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盛云客用抱小孩的姿势把白挽抱起来,“不饿?”
白挽摇头,很乖地搂住他脖子,脸贴在他颈窝里。
“我在等你。”
“我回来了。”
盛云客和那位老企业家谈定了合作,原本应该再待两天,对方邀请他参观他的私人庄园,但出了这事,他和对方说明情况提前回来了。
白挽心口不一地哼哼:“你可以不回来,我们明天直接上墨北的飞机,到了再汇合一样的。”
“那怎么一样。”盛云客托着他上楼,“中间飞的十几个小时我不在,怕你找不到老公哭鼻子。”
白挽:“我才不会找你。”
盛云客:“好,我会找你。”
白挽:“你会找不到宝宝哭鼻子。”
盛云客:“对,我会哭鼻子。”
白挽甩甩头,甩出莫名出现在脑中的可怕画面。
“你不准哭鼻子,太吓人了。”
臀部落入柔软的被子上。
盛云客放他下去,又被白挽死死地缠上来。
“你想去哪儿?是不是回来得太紧,没来得及和你国外的小情人告别?”
“我唯一的小情人正缠着我不让我脱衣服。”
盛云客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挽还是不放手,“脱衣服?你刚回来就想脱衣服?几分钟都等不及,禁欲两天把你憋坏了?”
“白小挽,欠/干了是不是。”
白挽强行挂在他身上,按理说这句威胁一出来他就该麻溜躲回被子里,今夜吃错药了,不仅不躲,还主动帮他脱衣服。
“脱脱脱,不就是脱衣服,我帮你。”
他跪在床边,帮男人褪下带着冷气的外套。
脱下一件,他还打算继续扒剩下的。
盛云客握住他的手,微微低头,提醒他,“明早十点飞机,八点就要起床,现在快一点了。”
白挽:“我知道啊。”
盛云客再低下去,额头碰到他的,低声说:“难过吗?”
得知亲生父亲癌症晚期,即将踏入坟墓,失去世界上最后一位亲人,难过吗?
“不难过啊。”白挽说,“我怎么会为他难过。”
盛云客抿唇。
“真的。”
白挽的手松了些,“大伯又没说错,我就是见利忘义只顾攀高枝,我爸是死是活我才不在乎,他早就该死了。”
要不是有一层血缘关系在,哪容白源在国外多苟活几年。
“你爸对你不好。”盛云客坐下去,把他抱过来放在腿上,手掌在他背脊轻轻摩挲,带着安抚意味,“我从前不喜欢你的曲意逢迎,是我错怪你,你也不想那样。”
“…哦。”
鼻酸瞬间涌上来,白挽强行压下去,不想再为这迟到几年的道歉左右心绪。
他明明早就不在意了的。
“我又不在乎,管你那时候怎么看我的呢。”
盛云客:“嗯,这最好了,现在想想,可能是你对我的笑不如对别人多,我才不待见你。”
“要多对我笑。”
白挽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盛云客:“治肯定治不好了,发现得太晚,他后面的日子是待在医院能吊一天是一天还是任他自生自灭,全由你做主,我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白挽故意道:“把他氧气管拔了,直接死。”
盛云客想也不想地说:“好。”
-
他坏透了。
白挽闭眼。
如果几年前盛云客会这样无条件宠溺他就好了,说什么那时是因为不高兴,他那时哪有喜欢自己的样子。
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时的盛云客不会喜欢他,他注定要经历那段时间的痛苦、挣扎、无助和彷徨,在日渐下沉的喜欢里寻找自己,又丢失自己。
“国外杀人也是杀人,你别乱来啊,不然咱们三代考不了公。”
“咱们哪来的三代。”
盛云客又说:“应该早点把你抢回家,这样你就只对我一个人笑……”
白挽亲上去。
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会让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心知对方不是故意的,不清楚这些话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他不怪盛云客。
“唔……”
白挽遵循意志吻着他,起先盛云客跟着他的节奏来,由他对自己又舔又咬。
后面不满足于此,夺回主动权。
盛云客的吻总是深的,带着进攻的意味,要白挽臣服于他。
“要继续?”盛云客啄啄他的唇。
“嗯……”
“不睡了?”
“不睡了!”白挽大义,“大不了我明天在飞机上补觉。”
盛云客一个翻身将他压下,勾起他的衣摆,“看来是饿着我们宝宝了。”
……
第73章 不让亲?
说是补觉,白挽在飞机睡了两小时就醒了,醒来嚷嚷着腰酸腿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盛云客放下书,给他按腿。
白挽两只小腿搭在他腿上,袜子穿的丑萌大眼小黄鸭,被他按得哼哼唧唧的。
“都怪你。”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我腿才不会抽筋。”
“谁缠着我又要的?”
“我当时的意思是我们来做青年大学习吧,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
盛云客按揉他小腿,顺道批评,“体质太差了,每天去健身房运动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