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扶吟从耳尖咬磨到耳垂,叼着那一粒珍珠似的耳垂不放,呼出的气息炙热潮湿,悄无声息地流到时雨的脖颈和耳后。
  这两处恰恰是她最为敏锐的地方。
  感受被放大了数十倍,时雨被激得骨肉发。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师父,求您放开我!”
  她用手去推扶吟,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
  扶吟先前觉得她的害羞和抗拒都是情趣,并没放在心上,可现在这股力并不小,就像真的想要逃离。
  眸中的笑意荡然无存,箍在时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小兔子做错了事不认错,还想逃跑,该怎么教训她好呢?
  漆黑的眼瞳晦暗依旧,眼波流转间,恶劣的玩味已经有了雏形。
  “放开你之后呢,又想躲着我吗?小雨,你对我做了这种事,连个交代都没有,我真的很伤心。”
  时雨推拒的动作倏然停下,茫然无措地望向扶吟,她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醉酒并不是免死金牌,尤其她冒犯的还是自己的师父,直接罪加一等。
  酒后乱性乱到师父身上,做了那般亲密之事,若是传出来,师父的声誉肯定会大为受损。
  师父这么做的意图,难道是提醒她守口如瓶?
  恍然大悟,脑子一下就清明了。时雨仰头看扶吟,双手抵在她的肩上,纤瘦的小身板一缩,显得更加娇小。
  “放心吧,您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徒儿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扶吟不知是气还是该笑,自己一个人乱想一番,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不说,还觉得自己挺聪明。
  扶吟伸手摸摸她的头,说:“这小脑袋瓜能记住修炼秘法就行,深奥的事情少想。”
  扶吟眨巴一下眼睛,无辜又可爱。
  付吟心里的躁郁更甚,狠抓了一下那截细腰,触手肌肤细腻,手指在上面打滑。
  “意思就是,既然对为师做了那种事,便要对我负责。”
  时雨脑袋灵光一闪,小声嗫嚅道:“您能推开的……”
  “推开了,你哭着上气不接下气,还威胁我,说如果不让你抱,就断绝关系。”
  “啊?!”
  时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觉告诉她自己没那么大胆,可欺师灭祖的事都做了,这么说话好像没什么毛病。
  “记忆不是都给你看了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扶吟的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脖颈,很轻地啄着。
  就是因为看了记忆,才会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但她没有胆子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咦?脖子怎么痒痒的?
  时雨低头,又被吓到,心乱如麻不说,脑袋也开始罢工,唯有身体的感受最诚实,一点都不抵触扶吟的触碰。
  “师父,您怎么……亲我?”
  扶吟从她颈间抬头,眸中跃动着暗光:“上次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扑倒,不该让我讨回来吗?”
  “不、不该。”时雨用最怂的语气说最刚的话。
  “嗯哼?”扶吟轻哼一声,张嘴咬住她颈侧的嫩肉,牙齿用力研磨。
  时雨感受到的除了疼,更多的是麻和痒,因为离心口很近,很快就传到了心里,心脏因此加速跳动,血液也冲向头顶,将本就迟钝的脑袋击得更混沌。
  “唔……师父,不、可以……”
  尽管竭尽全力想从虎口里出来,可发软的双手却没有给她多大的助力,一来二去反倒窝进了对方怀里。
  扶吟的吻已经到了锁骨,唇舌都在吮。舐,每一次呼吸都灼热不已。
  怎会如此?时雨大骇,急得哭了起来。
  听到她的抽泣声,扶吟直起身看她,眼里掠过一丝幽晦,捧着她的脸吻上眼睛,吮掉涌出的泪珠。
  “别哭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不做了。”
  时雨抽搭着,思绪一团乱麻,按理说这是个好机会,可她就是不想不明不白地做这种事。
  就算喜欢,她也不想随便交付自己的身体。
  “师父,您为什么要跟我……?您知道的吧,我们是师徒。”
  时雨鼓足勇气,惴惴不安地问出来,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也想知道师父是不是有点喜欢她。
  任由喝醉的她耍酒疯,不责罚也不生气,还抱着她肌肤相亲,如此种种好像都在说明一件事。
  时雨忐忑地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扶吟肩膀抖着,脸色也不好,以为是自己勉强了,捞起旁边的衣服将她裹住,松开环在她身上的手拉开距离。
  “是我考虑不周,吓到你惹吧?对不起。”
  时雨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就像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冷得牙齿打颤。
  她想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明确的答案,师父不愿正面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能师父想要的,只是跟她水乳交融,至于其他的,便是她的肖想。
  时雨脸色苍白地摇头,豆大的泪珠甩得到处都是。
  “没关系,我没事的。”
  扶吟看得心疼极了,她想起那晚时雨抱着她说喜欢,心就像被什么拉扯着,又酸又痛。
  跟喝醉的人计较什么,醉话又怎么能当真?
  她伸手为时雨拢紧领口,擦掉她脸颊的泪,“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你若不想见到我,我会去别处住。”
  扶吟起身,摸摸她垂着的小脑袋,“休息吧,今夜你也喝了酒,说不定醒来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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