这信。”
谢伯言顿时知道随边弘在警惕什么,道:“此信已经让喻大医的弟子喻阳看过了, 并无不妥之处。”
随边弘道:“只是无毒而已,并不能说明它别的地方也无不妥之处。”
林知皇含笑道:“之前戚玉寐为确认苗杳所在位置,便让齐秋岚传了封信给苗杳,苗杳亲自拆了那封信,所以戚玉寐在后面一段时间内,一直都能锁定苗杳具体所在位置。”
谢伯言闻言,当即道:“那这封信,便由微臣为您打开?”
若是如此, 越少人碰过这封信越好,反正他已经碰过了此信,就干脆由他将这封信打开。
林知皇颔首。
谢伯言见林知皇点头,当即就拆了信,取了信里面的信纸,为林知皇读了起来。
鲁蕴丹的来信写的很长,先对林知皇即将登基一事,表达了一番祝贺,然后问候了林知皇如今身体如何,并言对小师弟的子嗣十分期待。
最后,鲁蕴丹又套了一番近乎,丝毫不提之前林知皇几次三番算计他,他又几次三番使人来刺林知皇的事,将此前他与林知皇之间几次并不愉快的交易,说成了交情。
提完了交情,鲁蕴丹终于说到了正题,言他愿意向林知皇俯首,希望林知皇给他这个机会。
他一定在新皇城内,将林知皇的登基大典办的风风光光。
此信的落款是:鲁蕴丹在新皇城恭候新帝大驾。
林知皇听完这封信就笑了:“鲁蕴丹倒是能屈能伸。”
随边弘则哑声道:“.....他不会归降的。就算他此次是真欲归降,多半也是如之前在吴奎处伏低一样.......在筹谋之后。”
鲁蕴丹当时势弱时,在吴奎手下为从,蓄积了力量后,便直接捅了吴奎一剑,差点就让吴奎这样的强人,交代在他手里。
鲁蕴丹看似能轻易折节,其实在几个师兄弟间,骨子里是最傲的。
他若忍,不是他在怕你,而是他已看你如死人,必是要你死在他手中的。
只有死人,他才会“让”。
林知皇与鲁蕴丹大大小小的也交锋多回了,对他的性格也有几分了解,若有所思道:“按理说鲁蕴丹也该知道我不会信他会真心臣服,他专门传此信来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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