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就凭我。”
  话语戛然而止,司煊迅速俯身而下,极黑的眸里深不可测,剥夺伽聿所有语言能力,血液倒灌进脑门,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撕碎他,撕烂他,强势打开沈伽聿的唇,舔舐他嘴里的一切。
  感受到司煊的暴戾,沈伽聿也一股火气上头,这个脏东西太放肆了!
  他蹙起眉,抢夺回控制权,狠狠咬着嘴里的软舌,嘴里瞬间充斥着草木香,奇异的舒爽传递到身体每一处角落,毛孔如逢甘霖,每颗细胞都在叫嚣,灵魂在疯狂震颤,掠夺!掠夺!!司煊的血,对他而言,就是顶级罂粟,美味至极。
  瞳孔深处闪过猩红,力量不断涌出,伽聿直接抓住后脑勺将他扯开,起身,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扔在床上。
  按住司煊的双手,毫不留情的啃咬着他的喉结,又在颈窝留下一个深刻入骨的伤痕,嘴里草木香炸开,伽聿爽的头皮发麻,灵魂离体,舔舐着那血淋淋的伤口。
  红色的布料犹如碎纸,不断飘下。
  伽聿感受着手里富有弹性的肌肉,他勾起嘴角。
  司煊无疑长得极帅,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鼻高唇薄,剑眉星目,乌发如漆,丰神俊朗,过于深邃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如同妖孽。
  伽聿钳住司煊的下巴,在他红唇上印上一口。不过伽聿最满意的,还是他顶级的身材。
  腹部纹理清晰的八块腹肌,暗含强大的力量,延伸至裤子下面的人鱼线,线条诱人,雄性荷尔蒙爆棚。
  伽聿使劲一捏,看着对方眼神逐渐变的幽深,“别妄想爬在我头上。”
  暴涨的情欲高歌猛进,司煊实在忍不住了,咬了下唇,这人就是欠*。
  他一把将人拉进床上,两人同时陷入柔软的床畔。
  随着空气中草木香愈发浓郁,伽聿陷入失控,像只野兽不断横冲直撞,咬的司煊鲜血淋漓。
  司煊也不在压抑自己,单手压制住伽聿,撕碎他身上布料。
  沈伽聿那一身皮,如羊脂白玉般的细腻光滑,染上薄粉,宛如绽放的粉色罂粟,散发致命的诱惑和美丽。这就是上流人士,用无数金钱滋养的皮肉,散发着金贵的肉香。
  完美的身材,清晰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司煊眼神愈发漆黑,毫不留情的伏下身剥夺一切。
  而此时的伽聿,微眯双眼,眼尾流下大串生理性泪水,神情崩溃,哭的梨花带雨,无意识的发出呜咽,如同小兽在哀鸣。
  第8章 都吃过
  直到晨光熹微,朝日初上,沈司煊才停止动作。
  这一觉伽聿睡的很沉,睡梦中,觉得自己就像块砧板上的肉,被野狗衔走。该死的野狗,也不吃他,就是边舔边玩。
  他足足睡了两天,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又是发烧,又是虚汗,把他折腾的不轻,人都瘦了几斤。
  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司煊上了,他居然输了??他不信!
  后来的记忆模糊一片,只能记得那酣畅淋漓、爽到灵魂发出震鸣的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真的爽到一只脚踏入鬼门关,即使现在也觉得头皮麻酥酥的。
  沈司煊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伽聿打翻了数次,又是泼他身上,又是砸在地上,都无济于事。
  于是他又变着法的开始砸东西,可沈司煊跟压根儿看不见似的,依然笑脸盈盈的走来,也不收拾,就让着狂风过境似的房间保持原样。
  “老婆,你真有活力,看来是老公不够努力了。”沈司煊搁下那碗药。
  伽聿也折腾累了,纯粹是因为不甘心,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仰头喝了那碗药。
  “老婆今天真乖。”沈司煊捧着伽聿的脸,就重重的亲了一口。
  伽聿白了他一眼,厌恶的擦了擦嘴,他实在受不了这股腻歪劲。
  这里是一处崭新的竹屋,坐落在幽静偏僻的山谷深处,也在寨子最高处,比之前那处大了不少,里面的物件都是新的。还带着一个后院,里面种满了各种娇贵明艳的花卉。
  伽聿没事就坐在后院的秋千上,看着天边云卷云舒。
  每次进来看到这幅画面,沈司煊内心都无比柔软。他走到伽聿身前,手里端着一杯花茶,不知名的红色花骨朵漂在水面。
  “老婆,该喝茶了。”
  沈司煊把茶递到伽聿嘴边,伽聿一个眼神都没给伽聿,依然抬着眼看天。
  茶杯被搁置在旁边的小木桌上,沈司煊抱起伽聿,让伽聿坐在自己腿上,他坐着秋千。
  伽聿挣扎了下,“你干嘛!”
  沈司煊手臂如钢铁,牢牢的锢在伽聿腰上。他把头埋在伽聿颈窝,深深的嗅了口气,嘴里呢喃着:“老婆,你真香…”
  伽聿手推着他脸,嘴里骂着:“滚远点,别发骚。”
  沈司煊眼神一暗,抓着那只手,就开始亲吻着手心,舔着指缝…
  伽聿被恶心的不行,当即要抽回手,沈司煊就牢牢抓住了伽聿的手腕,反剪在伽聿背后。
  伽聿当即变了脸色,脸上又白又红,骂道:“你他妈是禽兽吗!给我滚下去!”他现在是真的怕了,怕那恐怖的体力。
  沈司煊头埋在伽聿脖颈,轻咬着喉结,“老婆,对你,我就是禽兽,让我进吧…”
  伽聿听到这话,脸上立马红了一片,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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