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晖也不拦陈长忠,毕竟陈长忠的身份已经变了,非是人质,而是客人。
人质有人质的押法,客人亦有客人的待法。
陈长忠刚走到客殿门口,就见自家爱妻在温南方与随边弘的护送下,往门内走来。
“苑儿!”
陈长忠看到久未蒙面的爱妻,顿时去了浑身的桀骜劲,动情地喊道。
温南方:“.........”
随边弘:“.........”
温南方与随边弘被陈长忠这肉麻地喊声给定在了门口,站在院中的戚玉寐却一点面子都不给陈长忠留,做出欲呕的样子嫌弃道:“师兄,你很砢碜,知道吗?”
陈长忠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葛绵苑,哪会在意其他师兄弟的表情以及奚落?
若不是顾及还有人在,夫妻亲密有失体统,陈长忠现在都已经和葛绵苑抱在了一起,听戚玉寐说他砢碜,头都不回道:“一边去,你这还没成婚的毛头小子懂个什么?”
在场没成婚人士戚玉寐、温南方、随边弘、林知晖:“...........”
就在陈长忠一句话,得罪在场所有人时,葛绵苑也目露泪光,动情的上前了两步,但却在走到陈长忠跟前后,抬手就给了他啪啪两个大耳瓜子。
陈长忠捂脸,满脸难以置信:“苑儿?”
戚玉寐爽了:“师姐打的好!这种没用的男人,娶来有何用?”
温南方、随边弘、林知晖等人却不像戚玉寐那么喜欢煽风点火,见陈长忠与葛绵苑这对夫妻像是要闹起来的模样,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劝和时,就听葛绵苑道:“你这个狠心的,可知我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
陈长忠上前一把将葛绵苑搂在怀里:“是我不对,让你担心了!”
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粮的单身人士戚玉寐、温南方、随边弘、林知晖:“...........”
温南方转首对随边弘道:“看来师姐此时无暇理会我们,我们先回?”
随边弘极为赞同地颔首。
而后,站在门口还没有进门的温南方与随边弘,格外有默契地抬步就走了。
林知晖也没有做蜡油灯的打算,说了声告辞,也火速离开了现场。
唯有同居在这客殿的戚玉寐无处可去,站在原地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东州州城郊外蛮族驻军营。
王鹿操纵着轮椅快速驶入营内主帐:“诃大将军,裴氏眼瞅着就要守不住州城了,我方为何突然退军?”
大将军诃献见到王鹿坐着轮椅闯进来,眉头当即皱了起来,目光凌厉地瞪向一同进来的副将巴野。
巴野被瞪,嘟囔着嘴解释道:“我什么都没有说,是王副将自己发现的。我们退军的动静闹得这么大,王副将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嘛.........”
“滚出去!”
巴野给了王鹿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快步退了出去。
巴野退出去后,大将诃献又将在场其他将领挥退,只留下了守卫的亲兵。
诃献这架势摆出来,一看就是他后面要与王鹿说的话,是不方便其他将领听的,所以才会清退他人。
王鹿也不急,等帐内的人都走干净后,开口直言相问:“诃大将军,您不信任我?”
诃献眯眼:“王副将,你该知道,新帝如今与我们开战了。 ”
王鹿目光坚定道:“我虽然以前是新帝的人,但现在我已经改投蛮族了!”
诃献与王鹿对视了半晌,而后突然道:“我们殿下脱困后,就立即率兵攻打了盛京。”
王鹿一丝异样之色都没有露,而是高兴道:“当真?这太好了!所以我们现在退军,是为了去援军殿下?”
诃献再次沉默了片刻,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坐在轮椅上的王鹿。
“王副将,这段时间你虽不能出战,但在旁辅佐本将军定战策,屡有奇策出,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王鹿谦虚道:“这是我应当做的。”
谦虚完后,王鹿不等诃献再说话,将话题拐回原轨:“诃大将军此时说这些作何?为何不愿与我同步下步战策,反是要瞒着我?您还是怀疑我?”
诃献见王鹿目光真挚,想着这段时日他在自己身边任职,确实未有任何不妥之处,次次都为蛮族考虑,终是叹了一口气,将猜忌之心稍收,哑声说了前方传来的军报:“殿下败了........”
败了两字一出,王鹿眸光微闪,将心中升腾出的喜意狠狠地压下,面上却皱紧了眉头,急切地问:“主公败了?怎会如此?”
王鹿做出一副想不通的模样,难以置信地继续道:“新帝仓促去往盛京,就为赶在生产前登基,她临盆之时,正是其势力不稳薄弱之时!盛京内必会多方起乱.........”
“主公在借道之初,就便密调了三万兵马悄悄去往盛京边城集结,做了如此多准备........怎么会败?”
第1975章 若还想活命,本宫劝你们最好住手!
王鹿一口一个主公,叫的感情十分真挚,一副为吴踅忧心的模样,让诃献对他的疑心消下去些许。
想到如今吴踅的处境,诃献心头难免有了燥意,咬牙道:“因为那林知皇也提前做了许多准备,就等主公来攻!”
“主公败了,林知皇那边并不罢休,让符骁率精锐兵马三万,从盛京城追攻出来了......两军目前在丈承郡卫城战事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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