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的两层小楼装修精致,收银台前挂着米其林认证的红色标志。
苏澜从外观到内饰考究了个遍,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服务员引她上到二楼包厢,闵司臣临时要接电话,便没有立刻跟上。
“这边主厨的手艺很家常,闵董最近特别喜欢。”
林词跟在一旁,解释起刚才吊人胃口的话,“可惜就是离公司太远,不堵车都要开半个小时。”
就因为这个?
苏澜手臂支在桌上,撑着脸颊,对自己无语。
她刚刚乱七八糟想哪儿去了!
“太太,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享用午餐了。”林词跟着来上茶的服务员一道离开,贴心地将房门虚掩。
突然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苏澜闲着无聊,翻起一旁厚重的菜谱画册。大都是些传统的菜,口味偏淡,确实像是闵司臣会喜欢的。
“是我。”
包厢门外响起一声询问,是闵司臣。
“可以进来么?”
隔着沉木的房门,他声音听着愈发深沉。
“进。”苏澜随口应他,脑袋里正计划着要点什么菜。
她可好久没吃过正经中餐了,今天可得狠狠填饱肚子。
耳边听见门被打开,门被关上,然后是扭下反锁。
嗯?
苏澜一下子望过去,视线与他重合、交错,时空中的相对距离被猛地压缩。
“你怎么锁……”
后面的话被吞进了吻里。
他小臂撑在桌案,俯下身,强势的吻压上双唇。
苏澜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勾住腰身,揽起腿心,抱着坐到桌上。
“你……!”
苏澜惊呼一声,慌忙勾住他的颈项。
桌布被一把推开,摆放整齐的餐盘胡乱碰在一起。
闵司臣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思念疯长,所有的情绪决堤溃滥。
想念她的触感,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唤他名字时暧昧的语调,想念她在怀里时心跳的热度。
沦陷得太深太深,早就不是可以浅尝辄止的关系。
“闵司臣你……你别乱来!”
苏澜无力地撑着身体,雪纺的蕾丝桌布被抓出皱皱的痕,“我还没同意要和你……”
“方才明明问过你的。”
细腻的亲吻啜在她颈间,男人袖口挽到小臂,道道青筋虬曲盘错。
“是你主动上我的车。是你主动让我进门。是你主动回我身边。”
“这、这些都不算……!”
腿心被他西裤磨得发热,服务员在屋外敲门,苏澜急切地想逃。
“怎么不算?”
闵司臣捧着她的脸颊,强势而不准她逃避,“澜澜,你对我太不公平。”
他从来都是站在塔尖的人,出身与阅历注定了他的矜高兀傲。
他拥有着人们梦寐以求的一切,他从不需要向谁俯首乞怜。
“不要推开我,澜澜。”
可是在她面前,渴望不可救药地吞没理智,心中名为私欲的困兽脱笼而出。
“要怎样才能允许我爱你?”
苏澜拒绝的手撑在他胸口,逃不掉他发疯一样的窒息深吻。
这个吻太过漫长。攻城略地的将她占据,夺走她冷淡的理智与清醒,又弥以令人沉沦的温柔深情。
“闵司臣。”
终于习惯他的体温,苏澜抚上他整齐的领带,报复似的紧紧拽住,看着他为她低头,与她视线交汇。
心动的声音那样热烈。
“你该不会是……”真的很喜欢我吧?
“算了。”
她话不说完,突然又转口。脸颊红到耳根,自暴自弃地埋进他胸口。
“随你喜欢……”
她话音一字不落传入耳里,沉涩的呼吸顿住,男人求证的目光压抑住难以言喻的冲动。
苏澜指尖点他一下,半推半就,难为情地别过脸去,“我是说,我同意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真的?”
“嗯……”
“这次不会再离开我?”
“不知道,看你表现……”
“分开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你再问我反悔了!”
闵司臣一点不节制,缠上来就又要索吻。心上人这样羞赧地坐在怀里,任谁都心动难抑。
“谁家重新开始是一上来就、就接吻的啊?”苏澜胡乱把他推开。
桌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她高高地俯视着他。
“可是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
他手指可疑地比着她小腹,好像在丈量什么深度。
“不如老婆你教教我,恋爱要怎么谈?”
“你……!”
苏澜被他满脑子的黄色气昏,“一般、都是从牵手开始才对吧!”
“好。”他掌心覆了上来,反扣在桌案,与她十指相合,“这样子可以了么?”
不及她作答,男人就又要吻她。
潮热的掌心贴在一起,心意相通的证明。比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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