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但就他自已而言,他其实更想要去演戏啊,然后成为一个大红大紫的明星。
以前他在村里的时候,从电视中看见那些雍容华贵的大明星就羡慕不已,他也想站在那样美丽的舞台上,受粉丝敬仰。
之后听村头大妈说起,大明星随随便便接个广告都是几个亿,这钱岂不是来得很轻松?
他不想吃什么苦,他觉得自已这张脸还算可以,要是混娱乐圈再借苏家的势一定能混出名堂的。
尽管这来到苏家的这段时间,苏宁一直不敢忤逆苏父,但他现在也顾不得打压苏牧了,想为自已争取一番。
他搅动着手指,措辞尽量小心翼翼,先试探了一句,“爸,我其实不是很喜欢钢琴,以前也从来没接触过,就算顶替了哥,但之后怎么办?”
苏父笑了笑让他苏宁放宽心,“放心,我既然给你铺了路,后面自然会给你安排好的。”
苏父这么说,苏宁就只能直接点出意思了,“爸,其实我有自已想去的专业。”
听此,苏父眉目一挑,倒也没震怒。
他是觉得这儿子在乡下被养得什么都不会,成绩又不好,才替他选了这条路。
但要是苏宁有自已擅长的东西,那自然是更好,苏父还以为是苏宁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长处。
不料,苏宁一句:“爸,我想学表演,以后拍戏。”
苏父笑着的脸顿时阴下去,原本舒展的眉宇皱得能夹死苍蝇。
“胡闹!”
苏宁被苏父这一吼一震,他没想到苏父会这么生气。
不就是换个专业的事吗?
“演戏那是什么东西,你想让我出去宴会的时候被别人嘲笑说我苏远山的儿子是个戏子吗?”
“不是,爸,那是明星,不是戏子,而且很好挣钱,到时候苏家的资金……”苏宁据理力争。
但他丝毫不知这完全踩在了苏父的雷区。
苏父是个极为传统保守的人,钢琴是上流圈子人人都会的东西,是一种他不懂的高雅艺术,所以也从小让苏牧学。
但拍戏,那就是拿不出手的行业,在苏父看来这一行都是用身体赚钱的人。
他苏家是名流上层家族,是掌管巨大苏氏企业的,将来苏宁或许还要接他的班,难不成以后他去董事会让他介绍儿子的履历,说他儿子都拍了什么戏吗?这怎么站得住脚将来。
还会让他在圈子里抬不起头。
这场仗,苏宁注定要败,这一晚,苏父立场坚定,可以不去学琴,除非苏宁拿出其他本事,但绝对不允许他去学表演。
回到自已房间的苏宁哭得很大声,最后还引来了苏母。
而另一边,去酒吧的苏牧在内心期盼着,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再次遇见褚寒庭。
拥有前世挂的苏牧,那天酒吧见到褚寒庭以后,就想起来,这酒吧的老板是褚寒庭的另一个好友,上官梵。
对于这个好友,相比柳煜,苏牧不熟多了。
甚至前世第一次见到他,并不是因褚寒庭,而是因为高阳。
是在高阳的葬礼上,这个人差点撅了高阳的墓。
苏牧跟周围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拦下上官梵刨坟的荒唐举动,因此他对此人印象深刻。
并给了他一个判词,“疯子”。
第25章 每天的“早安”
前世嫁给褚寒庭后,苏牧又因为苏家人的算计被迫辍学,之后的人生轨迹稀里糊涂的一团糟,和高阳等人也没再联系。
期间,他曾接到过一个高阳的电话,他看见了,但那时候的他羞于见故人,没有接。
后来他无比后悔错过这个电话,因为再之后听到高阳的讯息,便是警局打电话跟他说手机的主人死了,而他是高阳手机列表的最后一个联系人。
这件事哪怕是在他瘫痪之后那二十年,也时不时想起并令他愧疚着,假如那天自已接了高阳的电话,是不是高阳就不会出事了。
尽管警方说高阳是死于车祸的,但苏牧总觉得如果他接起了电话,那就会产生蝴蝶效应,高阳可能不会在那个时间点遇上失控的货车。
因此,高阳的死也始终是前世苏牧心里的一根刺。
既然自已重来一次了,这次他的好友,他一定要守住。
他深刻记得高阳出事的那一天的日期,这一次,无论如何,自已都会拉住高阳让他那天别出门的。
至于上官梵,苏牧尚不清楚这二人之间有什么纠葛,难道是高阳做了什么,让上官梵记恨到要挖他坟?
让人入土不安,这得是巨大的仇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得提醒点高阳,千万不要惹到此人。
他后来曾偷听到过柳煜和褚寒庭的一次谈话,说起上官梵杀红眼了,将上官家和京城的姜家人都杀得差不多了,让褚寒庭去劝劝他。
那时他就觉得果然褚寒庭身边的人也都精神不正常,都是一群暴戾分子。
但是现在,他觉得既然是寒庭的朋友,就算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是有原因的。
只是上官梵本人本性依旧不好惹,他还是得提醒点高阳别去招惹他。
想了想,俩人能产生交集,应该就是在酒吧的时候吧,多半上辈子的高阳也是在酒吧兼职驻唱了。
今天周四,高阳不在,他和高阳的工作时间正好错开。
苏牧顺顺利利地完成了晚上的弹琴工作,引来一阵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