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低叫闷在衣服中,扭动的身体让腰窝突显,卫凛冬继续……烟头微热,跟手一起游走在背后,一些诡异却又有着实感的画面扑入边野的脑海——他也被这样捆绑,烟头按在他后背,火辣的烧痛,以及皮肉发焦的味道。
  走神间,肋骨下多了卫凛冬的手。
  手很放纵,像是要侵犯他每一根胸骨,指尖细细地摸出形状,不放过任何一片骨头,一直探进衣中轻捏他的锁骨。
  不痛不痒,没有任何不适,那只硬邦邦充满力量的手如今软得一塌糊涂,比任何一个诊治过他伤的大夫都柔和细腻,手法专业又讲究,边野声音在抖:“干,干什么,啊——”
  前胸硬质的一小粒恶作剧似的被捏过。
  他要被包裹在衣服内的空气烫坏了,边野觉得全是他火热的喘息,脖颈脸颊烧着了一般。
  更令他猝不及防,也承受不住的行为来了。
  卫凛冬绕到前面解他的裤子,什么蹭在腿后,像是卫凛冬的西裤,边野挣扎到了一个新高度,终于撕开了外衣拉链,脑袋刚刚探出,裤子就被拉下,腿间一阵冰凉的风。
  啪。
  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羞耻,惊怒,迷茫,愤恨一齐向边野漫过来,他大声喊出:“卫凛冬!!”又是一下,混着他嘶吼的尾音。
  跟着就是一连串数都数不过来也不愿去数的打屁股。
  就如同对待那些不听话的幼稚园小朋友,非要把屁屁打到对方哇哇大哭又或是哽咽抽泣才算完,边野是在眼睛被迫蓄满生理性水湿,喉头胡乱滚出低哑哀叫时,卫凛冬才停的手。
  此时,边野半张脸在衣外,桌上沉积的灰尘被他蹭出一圈侧脸轮廓,嘴角湿润,桌上一滩深色痕迹。
  在有限的角度,边野看到他身后的男人为他穿上裤子,烟咬在嘴角,眼睛半眯着,有种随意的慵懒:“你问我该叫我什么是吧?我告诉你。”
  “你该叫我老公。”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我们卫叔就是这么a爆,小狗子该打屁屁。
  第90章
  体检报告不会比亲手触摸检查更踏实放心,将裤子脱至膝窝,看遍了边野大腿内侧和两臀,确定未添新的伤痕,卫凛冬才动手解恨。
  被一顿无情‘毒打’后,边野似乎乖了不少,卫凛冬揽腰一捞,单薄细瘦的身体被手臂圈着,一起往下坐,屁股虚虚地放到支撑的腿间。
  卫凛冬有着极为流畅的腿部线条,粗细尚可,西裤无形中变得透薄,边野动了动,摩擦着顶到自己双腿部位那一层隆起的肌肉,很有力量感。
  这是在用腿搭建一座镂空的座椅,缓解他臀部的痛。
  接下来,卫凛冬帮他整理衣服,神态专注又认真,衣服拽平,边角下压,好像装扮自己洋娃娃的小女孩那样,眼睛清澈又明亮,手法精细,充满耐心。
  边野头发长,挣扎中掉了箍发的头圈,散到脖根的发,有些乱,卫凛冬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黑圈,为边野在后面扎起。
  全程,边野跟随着卫凛冬手的轨迹,直到落下眼皮,看着在他面颊抹掉灰尘,那面筋骨突出,颇具性感味道的手背。
  卫凛冬的指腹极度粗糙,摩挲时会带起微微的痒,舒服又具有挑逗的刺激感,是边野从未体验过的。
  “我是,”边野开口问:“同性恋?”
  “你别跟我说话了。”
  放下手,火机在嘴边点燃烟,被猛地一下掷出,窗框一声刺耳响动。
  显然是说错话了,卫凛冬眉间乌黑,厚重的烟雾经由口鼻喷出,没一会儿香烟便燃到底端。
  透过烟气,边野看卫凛冬的脸,颓然,凌乱,沧桑感浓得上头,可留在边野眼中的,却只有一个疲态尽显,孤狼一样的男人。
  “为什么会分手?”边野仍旧在问,观察着卫凛冬。
  男人头向后仰,说出之后的话:“只是‘分手’?你就这么定义‘配偶关系’?”
  他们是挨着椅腿坐下,卫凛冬的后脑几乎沾到椅座,大开大合地拉出一条颈线,边野看着上面那粒滚动的喉结,舔了舔嘴:“离婚,咱们为什么离婚?”
  卫凛冬稍稍勾起嘴角,告诉边野:“没离,你抛下我,不要命地抱着别人跳楼,失忆了。”
  在边野的眼睛大得超乎想象时,卫凛冬继续加码:“你背着我跑的,一去就是三年,我苦苦守着咱俩充满回忆,小小的地下室等着你回来,知道你今晚会出现在秋南山,我就来找你。”
  边野惊得说不出话。
  “你走之前下了一窝小狗崽,在我弟弟那养着,现在满院子的狗。”
  “……”
  小房陷入空前的寂静。
  “我,”边野沉着一张脸,幽怨丛生:“就这么好骗?卫凛冬。”
  男人轻巧地一笑,勾出上扬的嘴角弧度,单纯,放松,是边野今晚见到他脸上第一个可以称之为‘笑’的神态。
  小路有车灯从窗外一晃而过,在卫凛冬脸上制造出一缕移动光斑,边野眨了下眼,告诉他:“我得走了,太久失联不好。”
  “你的保镖会汇报?” 卫凛冬抱边野起来。
  边野看了半晌卫凛冬,开口道:“他不会,不见得别人也不会。”
  不会只有祁阳一个,哪怕他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将随行人员缩减到这么一个大活宝身上,也会有其他躲于暗处的人,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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