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时砚呼吸一紧,将她放平,伸手拉上帷幔。
“绵绵,我想你,想要你,想好好疼你。”
屋内月光朦胧,光影交叠,传出女子好似被惩罚,又好似娇媚到极致的声音。
翌日清早,许晟来了福熙阁,刚要叩门,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躲开。
屋内,时砚穿戴整齐,许绵还挂在他身上,依依不舍。
自从知道宫里的阿福侍卫是他,波斯猫也没死,许绵就对时砚刮目相看,一改从前的抗拒。
“这么舍不得孤呢?”
时砚托着她,低头亲吻,二人又到桌边吻到气喘吁吁,脖颈间被攻击,许绵被迫发出比窗外喜鹊叫还大的声音。
窗外许晟听得清楚,猛摇头,年轻人玩的也太不斯文了。
“乖,孤再来看你。”
时砚把她放回床榻上,给光溜溜的身上盖好锦被,亲吻后脊背,“绵绵,多睡会儿。”
许绵额前有薄汗,有气无力的应承了一声。
时砚戴上人皮面具,出了房门,快速的从长廊到另一头翻墙离开。
而躲在暗处的许晟将他看了个清楚,这不是紫宸殿里的阿福侍卫吗?
心中一惊,刚才和女儿厮混的到底是太子还是这个侍卫,还是这个侍卫是真太子?
回了书房,就喊雪莲,“去把小姐叫醒,叫来我问话。”
雪莲得令,回到厢房,拉开锦被,见她身上一丝不挂,雪肤上尽是红印,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日服侍太子妃沐浴时,没有这么多红印,难道太子昨夜来了?
“太子妃,殿下昨夜偷偷来看您了吗?”
许绵猛地清醒过来,直直的凝视雪莲,思索难道她也知道真假太子的事了?不应该呀?
“不是,没来。”
许绵想还是不能暴露时砚的行踪,不然他会有危险。
没来吗?雪莲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明是欢好后的印子。
“我爹这么早叫我干什么?”
“不知道,看老爷的样子挺着急的,眉毛都竖成八字了。”
到了书房,许绵刚进去,许晟就关上门。
“爹,我好困,您要说什么事?”
“绵绵,父亲问你,昨夜到你房里的人是谁?”
许绵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支支吾吾道:“没有人到我房里,爹你别胡说。”
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时砚的计划呢?若是有人帮时砚会更容易铲除奸逆吧?
许绵刚要开口,许晟叫嚣道:“父亲看清了是东宫的阿福今早上从你房里出来对不对?我现在就去宫里找他算账,将此事禀告给陛下和皇后娘娘,然后要了认罪书,把你带回家来。”
“爹,你监视我干嘛?”许绵一脸疑问。
“你别瞎问,走,跟爹进宫去请罪。”
许绵一跺脚,低声说:“爹,阿福就是真正的太子殿下。”
许晟如释重负,白菜没被猪拱就好。
“怎么回事?给爹讲讲。”
许绵小声和他说了一番,末尾嘀咕道:“爹,我不敢回宫去了。”
“别回去了,爹等下进宫和皇后娘娘说一声,就说你病了需要静养。”
“好。”
从前不知道那是假太子还好,知道了以后,许绵心里没底,怕自己会穿帮,毕竟从小咱是个老实孩子,没扯过谎。
因知道是裴清的诡计,许晟没有将此事告诉皇帝,伴君如伴虎,没有实证不能乱说,否则将会招致杀身之祸,也会让时砚的计划打草惊蛇。
早朝过后,他出金銮殿的时候,被时珺拦住。
“太子殿下。”
“许爱卿,绵绵回家两日,孤甚是想念,不知为何还未回宫?”
许晟拱手道:“禀殿下,绵绵她感染了风寒,故而在府里休养,等身子好了老臣再送她回宫。”
“绵绵病了?严重吗?”
许晟生怕他说要上门去看的话,暗暗瞧眼前的人,的确和时砚长的一模一样,难怪所有人都没认出来。
“已经看过大夫,殿下放心。”
时珺思索着必须要出宫亲自接回许绵。
时砚近来在宫外给时珺收死士,都在客栈里住。
刚入夜沐浴过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袍正要出门。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白胡子的道士。
“咦,老道,我也没让你进来,你怎么就进来了?走错房间了吧?”
第51章 你可不许骗孤
“年轻人印堂发红,满眼桃色,可知危险将近啊?”
时砚瞧着此人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模样,关上门问道:“什么意思?”
林道长笑说:“老道算出你今夜外出有难,适宜在屋内静心。”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请道长不吝赐教。”
林道长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指指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没觉得最近面具贴合度下降吗?再戴下去就穿帮了。”
时砚抚摸鬓角处,还真是没有从前贴合,边缘有些起皮。
“用它浸泡三个时辰,面具会恢复弹性。”
时砚惊讶道:“道长,是不是你在山崖下救得我?一定是吧?”
林道长点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需挂怀,如今你离成功尚早,还需努力。”
时砚拉他胳膊撒娇道:“道长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不言谢,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