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戴司雲就把符忱压在门背,力道往后压,门紧闭,一阵湿热的亲吻在寂静的套房里上演。
  手上还拿着礼物,怕挤到他送的拍立得,符忱先结束的亲吻,脖子后仰,躲不开压迫感满满的气息。
  “我……怕把拍立得弄坏了。”
  符忱还挺讲究,拽他的手,带着人往里走,礼物稳稳当当地搁至柜子上,小声询问道,“还能再亲吗?”
  戴司雲不说话,但他已经追着吻上来,不太熟练地伸舌头,撩拨得双方体温升高,腺体也有所变化,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危险性的到来。
  “先洗澡。”
  戴司雲轻拍他后腰,哄小狗似的,强抑着不往下摸的想法,“今晚帮你二次标记。”
  符忱听到这话,浑身颤了颤,后颈的腺体也明显有了反应,不发烫,但很痒,同时狠狠地跳了几下。
  “我想和你聊完再去,”符忱主动要抱,压着戴司雲往床上倒去,嗓音黏糊得厉害,“你回国会把我甩了吗?”
  戴司雲又气又乐道:“然后联姻对吗。”
  符忱愣了愣,躯体出现僵硬的变化,甚至有些鼻酸:“我不知道。”
  换作别的事,戴司雲可能会用来逗符忱,听一些对方说出有多在乎自己的话,但,这件事是没法用来做假设的,他不想让符忱再为此伤心。
  戴司雲按着符忱的腰侧,轻而易举地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咬着alpha的耳垂:“回去之后。”
  “我会和父亲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符忱大脑空白地盯着天花板,以拥抱的姿势,搂得更紧,百味杂陈也不足以形容当下的心情:“我……”
  “真的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戴司雲没直接回答,摩挲后颈,指尖碰了碰腺体,引得符忱倒吸口气,下意识地搂他脖子,简直像是在做那种危险的事。
  “这么敏感。”
  戴司雲亲他耳朵,装得那么道貌岸然,道出关于未来的计划,“不用担心那些。”
  “只需要——”
  “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符忱怎么可能不担心,背后的复杂不由得他们掌控,可他也知道,联姻是戴司雲和学长都不情愿的安排,不肯接受,也就迟早会有反抗的一天。
  但这段关系中,戴司雲是决定做出反抗的那个,符忱从来都觉得他很勇敢,有着他向往的力量和勇气。
  在浪漫的节日聊这些太过低沉。
  戴司雲说以后再提,符忱也听话地点头,分明还没洗澡,但情到深处的某人,又仰脸要亲,还没碰到嘴唇,舌头已经探出粉色的尖尖,涩得要命。
  戴司雲捏他的脸,语气装得有些凶:“跟谁学的这种伎俩?”
  符忱无辜地歪头:“这还用学吗。”
  戴司雲:“?”
  符忱:“你去过我家的。”
  “我那里房子隔音很差。”
  “从小就能经常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了。”
  他丝毫不加掩饰,像是在谈及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落在戴司雲耳边,心脏跟着抽了下,心疼道:“给你买套小平层住好不好?”
  符忱吓得摇头拒绝:“无功不受禄。”
  戴司雲不接话,眼神像是在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默契到这份上,符忱眨了眨眼,感觉获得了读心系统,简直不能再懂这人的坏心思了。
  “我下个月就过身份证的生日了。”
  符忱亲他的耳朵,试着取悦他,还带一些调情的意味,“到时候可以亲别的地方。”
  戴司雲:“……”
  符忱还在装模作样,说糊了他这么多次口水,也让他糊自己的嘴,不是口水也可以。
  “你真的是……”
  戴司雲堵住他的唇,纠缠着潮湿的舌头,吻得很深,惹得他又喘又呻吟,却像个正人君子般,不做进一步的危险坏事。
  这期间。
  符忱有试过使坏,但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做着这种事却想的是还好戴司雲没跟他结仇,否则动起手来,他还真不像以前打那些alpha那么轻松。
  当然——
  他可不会对戴司雲动手,反而心甘情愿,巴不得人家对他动手动脚。
  初次临时标记的时效早已过了。
  他们观察过一段时间,腺体的疾病似有好转,也只在符忱某次滑雪后,发生过轻微的肿胀发热情况,所以决定推迟到今晚进行二次标记。
  两人洗完澡,穿着情侣款睡袍,默契地滚回床上,姿势又是符忱搂着后颈要亲的主动模样。
  “每天要亲多少回才够?”
  戴司雲占着人家便宜,非说这种话,被亲了还要假动作地躲一下。
  符忱难免勾得更用力:“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我。”
  戴司雲压着轻笑:“因为好玩。”
  “……”
  符忱觉得这不是赞美,但浑然不在意,没再接吻,而是主动去舔他的颈侧,没多久,闻到轻微溢出的红酒味信息素,有种计谋得逞的意味。
  戴司雲将手伸进睡袍,往上流连,故意问:“想什么时候被标记?”
  符忱闭着眼,往后亲,几乎要舔到alpha的腺体:“你忍不住的时候。”
  戴司雲:“……”
  这无疑是充满勾引意味的挑衅。
  他还算能忍,腺体被又亲又舔,还能故意忍住不发出声音。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变浓,影响着符忱的意识,后来变成这家伙软着嗓音求他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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