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但众人诧异归诧异,倒是没出什么错,就是最前方周白鱼的脸色很意味深长。
  这种场合,不可能避过她去的,武神音也没有这种侥幸心理。
  出了宗祠,周白鱼才笑问,“这是孟青蓝的兄长?”
  她望了一眼谢濯,又再回看自己的好女儿,两人站在那里,还真是珠联璧合一双璧人。
  第59章 反正我是你的
  武神音回答的坦坦荡荡,甚至还笑了一下,“是啊。”
  周白鱼会忘记孟青蓝是什么样子,但可不会忘记谢濯长什么样子。
  她嘴角勾起,“可我怎么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呢?”
  做出苦恼的样子,“让我好好想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想起来了!前不久死的那个谢濯。阿音,你说,他们俩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在场之人个个耳聪目明,听的一清二楚,直觉膝盖一软,强撑着不要跪下。
  天啊,地啊,他们是来参加婚礼的,别的事情千万不要牵连到他们啊!
  武神音微笑道:“确有几分相像,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茫茫人海这么多人,有两个相像的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周白鱼反问道:“是吗?”
  武神音:“母亲说他是谁,他不就是谁吗?一件小事而已。”
  反正谢濯已经死了。
  这个回答取悦到了周白鱼,她没再追问,也没有发怒的迹象,这下子气压终于恢复正常。
  接下来便是到东宫,行了合卺之礼后,诸人退下,殿内只留了新成的夫妻二人。
  武神音照例延续以往作风,直接把人扑倒在床榻上,嫣红的口脂有不少都蹭到了他的脸上,又拿出手帕来给他擦,调笑道,“以前只觉得你濯清涟而不妖,今日看你穿这样鲜艳的颜色,才知道什么叫真国色动京城。”
  谢濯无奈道:“殿下怎么还是这么喜欢胡说?”
  脸上被蹭上的口脂被擦净,他轻轻抱怨道,“刚才陛下追问,我都要吓死了。”
  武神音道:“你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了,有我顶着你。”
  周白鱼什么性格,她这个亲女儿能不知道吗?
  都能冒着大雪登基了,娶个前太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前太子还是她下令送到她床上的。
  谢濯道:“我怕我连累了你。”
  武神音道:“我爱胡说,你倒是爱胡想。”
  她解衣服已经很熟练了,但是她今天穿了里三层外三层,谢濯同样也是。
  谢濯把她唇上口脂吃净,只觉得甜甜的好像加了花蜜,“你今日好美。”
  武神音道:“我那么漂亮,你还不乖乖把衣服脱了?”
  谢濯只能无奈一边脱衣服一边旁敲侧击,“我不在这段时间,那些人有没有再找你?”
  武神音装傻:“哪些人?”
  谢濯:“……辛子珈崔晔那些人。”
  他说得明白,武神音连装傻也不能了。
  他手中的动作已经停下,大有她不说就不脱了的意思,武神音捏捏他的脸,无奈道,“就算他们找我了,我也不会搭理他们啊,毕竟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谢濯眼睛弯了一下,明明是开心的,却非要嘴硬,“你总说这些话逗我开心。”
  武神音道:“怎么能叫逗你开心?这可都是我的真心话。还有,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还真要一直提别人的名字吗?”
  谢濯道:“怎会?”
  他推了推她,“先起来。”
  她这么压着他,连衣服都不好脱。
  武神音这次倒没有再故意作乱,听了他的话乖乖起来,看他脱到一层里衣才伸手要来解她的衣服。
  当即不满道,“你还不脱完呢,最后一层衣服怎么不脱?”
  刚才的酒只不过是个意思,他的酒量如何,武神音清楚得很,就这么一点儿就不会醉也不可能醉的。
  但此刻他的脸确实是红了,寝殿内亮着的许多烛火,跟抠门的孟青蓝家不可相提并论,室内亮的很,虽不敢说亮如白昼,但也绝对是纤毫毕现了。
  他踌躇着,总觉得这样不太好,“要不然把蜡烛吹了?”
  武神音忘了一眼最近处的那根,是新人成亲要用的龙凤蜡烛,比寻常蜡烛要粗壮的多,火苗正在一跳一跳着,像是活泼的小孩。她嘲笑道:“就不到两个月,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而且,这是燃一整夜的,要是提前灭了不吉利。”
  谢濯这才想起来是这是喜烛,低声道,“是我忘了。”
  垂着眼睛把衣服脱了,触目皆是喜庆的红色,在这种场景下,他居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好像真是他们的第一次。
  这个错觉让他更无地自容起来,恨不得将头垂得更低,偏偏武神音还不放过他,要伸着脖子从下面看他,“你今天好奇怪,怎么这么害羞?”
  脱了上衣后还是没脱裤子,武神音不太满意。
  谢濯只觉得脸热得很,今晚也真算是“孟雪枝”和武神音的第一次。
  下面是她的脸,他便不能继续低着头了,伸手去摘她头上的发钗。她今天像是顶了一棵树在脑袋上,好看是好看的,但也一定很重。
  武神音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摘,时不时地蹭蹭他,自己只要略微动作,他脸就会更红,真的很好玩。
  各色钗环配饰实在是太多,不光是头上,身上还挂了好多叮叮当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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