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你——”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女人,赵成煊真的要动手了。
盛开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去吧,你杵在门口也不是办法,很明显你的心上人不喜欢你。”说完也不看这男人的脸色,直接关门。转身再看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这个以党爱华为中心的整个系列的最后一个故事,当然,《情之系列》这篇要完结还早呢。为什么我不想再写这个系列的故事呢,因为写的实在是不顺手。唯一幸运的是好在我写每个故事都有大纲,所以总是能写得下去,不至于完全跑偏或崩溃。最重要的还是有你们的支持。谢谢。还是那句话,作者君本人的心不是玻璃做的,是砖头做的,完全可以接受批评,一点负担没有,甚至我挺喜欢大家提出批评改进的意见,这说明有人重视我的文啊。当然恶言的人身攻击或脏话连篇除外。其实呢有的时候我看别人的文时会发现有极少数的读者会在文下留一些对作者人身攻击的留言,仅仅也只是因为文的内容出现了这些读者不能理解的偏差,有时这种偏差我也是不能理解的,不过我心里很明白,这仅仅只是文章而已,是虚构而已,是休闲时打发时间的乐趣而已,如果上升到人身攻击就是非常的不明智了。但反过来想一想,如果这些读者对文不是爱之深责之切的话也不会这么激动,这对作者来说真是两难的境地啊。
84、第二章
盛开打了个长长的哈气,倒也不是因为困,而是因为无聊。她是很想躲开,但是这只有一间的宿舍型的单室套,她能躲哪儿呢。可以躲出去,又想想山城七月底的气候,即使是夜晚,也热得让人伤心。她宁可在屋里当电灯泡吹点空调的冷风,也绝不出去被气候“烧烤”。不过眼前的一幕也让她觉得挺好笑。室从头到脚友蒙着薄被,明显是在装睡。以这个简陋房间格格不入的摩登女郎无措僵硬地站在离床边半米的地方,一脸的隐忍和痛苦。
岑霜的痛苦不加掩饰,她到这儿,心就揪了起来,一进门后,心好像都蜷缩起来。屋里简陋地让她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这种屋子就比大学时的宿舍多一个进门处极小的卫生间而已,靠着东西两边墙放着的两张铁制的双层小床早已经锈迹斑斑,上层被杂物和行李箱给挤满了,下层阻挡视线的布帘仅仅用一根细铁丝给拉着,几十块钱的两个简易衣柜和桌子板凳都旧得不成样子,和又小又老旧的冰箱挤在一起,朝南的窗户也是极为老式的钢窗,外面晒着的衣服还没有收。唯一能让人觉得稍微舒适的就是空调的冷气还是挺足的。想到以前关韫所处的环境、家世,再看看现在,她的眼泪忍不住落下。
一见摩登女郎哭了,盛开有点头疼,她可不想大晚上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影响睡眠。她狠狠张大嘴打了个哈气,走到室友的小床边,一把将薄被给扯开,笑眯眯地说:“装什么装啊,不见的时候你天天想,人家出现在你面前,你又装缩头乌龟,你这样——”她还没说话就被坐起的室友狠狠瞪了一眼,她毫不在意地摇头晃脑,继续说:“人呢,我是给放进来了,至于下面怎么办,我还没想好,也不该我想。虽然有四个床位,但是你也知道,只有下铺能用,你总不能让这女人站一夜吧?当然,如果你不反对,她也可以和我睡在一起。”这次室友的眼神都能将她烤出一个洞来,她笑嘻嘻地缩缩脑袋,又说:“看来你是不同意了。好吧,还有个主意,你可以亲自赶人走。你看着办吧,反正不能影响我睡觉,我明早还要起来卖煎饼呢。”她扭头准备回自己的床边时正好看到窗外的衣服,一拍脑袋,“哎呀,忘了收衣服。”就在她去收衣服的同时,故意推了一把岑霜,恰到好处地将人推到了室友的怀里。
“盛开,你——”关韫怒了,不过这怒声在盛开听来也不过是恼羞成怒。她根本就不在意,把衣服和自己往床上一扔,拉上帘子,猥琐地说:“我看不见我听不见,随便你们怎么搞。”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就连在隐忍着无声落泪的岑霜一时间都手足无措起来。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岑霜都快要窒息了。她犹如无人施救的溺水者,用力全部生命力不愿意失去这唯一的一次能救命的机会。所以她必须要打破这让人绝望的冰层,所以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极力控制着快要崩溃的情绪,用颤抖带着哭意的声音 ,问:“你,过得好吗?”这话一出口,她恨不得捅自己一刀,这样的环境早就说明了一切。
关韫好像被炸弹惊醒一般,从床上弹了下来。她赤脚站在地上,双手下意识地拽着衣角,想要将早已褶皱的衣服拽平,眼神不自觉地躲闪着,身体微微扭曲着,似乎想要找地方躲藏起来。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岑霜的心一下子就被击的粉碎,眼前的人早就没有了以往在她心中中的光彩夺目。瘦弱的身体、自卑的眼神让她最后一丝的理智崩溃,她放声大哭,哭得恨不得把心给哭出来。
关韫一下子慌神了,但眼睛第一时间竟然是求助般地望向室友的床,但是奇怪,帘子后面的盛开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是睡着了。她不知道此刻是该上前安慰岑霜,还是该先叫醒盛开,帮助自己。她脑子混乱极了。
关韫的不作为让岑霜更加难过,六年来的思念和煎熬,加上如今面对现实的沉重,她只能靠着汹涌的眼泪来宣泄。哭得太久了,她体力不支,胸中的那口气一下子竟没有呼出来,眼前忽然漆黑,随后就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