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路过安全通道时,一只白得亮的手猛地将她拉了进去。
  随后唐晴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靠在墙上。
  安全通道里声控灯亮起,她对上了一双湿润的眼。
  潘喜荷小声哼唧,靠着她蹭来蹭去,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妻主,我好想你。”
  刚才有点突然,没反应过来。听见这话,唐晴不禁暗啐一声:这骚货!竟跑出来勾引她!
  伸手要把他推开,才发现潘喜荷穿着一件她的短袖,而下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唐晴下意识地向身侧瞥了一眼,看看有没有人来扔垃圾。
  可整个楼道里安静得很。只有潘喜荷粗重的呼吸。
  唐晴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妻主,你力气好大。”
  这人可真是……
  唐晴没忍住笑出了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干什么?盼盼呢?”
  潘喜荷见她不再试图将他推开,满足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虎口。
  “盼盼睡了,妻主不用担心。我,我就是太想你了。”
  唐晴眸色晦暗不明,上下牙齿摩了摩,粗鲁地甩开他的下巴。
  “说了,别叫我妻主。”
  “一个死了女人的鳏夫,你配吗?”
  潘喜荷头被甩偏过去,听见这话愣了两秒。
  随即便恢复如常,耍无赖地去舔她的脖子。
  这里是她比较敏感的位置。被男人一舔当然就来了感觉。
  结婚以后,唐晴很久没这么荒唐过了。
  又看了眼安全通道并未关严的厚门,问道:“你确定要在这?”
  真是被发现,她个女人还好,他作为男人如何面对邻居们?岂不是骚名在外了?
  潘喜荷一脸无所谓,沉浸在舔舐她脖颈的快感里。
  “嗯~~只要妻主想,在哪都可以。”
  唐晴骂了一声‘爹的’,便抬手将他抱起,两人位置互换,把他按在了墙上。
  墙面很凉,冰得潘喜荷扬起下巴长长地‘嘶’了一声。
  好像被她怎么样了一般。
  唐晴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褪下了裤子。
  彻底贴了上去。
  潘喜荷手不老实,总想到处摸。
  唐晴便一手抓住了他两只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剧烈地征服着。
  潘喜荷表情十分享受,还急促地喊着:“妻主好厉害……”
  唐晴越不让他叫妻主,他就越叫。
  后来也不说了,就把他弄到说不出话来为止。
  他犯贱,正好就拿他散酒气。
  楼梯间里的声控灯亮起又熄灭了无数次。
  市晚上下了场小雨,空气潮湿。
  夜路从枝头不断落下,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水洼。
  唐晴松开他的手。
  那两条胳膊脱臼了似的耷拉下来。
  潘喜荷嘴里流着口水,双眼迷离无神,四肢控制不得。后腰与墙面拉开了距离,只有肩膀还贴在上面。
  像是遭受了酷刑的犯人。
  可他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谢,谢谢妻主。”
  操,爹的!
  潘喜荷,真有你的。
  唐晴本想把他扔在地上自己回去。
  可见他顶着这张糜烂不堪的脸说这种话,就将他的头叩在肩膀上抱了回去。
  不知道楼道里有没有监控,按指纹时唐晴还默念着千万别有邻居出来。
  她运气不错。
  没有邻居去安全通道的垃圾桶扔垃圾,也没人下楼遛狗。
  见她表情轻松,潘喜荷却笑笑,噘嘴道:“可惜了。”
  “可惜没人见到妻主是怎么疼我的。”
  唐晴一把将他扔在沙发上,“要点脸吧。”
  瞥见那已经不堪入目的短袖,问道:“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潘喜荷被扔上沙发后就给自己换了舒服的姿势,把胳膊搭在额前,“妻主,上次回去吊唁,我以为不会再回来,就把东西都带了回去。现在只有一套衣服,洗了就没得穿了。”
  鬼才信。
  可也不能总让他光着身子在家里晃。
  唐晴掐着腰扫视一圈,说:“刘意的东西都在,你去挑两件穿吧。”
  潘喜荷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嗯!我知道了!妻主对我真好。”
  说完就起身勾着她的领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
  出来时,唐晴竟罕见地栽在床上。
  心想:不能再被他这么吸下去了。否则精气迟早要榨干!
  潘喜荷打开刘意的衣柜,满眼的渴望与欣喜。
  扒拉好半天,竟挑了一件刘意常穿的家居服。
  坐在刘意的梳妆台上涂晚霜时,看着镜子里唐晴的倒影问:“唐女士,明早要吃什么?我是说今早。”
  潘喜荷就是这样,只要两人不做,他就正常称呼她为唐女士。无意在正常生活时惹她不快。
  唐晴放下手机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回道:“随便。醒了再说。”
  潘喜荷眼中含笑,应道:“好,知道了。”
  摘下刘意的干发巾,左右看了看镜子里那容光焕发、满目春色的男人,潘喜荷才轻手轻脚地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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