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这一次也一样,他偷偷潜入易府,不是为了带走她,而是想看看她怎样了?
狼王突然逼近茗月,将她的身子抵在墙边,抬起她的脸,与之对视。
“孤不是来掳走你的,孤就是......想你了。”
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从鬓边至眉角,再到那瘦削得凸起的下颌角,“你清瘦了不少?是他们待你不好么?”
茗月握住脸颊上的那只大掌,摇头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更不用念着我,你只需好好地待在狼牙山,别让我再担心你冲动闯祸好吗?”
“如果孤不答应呢?”
“你不可以不答应,你既然要我做你的狼后,就应该乖乖地听我的话,不是吗?”
狼王挠头一思,在狼群的世界里,向来都是唯狼王独尊的,哪怕是他的狼后,也应该臣服于他,怎么到他这儿却反了过来?
是不是之前对她太过纵容,宠坏了她?
狼王微耷着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如皓月般的明眸,邪魅狷狂的语气回应道:“你承认自己是孤的狼后了?那今夜是否可以......”
他的视线扫过茗月那微伏的双峰,顺着如雪般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上,最终留恋在她欲启未启的朱唇之上。
狭小的木屋内别无躲藏之处,更何况她还被狼王紧紧抵在墙边,连后退的地步都没有。
她想反手去开身旁的门,却被他强硬地抓握住手腕,那力道刚好能与她对抗却不会令她感到疼痛。
“你......你想做什么?”
“孤想......”
狼王的话未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俯身吻上她那清凉柔软的薄唇。
“嗯嗯嗯嗯~”
茗月被她堵住口舌,只能发出浅浅的哼声。
她那双挣扎的双手被一只大掌禁锢在下方,而一只手掌则轻抚她晕红的脸颊,小木屋内幽闭的空间刹那间变得火热起来。
她的余光瞥见母狼缩在最边角处背对着他们,一声都不敢吭,更不敢转头看,那娴熟的动作像是经常遇见过此事一样。
“啊!你!”
狼王趁她走神之际蓦地扯下她腰间的细带。
“你只能看着孤,不许走神!”
狼王强行掰回她别过去的脸,继续贪恋地吻着,他的吻时轻时重,如雨点般落在她娇嫩的雪肌之上。
不知不觉间,茗月那双被禁锢的手逐渐松弛下来,她缓缓闭上眼,唇舌间带来的欣然快感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已无法思考,渐渐沦陷在这无止境的深吻中。
屋外响起点点雨滴声,雨点越落越大,打在小木屋的房梁上,滴答声中夹杂着节律的喘气声。
木屋内只有一张久置的方桌,方桌不大,只能承受茗月一个人的重量。
狼王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稳稳地坐在桌面上。
茗月怕摔跤,下意识地用那双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以此来稳住将要往后倾倒的身体。
“别怕,孤会护着你的。”
屋外的细雨越来越大,西风将瓢泼大雨吹进木屋内那扇半掩的小窗,惊动了屋内的人。
“有点......冷。”
茗月肩上的衣衫已褪去大半,冰凉的雨丝飘在她的香肌之上,寒得她打颤,身子不禁哆嗦着。
“嗯~”狼王不禁蹙眉发出奇怪的哼声。
“怎么了?”
茗月不敢乱动,还以为他是旧伤未愈,在此刻不慎崩开了。
暗黑的环境下,她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伸手抚上他的脸,感受他面部肌肉的变化。
而窝在一旁一动不动的母狼突然警惕地站起身来,它站在门的背面,探着脑袋嗅着什么。
“别动!”
狼王突然握住她的手,眼神里似乎藏着一把火,但他又在极力克制着自己,青筋如蜿蜒的小蛇布满他的额头。
茗月意识到母狼可能察觉到什么,赶忙披好衣裳,从狼王怀中挣脱出来。
“小柔它怎么了?”
“嘘!有人!”
狼王侧身站在木屋的小窗边,透过缝隙朝外边望去,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祠堂周边徘徊踱步。
他招手示意茗月到他身边来,茗月蹑着手脚蹲在小窗下缘,稍稍探着头往窗外望去。
那人躲在祠堂的屋檐下,雨大太,乌云避月,庭院无光,唯有祠堂里投射出来的微弱烛光能让她看清那人的模样。
“那是谁?”
“我虽看不太清他的相貌,但从他那身粗麻长袍衫来看,他应该是府上的小厮。”
府内小厮众多,她也记不全他们的脸,以至于无法辨别他是哪个屋里的人。
茗月正在想此人是谁底下的小厮,狼王突然小声说道:“你看他在做什么?他往祠堂的门缝里扔了什么进去?”
第46章 声誉比女儿的命还重要
茗月仔细盯着那小厮的一举一动, 发现他刚才点燃火折子,将一个筒状的不明之物点燃,然后又迅速扔进祠堂内。
透着微弱的光影, 依稀能瞧见祠堂内升起一阵缭绕青烟,但又在顷刻间走向消散。
那小厮扔完烟筒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在离开前还四处张望着,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俨然就是做贼心虚。
茗月并不明确那烟筒是何物, 但也曾经听身边的婢女提过, 她们说长安城时有采花贼出没,采花贼专门选取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