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时珺似乎也察觉到了许绵的变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低头吻上了许绵的唇,两人的身体渐渐贴得更紧......
时珺的手开始在许绵的身上游走,许绵不禁发出一声声呻吟。
殿内气氛变得愈发暧昧,烛光闪烁,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时珺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变得迷离。
“绵绵......”轻声唤着许绵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情欲。
许绵的心怦怦直跳,强压着恐惧,许是酒精让她身心放松,没有平时那样对男女之事惊恐。
“殿下......”羞涩地回应着。
时珺再次俯身亲吻许绵,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热烈,仿佛要将她融化在怀里。
两人的衣物逐渐褪去,肌肤相亲,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湿热灼热的唇齿划过冰肌玉骨,划过玉软花柔......
大掌扣住纤细的腰肢,这一禁锢和隐隐的痛让许绵忽的睁大眼睛。
墙上一个巨大的影子,“啊!救命!”
许绵惊恐的大喊大叫往后躲。
时珺抬头,爬上来轻抚她滚烫的小脸蛋。
“绵绵,你是孤在这里唯一的光,让我们在一起,嗯?”
“呜呜呜....不要.....我害怕.....”
许绵哭的梨花带雨,瘪着小嘴不住的啜泣,肩膀一抽一抽。
时珺试图想要用更勾人的方式激发她,
她却一点受不住,声嘶力竭的哭叫。
时珺有些酒醒,抱起她轻抚脊背安抚。
许绵泪模糊眼,伸藕臂拉锦被要盖住光溜溜的身子。
“盖上了,别哭了。”
男人胸口的薄絷衣敞开着,露出健硕腹肌,此时被美人哭的滑腻腻,泪兮兮。
“绵绵,是孤动静太大,你吃不消?”
许绵在他怀里头捣蒜般应着,拉他半边衣衫擦眼泪鼻涕。
时珺差点问出,你及笄了吗?可低头看,这汹涌澎湃的玲珑曲线,说没及笄不合理。
那就是心理问题?
她确实很娇,碰一下就哭。
这是时珺第一次想要呵护一个人,把自己没有得到过的呵护给另一个人。
把她往上抱,幽黑眸光里收起阴郁狠辣,温柔道:“绵绵,不急,圆房的事慢慢来,不过母后催的紧,咱们对外就说已经圆房了如何?”
许绵搂住他脖子趴在颈窝处,抽泣道:“谢谢。”
她说谢谢?圆房是出自他的私心,却也是全了太子妃的颜面。
反正一次不成就多试几次,总能顺利圆房。
“睡吧,孤哄你睡。”时珺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有力的臂膀轻轻摇晃着许绵,像哄婴儿一样耐心,仿佛她是一个珍贵的宝贝。
不多一会儿,许绵在时珺温暖的怀抱中晃悠悠地睡着了。
时珺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
静静地坐在榻边,目光凝视着许绵安静的睡脸,眼中满是宠溺和爱意。
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绵鬓角的碎发,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滑过的触感。
低声呢喃着:“绵绵,你不知道今夜皇宫另一个地方会发生一件大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神秘,仿佛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第16章 敢拉着孤的绵绵
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从深渊中升起的黑色幽灵,充满了邪恶与阴暗。
在皇宫的梵安殿内,此时正有一个宫人进去关闭窗户。
然而,当宫人走到窗边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黑影瞬间出手,一道寒光闪过,宫人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行鲜血如喷泉般泼洒到了墙上挂着的桓王妃画像上。
鲜血迅速染红了画像,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斑块。
这血腥的场景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和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翌日清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宫殿内,光束洒落在画像上,原本就已经干涸的鲜血显得更加赫然醒目。
宫人走进来打扫,顿时惊恐地大喊道:“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死了!”
声音响彻整个宫殿,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消息便传遍了全宫上下。
宣政殿内,皇帝正坐在龙椅上,脸色肃然,对着下面的大臣们说:“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时,时珺走了进来,刚要行礼,皇帝便开口说道:“砚儿,你来的正好,朕命你与大理寺一同彻查这件事,务必将凶手绳之以法。”
时珺拱手行礼,答道:“是,父皇。”
皇帝愠怒道:“此事太过蹊跷,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装神弄鬼抹黑皇室威严,必须严查到底!”
“大理寺卿可有何线索?”
“回陛下,目前尚无头绪,但臣会尽快着手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帝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时珺与大理寺卿一同走出宣政殿,迎面走来宰相裴清,二人目光交汇,意味深长。
裴清行礼道:“老臣见过殿下。”
时珺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坤宁宫里,萧皇后因此事病倒,头上带着抹额,哭的摇摇欲坠。
许绵急忙赶进来,“母后....”
萧皇后抱住许绵低声哭泣,“母后....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