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但他此次穿着从前的衣装,甚至面容都与之从前一样。
  华冠丽服,本该在端坐高堂。
  可他在干什么。
  这宛如镜像般的人在面前做这种事,敏感的感官被温热的唇舌包裹。
  秦政捂了脸。
  未免有些。
  太刺激了……
  第162章 征战
  底下的触觉愈发明显,秦政捂脸的同时,手指又绕去嬴政发间,额上起了细汗,仰着脖颈气喘。
  他的腿架在他肩上,无意识地缩拢,又被他摁着腿扒开,吞得更深了些,如此往复,不多时,他便缴了械。
  嬴政咽下去他的味道,起来便握去他膝弯,往上一提,秦政往后倒了去,嬴政压去人身上,就要去吻他。
  可秦政暂且挡了人,侧过脸去,吻随即落在了他脸颊。
  嬴政将他正回来,问:“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秦政哪里又是嫌弃。
  像是证明自己一样,秦政将他拉了下来,舔开了他的唇。
  些许咸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秦政闭着眼胡乱吻他。
  手指触去熟悉的温度,他的这副模样嬴政尽收眼底。
  平日秦政可不会这样,总是与他对视着,总要先去争一段主动权,直到没力气了,才会任他摆布。
  他享受了一会秦政的顺从,又哄着他睁眼看他。
  他咬湿了他的耳垂,在他耳畔道:“机会难得,难道就不想看看是何种景象?”
  秦政知晓这种怪象或许会在明日消失,但现下这种场景,他也确实是有些难为情。
  从前问嬴政的问题此刻转嫁到自己身上,秦政才知道那时他的脸红到底是何种意味。
  他的想法被嬴政听得一字不落,所想和做出的反应都被他控在手里,在他的几番引诱和威胁之下,秦政终于慢慢睁眼来看。
  帷幔遮挡间,烛光透进半盏,又被嬴政挡了完全,被全然笼罩在阴影下的秦政看不清什么。
  听到他所想的嬴政于是半起了身,在他身上俯眼看他。
  少了那颗红痣的他比之平日要少去许多精致的漂亮,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别无二致的脸。
  秦政顺着他的脸往下扫,他的肩颈泛着薄薄的汗,上身线条流畅而紧致,收紧在腰腹处,再往下……
  秦政蜷了腿,搭手到自己脸边。
  嬴政将他的手挑开,故意问:“为何不看了?”
  他明知故问,秦政不答话。
  他的手再度将自己挡住,这次却不是能轻易扒拉开,嬴□□身下去,想要将他老是逃避的手给锁去一旁。
  可就在嬴□□身下来的一刻,秦政抬手就环抱住他,随即一个翻身,就将两人对调了位置。
  他跪坐在自己身上,上身裸露的尽然是方才吻上去的点点痕迹,嬴政迎着他朝下看来的眼神,笑问:“做什么?”
  说着就想去握他的腰。
  “不是要我看吗?”这次换了秦政居高临下。
  他打开了嬴政伸来的手:“别动。”
  随即一手撑去嬴政小腹,盯着他的脸就开始缓缓动作。
  这次他的视线不再逃开,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看得久了,秦政才慢慢抛开这份羞耻,又含着一口气似的,要将他逼得缴械投降。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许久以来嬴政练就的平常心,他看着秦政这样,不仅没有丝毫羞耻心,反而看着他胡乱想着其他。
  他想了什么,秦政可都听得到。
  视线中尽然是他的脸,一番话听下来,听得更是面红耳赤。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这样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听得多了,连带着动作都迟钝,不多时,他反而败下阵来,俯去了嬴政身上。
  转而又被他压了下去,被逼着看着他继续。
  床塌间的厮磨尽兴而落,而这种异象直至日出时分才渐渐消去。
  但这份新意难得,两人后来试验许久,但已然过了月圆之际,要想凑出这夜的条件,还得等下回月圆之际。
  等来这个时机之前,夏初已至,扶苏也就要离去咸阳。
  王乔松与他一同走,平日热闹的咸阳宫一下少了两人,来送他的一众都没有什么欢喜神色。
  早已知晓的分别之日,离别的话也无需多说,嬴政只问了他一句:“下回何时归咸阳?”
  扶苏如实道:“若是平日没有空闲,或许要等到来年年关。”
  意料之中的答案,秦政没有对此说什么,而是问他:“可还记得上回你离去之时寡人所说?”
  无非就是在外照顾好自己,如若有应付不了的麻烦,记得回来寻他。
  扶苏自然记得,与他重复一遍,又嘴甜道:“父王说的,我自然都记得。”
  将秦政哄了开心,扶苏又去与嬴政道:“父皇说的我也记得。”
  他这种对秦政的招数总会连带着来对他用,不过嬴政倒是也受用,应了声,又道:“记得传信回来。”
  扶苏点头答应下来,王乔松听这边的话头落去,将抱着的子婴换去了奶娘手中,也来与众人告别。
  蒙恬两兄弟昨日还与他们围坐共谈,此时也不多说耽误他们了,只是祝愿了他们在外顺遂。
  倒是近来与他们熟络起来的嬴珞,踌躇间给他们送上了一对玉制配饰,说是能护佑平安。
  收下这些祝愿,两人这才各自上马,在众人注目下逐渐远了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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