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戚玉寐出来自投为从,并奉举过钱庄,当日贺宴,终是以浓喜收场。
次日,刑部尚书随边弘于午门前,亲自监斩以自焚咒新国国祚的礼部司务九族,并命刑吏大唱其所犯之罪。
当日斩首之人从早至晚未歇,血流成河,观刑百姓无数,无人同情其族内任何一人。
特别是同样寒门出身,通过科考晋升为官的官员,为怕此子的出现,引得新帝再封此晋升通道,恨不得生啖其肉,方才解恨。
经此事后,林知皇的威望不降反升。
一句“朕治下,只会有山河月圆,海陆皆全!谁若敢阻朕全此八字,便乃谋逆!杀无赦!”让林知皇在民间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五日后,陈州怀王妃车驾至盛京皇城,向新帝林知皇奉上陈州州牧印,俯首称臣。
林知皇追封怀王薄清朗为怀清王,赐王府,由其子薄岩基降等袭爵。
同一时间,东州宁川王妃手下大将北芳大败裴氏乱兵,生擒乱首裴菱悖,遥发布告,向新帝林知皇俯首称臣。
原本从东州州城回援丈承郡郡城的吴踅死忠大将诃献,得闻这消息大怒,一把扫下帐内舆图上的所有军旗。
“这宁川王妃也早就被新帝收买!她手下突然出现的那些兵马,想必本就是新帝手下的兵马!”
王鹿皱眉道:“诃大将军,还请稍安勿躁。”
诃献完全不听王鹿说什么,怒声继续道:“车城斩,这个叛徒!也暗中与新帝勾连,害得主公........”
话说到此,诃献哽声:“我定要杀了他为主公报仇!”
王鹿听到诃献说要去杀车城斩,眸中闪过异色,未再出言劝阻。
至吴踅被符骁于城前枭首的消息传来,大将诃献便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整个人都显得浑浑噩噩,带着回援的三万兵马,驻守在丈承郡郊外,不投降不进攻,与符骁所带的兵马就这么耗着。
诃献发泄了一会儿,副将巴野突然着急忙慌地掀帘跑进来禀报道:“大将军不好了,那符骁带兵攻过来了!”
王鹿立即就道:“什么!怎么会这么快?他这就将李大将军手下的士兵收服了吗?”
巴野面色难看地点头,大将李擎手下所长的那支军并不弱,能在此时便被收服,除了也已倒戈,再无其他可能。
诃献咬牙切齿:“李擎!妄主公在世时如此信任他,他就是这么回报主公的!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这世道......”
诃献捶案悲哭:“这世道......忠义不存啊!”
巴野见自家大将如此,又想到惨死的主公吴踅,也泣不成声。
在这种氛围下,王鹿心里实在太过高兴,委实哭不出来,只得面色慌乱道:“符骁攻来了?完了!以前他还未嫁与新帝时,我曾暗杀过他,后被新帝识破,未能得手!因新帝未以此事重惩我,他早就对我记恨于心!此次他来..........”
诃献停了悲哭声,双目通红道:“他来了便来了!本将军要为主公报仇,此次我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话落,诃献抽刀便大步往外走去,扬声命全军抛下粮草,立即整军,迎攻来袭敌军。
诃献直接命全军抛下粮草,轻装上阵,明显就是不计伤亡,要以前全军性命血战来军,为吴踅报仇雪恨的意思。
副将巴野听得此令,连忙追出去阻拦。
王鹿心神几转,忙让周围小兵将自己也推出去,看似劝阻,实则拱火。
最后,诃献带着三万已知自己是去赴死的兵将上阵。
除了真正想为吴踅报仇的兵将,有大半兵马还未与来攻的敌军对上阵,便已是心生退意,想着如何脱离此军,进到郡城内,去依附蛮族新首领车城斩了。
军心涣散之下,这三万蛮族兵将在战场上对军时又如何能有胜算?
诃献命手下兵将所列出的军阵因人心不齐,而破绽百出。
很快,诃献这方的军阵,就被符骁所率领的骑兵冲散,成为一盘散沙。
第1997章 这符骁.....他们一定要碎尸万段,以祭主公在天之灵!
“列阵!”
副将巴野大声呼喊着列阵,但手下的大部分兵将并不听调令,开始向着两边的山体寻找躲避之地,剩余的兵将根本无法重新再列军阵,战局顿时一面倒,成了符骁所领之军对蛮族兵将的单方面屠杀。
“大胆!尔等是要做逃兵吗?”诃献怒喝。
一名小将边带手下士兵往来时的驻军营方向跑,边道:“大将军,我等虽也恨他杀了主公,但你如此打仗,明显是拉着我等送死,我等也乃家中顶梁柱........”
诃献暴怒,骑马追上去,扬刀便向该名小将头顶砍去:“一群忘恩负义之徒!主公生前待尔等如何!尔等又受了主公多少恩?尔等竟然连帮主公报仇雪恨都不愿!该死!”
蛮族小将见诃献举刀朝着他的脖颈砍来,闪身避过,虽怒,但也未曾还手,招呼着手下士兵快速离开此处。
诃献怒上心头,岂能放这小将轻易离开,一意要拿他杀鸡儆猴,扬刀追攻上去。
小将见诃献不依不饶,也不再闪避,挥枪反攻。
符骁拿着千里望,远远看到这一幕,敛目:“蛮族大将与他手下的将领内斗起来了?”
薛砺喜气洋洋道:“还是主公有办法!竟然策反了那蛮族车城斩,这些蛮族人只听他们蛮族人的话,此时若没有车城斩这条退路,这些蛮族士兵必会与我军死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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