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动情了,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但又不能在这里拿她怎么样,憋屈得很。
纪屯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不想说眼珠子转了转,故意拿乔道:“哪一句?”
容叙掐住她的脸,将她的嘴挤得嘟起来,危险地眯眼:“装傻?”
纪屯梗着脖子,被掐着脸说的有些含糊,像个鸭子:“没有,你总说我傻,我没装。”
容叙被她逗笑了一下,无可奈何,气得咬了一下她的脸。
纪屯惊呼一声,被咬得有些痛,捂住还带着牙印的脸:“你属狗的呀?”
“对,我属大黄的。”
容叙坏心眼的咬住她的手指磨了磨,乘着纪屯缩手顺势吻住她,纪屯哪敌得过他,只被他吻的气喘吁吁。
直到舌头都麻了,纪屯推开他吐着舌头喘气,容叙又追上来,顶着她的牙关慢慢地磨。
“说不说?”唇齿间溢出来的话语暧昧无比,纪屯被亲的头都晕了,推也推不开,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
容叙不听到想听的话是誓不甘休了,抵着纪屯又是一番折腾,纪屯实在顶不住了,喘着气推他,“喜欢,喜欢……”
两人嘴唇相贴,她话都说不清楚,说话间唇齿相碰,容叙退开些:“说全一点,整句。”
纪屯得以喘息,靠在垫子上小口小口喘气,整张脸都红透了,手脚也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瞪他一眼。
还是只能老实的,小声说:“喜欢,最喜欢你。”
容叙满足,对着她奖励似的贴了贴,“真乖。”
总算是退回去了,纪屯不只觉得舌头麻了,整张嘴都麻了。
容叙是属狗的吗?对着她又吸又啃,不会啃破皮了吧?
纪屯试探地摸了摸,只觉得有些肿,还好没破。
始作俑者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感到愧疚的样子。
纪屯敢怒不敢言,偷偷地瞪他。
回到宅子里已经是深夜,容叙提前跟周科打过招呼,桌上还有些热乎的吃食,都是些汤汤水水好消化的夜宵。
两人的行李放在同一个行李箱里,容叙将箱子丢到了玄关处,等着周科周莉来收拾。
“吃点吧,瞪一路,也不嫌眼酸。”容叙插兜靠在餐桌上,侧目看纪屯鼓起来的脸颊。
纪屯也确实饿了,周科给她盛了一碗汤,纪屯就着小菜慢慢吃,没理他。
“多喝点这个汤,下火的,你看你上火嘴都肿了。”周科说。
纪屯手一僵,容叙则是轻笑出声,听到他的笑声纪屯泄愤似的灌下去一大口汤。
周科眼看着气氛有些怪,疑惑的看着这两人。
但是容叙又是肉眼可见的愉悦,看起来也不像是吵架了,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
周科分辨不清,只好有眼力见的退到一边去。
纪屯吃完才想起来要安顿大黄,擦着嘴交代周科去办,伸了个懒腰自顾自去洗漱了。
周科看着她走,自己拿不定主意,又看向抱臂靠在桌前的容叙。
“放到院里去养吧,明天给它在檐下搭个小窝。”容叙说。
说着还很好心地解释一下:“她估计最近不太想看见大黄。”
周科目送他离开,又转向桌上的剩菜,最后转了个圈去接门口的大黄,嘴里还嘀嘀咕咕着:“可怜见的,被嫌弃啦。”
容叙洗漱完时,纪屯已经背对着他睡在了床边缘,见他出来也跟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玩手机。
容叙盯着纪屯擦干了身上的水,只可惜纪屯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夜深了,纪屯是越发心安理得的晚睡了,容叙关了大灯,喊她:“别玩了,睡觉了。”
纪屯轻轻嗯一声,手没停。
容叙从另一侧爬上床,纪屯离得远远的,贴到床边缘去了,牵着根充电线边玩边充电。
也不怕掉下去。
容叙叹息一声,从后边抽走了她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又一把搂住她的腰,连人带被子的往床中心拖。
纪屯惊呼一声,往后滚一圈正好落在他怀里。
距离有些近了,小灯还开着,纪屯能看到容叙眼神有些危险,她在这样的眼神里吃过亏,下意识捂住了嘴,眼神变得警惕。
容叙失笑:“做什么?”
纪屯死死捂着嘴,声音从指缝里传来,闷闷的蒙在鼓里似的,“你不许亲我。”
说着补充:“我嘴痛。”
容叙原本只想哄着人睡觉,闻言却起了些别的心思,眼神往下落,将少女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心里一动,张张嘴哑声道:“痛吗?”
纪屯毫不犹豫大力点头,连晃动的呆毛都在控诉他。
容叙咽下一口口水,觉得嗓子有些干,舔了舔嘴唇控制住声线:“那我这次轻轻的,好不好?”
“之前是我不好,没忍住。”男人说着俯身过来,鼻尖抵着她的手背蹭蹭,有些讨好的意味。
纪屯半点不吃这一套,手捂的更紧,不可置信看着他。
他还要来!
许是纪屯眼里的控诉意味太强,容叙良心发现了些,撑起自上而下看着她。
纪屯穿着v领睡衣,露着一截雪白的锁骨,他垂眼,低头亲了一口,纪屯一抖,耳朵颤颤巍巍红了,脚趾也蜷起来。
手也抖着,快要包不住嘴。
纪屯喘息有些不稳,声音也细细的:“容叙,太快了。”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海棠书屋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