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博成了这家的儿子后,表现的十分好学,这对地主夫妻也喜欢好学聪明的孩子,对他越发满意,绞尽脑汁的给他请文武师父让他可以学得文武,以后能改换他们家的门楣。
邹博非常聪明,且又刻苦,学什么都一学便通,让这对地主夫妻越发深信他就是落难世家子弟,若非如此,怎会如此聪慧?
一晃十几年过去,这对地主夫妻待邹博很好,就怕他有想归家的心思,从来不在他面前提亲生父母的事,邹博也从来不提,家里的下人更是不提,整个村子里面的老人也不提。邹博切切实实的成了这家的儿子。
后来邹博家越来越兴旺,他也被举孝廉成了县令,因为会做人,能力又极佳,逐渐高升,后被宁川王招到了身边任用,然后邹博在一次宴会上看到了当初那个给自己一饭一衣的贵人,宁川王妃。
在邹博这里,宁川王妃才是真正为他改命的贵人。
那对地主夫妻虽然对他很好,但养育他,也是有为他们养老送终,支撑门楣的目的在的。
而宁川王妃当时给他一饭一衣时,他不过只是所有人都瞧不起,卑微到尘埃里的小乞儿罢了。
宁川王妃才是对他真正无所求的.......好人。
第1977章 我就维护了一下师父而已,什么都没做
邹博:“新帝救您,还暗中借您兵力平乱,不会无所求,新帝要您做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新帝如此帮助王妃,不会无所求,必是有其目地在的。
宁川王妃道:“让本宫为她彻底除去裴氏,然后公然向她俯首称臣。”
邹博问:“您已经答应了?”
宁川王妃下颚微扬:“本宫为何不答应?宁川王是傀儡,本宫这王妃做的也憋气。都是受气,本宫为何不依附最强的人受气?”
说到这里,宁川王妃想到了她那被裴菱悖杀死的嫡子:“要是能早投新帝就好了,我儿虽不成器,但到底能保得一命......”
邹博忙安慰道:“您此次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说明您的福气还在后头。”
宁川王妃抬头,不让自己眼中蕴出的泪落下:“但愿吧........”
这些年来,宁川王妃福也享过,苦也吃过,看透了许多事情。
活着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死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别人的目光不重要,别人的看法也不重要。能将自己的命运,尽最大的可能掌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还在世一日,她就高高兴兴的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最后就算死了,也不枉来这世间走这一遭。
随着入冬,寒风也变得愈发凛冽,穿梭在街道与林间,发出阵阵呼啸,皇宫中的聚龙湖面上也起了薄冰。
杨熙筒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临坊先生,惊的几只不怕冷的水鸟从湖面上掠过,留下一串串细碎的足迹。
“师父,您这是要去哪?”
临坊先生脚步不停:“你不是知道了,才追过来的吗?”
杨熙筒快走几步,挡身到临坊先生身前,难得严肃道:“不行,您年纪大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岂能远行?”
“那边在闹什么?”
葛绵苑、陈长忠,戚玉寐这三位在皇宫中已经成了久居的客人,这会正好散步在聚龙湖的另外一端。
葛绵苑远远见到杨熙筒与临坊先生似有争执,好奇道。
“临坊先生?”陈长忠认出了临坊先生。
“那就是临坊先生?”葛绵苑顿时来了兴趣,仔细看湖对面的临坊先生:“看着不过四十岁左右,他真的比我们师父年长?”
戚玉寐不满:“师父他老人家明明看着很年轻,瞧着也就比我大十岁的模样。”
葛绵苑斜睨戚玉寐:“虽然我们维护自己的师父,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么违心的话。”
戚玉寐风秀的眉眼轻抬:“良心?那是什么?”
陈长忠:“.........”
葛绵苑:“.........”
夫妻二人被戚玉寐这个“没良心的”闹得无语后,极有默契地往聚龙湖另一面走去。
戚玉寐也是个好热闹的,见师兄师姐走了,饶有兴致的也跟了上去。
陈长忠与葛绵苑夫妻二人还没近前,就听临坊先生说:“等符家那小子成功取得吴踅的项上首级,一切就都晚了!”
杨熙筒道:“现在已经晚了!初澜有初澜的命数,您莫要再掺和!”
“老夫要去寻初澜,一定能劝他来向主公俯首!”
跟过来看戏的戚玉寐听到齐冠首的字,明显愣了一下。
“师姐,现在外面什么情况?齐冠首那家伙,不正掌着齐氏呢嘛?临坊先生要去哪里寻他?”
葛绵苑一听,算是知道戚玉寐这客人做的有多实在了,竟是连齐氏换了新主的消息都不知,看来他已经被林知皇特意管控了。
陈长忠也纳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葛绵苑。
葛绵苑接收到陈长忠的眼神,无语了半晌,正要开口向两人同步外面的消息,突然又觉得不好。
夫君和师弟如今收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乃新帝故意为止之,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他们再不掺和外面事,自己何必与新帝唱反调?
葛绵苑心里想着事,正面对着他们的杨熙筒已经用眼角余光扫到了他们三人,停止了与临坊先生的争吵,与他们三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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