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强行忍下又痒又痛的触感,自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那不是我做的,与我无关。”
“可师尊就一点也不心疼那时的云祁吗”
“……”
研棍倒刺被他收拢了些,而后放入研钵轻轻捶打起来,娇花醉成烂泥,却仍有源源不断的花蜜自研钵中溢出,撒在花草丛中。
舂捣至酣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秦栀的脸上,她目色迷离地望着褚云祁,唇齿之中是难掩的呼声,尾音止不住颤抖。
“云祁……够了……”
话音刚落,褚云祁握住她推阻的小手放在他胸口,那里有一处烙铁留下的烫疤,只是轻触一二,都刺得秦栀指尖发颤。
见秦栀咬着薄唇满脸隐忍,他吻过她眼角不自觉落下的眼泪,擦着她耳尖问道:“平定叛军时,师尊也和白曜在这榻上修炼吗”
他重重舂捣着研钵,微磁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威胁之意。
幸好此时秦栀尚有几分理智,“自是没有。”
“可师尊方才明明说过,你们途径此地休整过……”
秦栀不禁暗自腹诽了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小子这般色胆包天……
旧庙之中,情意缠绵,修士之身本就比寻常人硬朗,这番舂捣便折腾到了申时。
庙外暮色渐起,他终于肯放过她,替她松动着有些僵硬的四肢,又简单收拾了床榻,为她换上干爽的衣物,而后取出几道食材开始制膳。
“白日宣/淫,实在有辱斯文!”秦栀端坐在榻上,一身素净衣裳的她丝毫瞧不出方才的狼狈与荒唐,唯有那时不时微微颤抖的双腿隐约诉着此前一幕幕盎然春意。
褚云祁切菜的手猛然一顿,挑眉看她,“师尊方才情动难抑之时,可不是这般说的,你明明说……”
“好了打住吧,我不想听!”
见秦栀双颊泛起绯色,褚云祁丝毫不停顿。
“你说,你快活得将要死了。”
第69章 殿下
枝繁叶茂的柳树垂落到溪流边,荡起圈圈泛着凉意的涟漪,明明正值夏日,可山林中却莫名一片萧瑟,鲜少听见鸟兽走动的声音,引得人心中隐隐不安。
“云祁,你不觉得这赤霄城附近太过安静了吗,这可是南诏以火为尊的城镇之一,更是王室所在。”
吃饱餍足的褚云祁此时十分乖顺,他伸手勾着秦栀的手指,被后者无情躲开后也只是轻笑一声。
听了秦栀疑惑的问询,他随口答了句:“年前我听说赤王权位不稳,朝堂上有个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与之相抗,如今这萧条光景,怕是赤王失势了吧。”
赤霄家那位八岁称王的小殿下,如今算起来也是年近而立之年,她与秦栀山洞一别至今已有二十年之久,当初她赠秦栀饭食,救命之恩此生难忘。
于是听了这番评价秦栀心中不畅,有些为赤王担忧。
褚云祁若有若无提了句:“师尊,您着急寻南诏赤王,究竟是为了什么”
秦栀不再保留,直截了当道:“为了无尽之炎,在大同派藏书阁中有所记载,无尽之炎存在于南诏王庭,而且……”
“她是个好人,”她笃定道,“赤王殿下于我有恩,于情于理我都该去帮她。”
褚云祁眸色微闪,似是捕捉到秦栀对赤王境遇的细微感触,他沉了眉,答道:“怕是难度不小呢。”
秦栀略微挑眉,“怎么说那摄政王就这般厉害吗”
褚云祁点头,娓娓道来:“传闻摄政王杨明策乃是前朝国公遗腹子,满腹才学,十六岁时被先王指给年仅七岁的赤霄瑾为太子少师,二人亦师亦友相伴长大,先王因病退位后,赤霄瑾称王,继承其父国公爵位,辅佐赤霄瑾坐稳王位。”
秦栀不禁嘟囔了句:“从前的相知相遇,互相扶持走过最艰难的岁月,如今怎会到争锋相对的地步”
褚云祁继续说:“一切的转变,就在白帝登基的那一年。”
秦栀眼皮一跳,只听他道:“白帝元年,赤王首当其冲对白帝俯首称臣,成为白帝收复天下最大的依仗,却也因此触怒了南诏不少世家,对于传承百年的世家而言,皇室颠覆不足为虑,可却不能影响他们本来的生活。”
“一旦掀起战事,没有哪个世家能独善其身,于是,他们认为赤霄瑾不配为王,反而投身支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杨明策麾下,时至今日,朝局已经彻底割裂成赤霄一派与杨氏一派。”
秦栀不解道:“可后来白曜胜了玄帝,登基称帝,也意味着赤王她根本没选错人。”
褚云祁面色古怪了一瞬,“世家能享福百年,全凭底蕴和人脉,白帝所行新政夹杂着大同派的理念,多年来一直在削弱世家的权势,切断了各个世家之间的联系,比如当年与赤霄家旗鼓相当的赤焰一族,便是在白帝的打压下分崩离析,如今已溃散成无数分支。”
“赤焰……”秦栀眉头紧锁,似是想起了这个姓氏,“遴选那时,我曾与赤焰家两个小辈一同拜入扶桑山,后来不知怎的,二人竟相继入世,离开了苍炎府。”
现在想来,便是那时家族形势巨变,父辈们分家避祸,霍宁惜与霍星洲也被召回了各自的分支,帮衬着父辈,独当一面。
王城的夜十分寂寥漫长,秦栀与褚云祁隐匿行踪,悄悄潜入,避开王城中几道灵师气息所在,一点点靠近最中心的位置,也就是赤王的寝宫。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海棠书屋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