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阮初耳尖是被抓包的粉红,忘了自己要找姜怨有什么事,呆呆的问他:“姜怨,你为什么在读医学院?”
姜怨撇撇嘴:“没为什么,我喜欢不行啊?”
“因为我........”
姜怨赶紧否认:“什么因为你?”
“我没说完,因为我爸爸吗?”
姜怨咂舌:“那还不如说因为你。”
阮初咽咽口水,后退一步:“姜怨.......”
下一秒,整个人被姜怨拉着,壁咚,他垂着眉眼,低声问:“阮小猪,我有件事想问你很久了,为什么你叫他们学长,叫我姜怨?”
呃...
阮初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姜怨和学长是多了点不一样的。
姜怨凶巴巴的:“快点说个理由!”
“没有...唔....”
姜怨的吻落了下来,阮初抬手捂住嘴,吻落在了手背上。
他抓着她的手腕:“叫学长,不然亲死你!”
姜怨摊牌了,他不想要什么唯一,他也想要阮初乖乖巧巧的喊他学长。
阮初死死捂着嘴,眼见着他真的要掰开她的手强吻下来,阮初慌张的叫他:“学长...”
得偿所愿,姜怨低笑。
然后神情认真的看着阮初:“阮小初,我就不跟你解释我为什么转到医学院的事了,但你给我听着...”
“我最近在研究你爸爸那个病的课题,进展很快,治好你爸爸很有希望,所以,你最好懂事一点。”
“比如讨我欢心,最好是喜欢我,我就是强势,毕竟我是你唯一的希望,懂了吗?”
阮初愣在原地。
姜怨没忍住笑出声,揉揉她的头发,语气难得温柔:“我才不信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呢,阮初,我不信,我这么好,你怎么可能看不上我。”
懵懂的少女阮初,后知后觉,原来觉得姜怨不一样,是因为一种名为心动的喜欢。
她的喜悦维持得并不久,到医院照顾她爸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青春蒙上一层灰。
原来,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傅景源的出现,让她知道了世界的险恶。
怪不得爸爸总是在京都政治上发生大事的时候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久久不出来。
怪不得妈妈被迫留在傅家一直没办法出来与她们团聚。
她们一家都不过是傅景源安插在a国的一枚棋子。
而之所以被动用,是因为,暗门姜怨。
傅景源发给阮初一个她妈妈在地牢里被人鞭打的视频,冷笑着开口命令她:“姜怨的一举一动,要时时汇报到我这里。”
阮初第一次觉得浑身无力,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她回学校的时候,姜怨和翟白站在一起,脸上是俊朗的笑意,他抱着球,隔着老远问阮初:“阮小初,我这场比赛打赢了,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阮初惨白着脸,用了巨大的力气:“对不起。”
阮初再也没和他们走在一起过,连学校都不去,连夜给她爸爸转了院。
傅景源就像一个恶魔,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来折磨阮初,她很长一段时间,浑身都是伤。
阮爸爸在病床上,看着她满是伤口的脸,哭着问她:“小初,为什么不配合傅景源。”
阮初舔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爸,我想干干净净的喜欢一个人。”
和姜怨没有以后没关系,至少往后提及她的喜欢时,里面不应该充斥着利用和伤害。
她再回学校时是去办辍学手续,碰上胖虎,胖虎看见她,二话没说,只是在她擦肩而过时,冷着声和她说:“阮初,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去看看姜怨。”
她冷着心离开,办手续的时候老师问她:“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在姜怨后面的那个女生?”
阮初迷茫的点点头。
老师叹息一声:“害,你们要是朋友,就去劝一劝他,再这么颓废下去,怕是要废了。”
阮初从老师口中得知,姜怨窝在宿舍有好几个月没出门,抽烟酗酒,醒了睡睡了醒。
阮初咬着牙,到小卖部买了二十包烟,不管不顾的冲进了男寝,踢开姜怨宿舍的大门。
姜怨床边是烟头和啤酒瓶,篮球被划破成两半扔在地上,她心里抽痛,扯过一张凳子,坐在姜怨床头,一根一根烟拿出来,点燃,放进嘴里吸,反复如此,呛到眼泪下来还是不停的点烟。
姜怨从被子里探出头,胡子拉碴就看到阮初,她满脸是泪,但没什么表情,地上多了几盒被抽空的烟盒。
他挣扎着起身,去将阮初手里的烟夺走,然而好几天不吃饭,身上没什么力气,被阮初轻易拂开。
记忆里乖巧的阮初,捏着他的下巴,问他:“喜欢吸烟?行啊,我陪你,来姜怨,睁开眼看我抽。”
她呛得咳了一下,继续点烟,姜怨哭出声:“我错了,我错了阮初,你别吸了,别吸了,我以后不敢了....”
阮初眼泪从眼角划过,她高傲的少年啊,怎么能为了她变成这样。
姜怨挣扎着抱住她,头埋在她肩颈里,声音满是破败的沧桑和哽咽:“原来姜怨好不好,阮初都不喜欢。”
第二百零一章 番外(三十七):唯独没有我的阮小初
“原来姜怨好不好,阮初都不喜欢。”
阮初唇角向下弯,眼泪蕴在眼里没落下来,她声音同样哽咽:“去洗澡,我陪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