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谢闻吃惊,委屈道:“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姜浮道:“上次是怕你难过,我故意哄你呢。我现在心情不好,就不想哄你了。”
谢闻又气又急:“你又骗我……”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完了,阿浮觉得这个很丑,那等他们成亲了,该怎么办……
姜浮得意道:“就骗你怎么了?”话虽这么说,手被不老实往他衣服里伸,这可是天赐良机。
春衫薄,很轻易地摸到了胸部的肌肉,姜浮想,原来男人的胸也不是平坦的,虽然起伏不大就是了。
总还是隔着层里衣,姜浮不太高兴,发号施令,“你松松上衣。”
谢闻本来还沉浸在忧伤里面,没注意到她的揩油行为,她一出声,才恍然回神。并没有如她的愿,反而紧紧衣领。
姜浮看他如此不配合,有些生气,“你刚才不是说,想怎么样可以吗?你又说话不作数?”
谢闻回想起来,这次的目的,放在衣领处的手抓紧,又松开,不情不愿得还是松了上衣,让她的手更方便动作。
姜浮眉眼弯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他的脸:“真乖。”
手如愿地伸进去,触碰到温热的皮肉。两相比较,姜浮的手又软又凉,经过的地方,忍不住一阵战栗。
从不算平坦的胸部,在到线条分明的腹肌,姜浮用手量了两,轻声道:“殿下的腰果然很细。”
谢闻用手捂住她的嘴,近乎哀求道:“别说。”
姜浮很顺从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谢闻恍若劫后余生,松了一口气。
姜浮看到,又有点不满:“不就摸几下吗?你之前还亲我呢,我都没和你计较。”
谢闻反驳:“我可没有亲你别的地方。”
姜浮望着他,似笑非笑,状似好意提醒道:“你忘了?之前在马车上……”
谢闻立马想起来,那日在马车上,他中了药,雪白脖颈和肩膀,他都一一尝过。这么一想,血气上涌,本来就不安分的某些思想立马活跃起来。
姜浮恍若未觉,给他泼冷水,“快走吧,等一会儿阿兄找不到人,肯定要发作了。”
谢闻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再次整理衣服,生怕让姜渐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要是被他发现了,估计真会生出来晚上掐死他的心思。
两人装作无事发生,临开门前,谢闻拽住她的手,低声问道:“不生气了吧?”
调戏谢闻,姜浮心情好了许多,但她还是没说什么,自顾自打开门。
自然光涌入,谢闻回头望了一眼,有所觉察……
姜浮问道:“你在看什么?”
谢闻回过神来,道:“有些奇怪,在我原本的房间,有两个烛台,但在你阿兄住的那个房间,却只有一个。我原本以为,这没有定数,可在这个房间,也是有两个。”
那少的那个烛台去哪里了呢?
他想起来了。
刚要和姜浮说,姜渐一瘸一拐地出现在门口。虽然是白天,但因为乌云密布的缘故,一丝日光也无,硬生生把姜渐的笑也衬托得阴森可怖起来,“孤男寡女,在这儿做什么呢?”
谢闻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把姜浮护在自己身后,向姜渐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调查闹鬼的事情。”
听到这个,姜渐脸色不自然起来,眸子里飞快闪过一分慌乱,那副捉奸的气势也弱了下去,“那你们找到什么了?”
谢闻道:“除了你房里的烛台,所有客房摆放的都是两个。”
姜渐皱眉思考:“这消失的烛台和撞鬼有关系?”记忆飞快在脑海中闪过,他终于想起来了拿走这烛台的人是谁。
“海棠?!”
她那日深夜前来,是婆子拎着灯笼,她临走的时候顺水摸鱼拿走了烛台。
而那几个婆子,也都是外院的人,就住在这里不远,能听到动静正常。但海棠是夫人的贴身女使,自然是和夫人住在一起的。
姜浮补充道:“昨日,我和刺史夫人的贴身女使打听过,府里闹鬼是许久的事情了,但我们撞鬼的事情,刺史夫人那里并不知晓。我昨天也看了,院子里有多处丝线缠绕磨损的地方,鬼影应该就是这样被制作出来的,把空荡荡的白裙子用坚韧的丝线固定住,只需要躲在背后操控,就可以营造出鬼影的假相了。”
姜渐喃喃道:“我们跟她无冤无仇的,来吓唬我们干什么呢?”
姜浮:“这恐怕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
姜渐阴阳怪气道:“你们俩昨日就知道了,要不是我撞见,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
姜浮无奈:“我这不是想着,把事情弄清楚,别冤枉了好人吗?”
姜渐:“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姜浮陷入沉思,小雨连绵不绝,天未晴朗之前,海棠应该都不会再出来装神弄鬼了。毕竟白裙子会被雨水打湿,泥土湿润,会让鞋面和裙角都沾染上脏污,这可不好解释。
谢闻道:“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滕刺史的家事,那个女使是他家的仆人,这事情,还是交给他处理吧。”
姜浮阻止道:“先别,不如让我和海棠先谈谈。”
谢闻不解何意,但既然姜浮提出了,他也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