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衙此话一出,跟着何德进来的兵将踌躇。
关山衣怕引得两方这个时候在军中拼杀起来,以至这两万余兵马内部相杀,只得忍气吞声,任由吕衙用各种说辞稳定己方人马。
冲进来的兵将见关山衣没有出声反驳吕衙,倒也没有再动兵。
吕衙将一场骚乱化为无形之后, 回头看向关山衣,赞道:“还是关谋士有大局观,这个时候我们内部打起来,岂不是便宜了敌方?”
关山衣咬牙问:“你本身就忠于齐长旖?”
吕衙不回答,含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关谋士,请吧。”
想到齐冠首现在确实身体有恙,便是夺权回来,也无力再掌全军,关山衣放弃挣扎。
吕衙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算的也是这一点,见关山衣放弃挣扎,对他行了一个礼,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这就对了, 何必造成无谓的伤亡呢?”
“那何德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乱军之徒,外面还有许多将士需要您安抚,关谋士,请吧。”
东州丈承郡。
“权王竟然秘密随军去了磬州?”裴菱辰从吴踅这里听到这消息,眼睛都不自觉地瞪大了两分。
又专门过来此处闭室,来找裴菱辰商议事情的吴踅感叹道:“是啊.........”
“裴司徒,您这外甥女可真是厉害,便是有孕在身也这般骁勇,心智谋略更是绝佳.........可惜。”
裴菱辰稍愣,问:“可惜什么?”
第1906章 该先下手为强,让父王给我娶回来的
“可惜当初不知她竟这般厉害,早知道就该在她还只是一小小县令之女时,先下手为强.....”
话说到此,吴踅眯眼:“让父王给我聘为妻室的。”
这样的女子,若能娶为妻室,将是何等的助力?
吴踅慕强,不像大济大部分男子,喜欢柔情似水的温和女子,他就喜欢性格强势的,娶来能对他有助的女子。
裴菱辰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您也不怕她夺您的权。”
“哈哈哈!这有什么关系?”
裴菱辰:“..........”
这都没有关系?还有什么有关系?
之前你不就是怕温南婷夺你的权,这才连她的身......都不愿意近吗?
现在又说夺你的权,没有关系?
可真是.......说的做的都是你。
裴菱辰心中腹诽,面上却没有显出来,一副垂首静听的模样。
吴踅与吴奎不同,洞悉人心的本事不俗,裴菱辰就算不说,他也能知道这会他心中在想什么,哈哈大笑道:“权王与温南婷可不是同一类人。”
“温南婷虽然也聪明,但她活的没有自我,就是被家族束缚的提线木偶。她从我这处争权,并不是为她自己挣的,而是为家族。”
当初温南婷若是为了自己,从他手中争权,他倒也可以成全她,毕竟她已嫁给他,就是他的人,这权........总归还在他吴氏,还在他蛮族。
可惜......
温南婷始终视他为外人,他便也干脆绝情到底,不然一旦生情,他便会为其所累。
吴踅这般豁达看得开,裴菱辰倒是有些佩服吴踅的心胸了。
吴踅继续道:“权王则不同,她争权,是从始至终都是为她自己争的!谁敢从她手中夺权,她便会亮刀,不管那人是谁!看林氏在她手下被弹压的多厉害?看看她是怎么对母族裴氏的.......哈哈。”
话说到此,吴踅棕色的眸子中,全是欣赏之色。
“权王若嫁我,她能从我手中夺权,就说明她比我有本事,这权让她掌了,又如何?她已是我吴氏妇,更会为我传宗接代,便是她为上,我为下。她做的任何事,受益的都将是我蛮族。”
裴菱辰一时无言。
“有感而发罢了。哈哈哈!裴司徒不必在意。”
吴踅明显又拿他当着“自己人”待了,这才会与他说玩笑话, 裴菱辰哪能不在意?他在意的很,能不能解了软禁,就在今日了。
于是,裴菱辰也开始说起了自己人该说的话,玩笑道:“可惜,自大姐出嫁后,就没怎么与家里人联系。我这做小弟的压根就没有见过权王这外甥女........”
“那时哪能向大王引荐?便是那时微臣斗胆向大王荐了我那外甥女,我那外甥女的身份,只怕大王当时也看不上啊。”
裴菱辰这话看似玩笑,却将该讲的话,全部不留痕迹地讲了出来。
大姐出嫁后就没怎么与家里联系。这就已经说明了他与权王一面都没见过,所以尽管血缘近,但也没有什么感情。
向大王引荐权王这事,就更不可能了,那时权王的身份,不过只是普通二品世家的嫡长女,他要真这么做了,只怕就会因痴心妄想,而被大王怀疑有异心了。
吴踅哈哈大笑:“是啊,谁能想到,区区一弱女子能聚集到如今这份势力呢?”
“哦,本王说错了。权王现在怀着孕都敢上战场,她岂能算弱女子?在她闻名于世之前,最多只能算是名不见经传。哈哈哈!”
裴菱辰附和:“谁说不是呢?哈哈哈!”
吴踅与裴菱辰对笑,仿佛方才两人开的玩笑十分好笑,两人对笑了好一会儿,都没歇下笑声。
笑了会儿,吴踅才收了笑,拿起答案上的糕点细品了一口,神情放松地问:“所以.....”
“权王手下使臣今日拜见本王,说想从本王治下借道,裴司徒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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