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没,我,我自己,弄的。”
  边野喘得连不上,想叫却又要克制地说话,眼底蓄满水液。
  “给我解释。”
  手不断向下,到达某处时边野几乎是弹跳着弓下背,叫着“叔…叔,别……”然后一口咬上卫凛冬肩膀,舌尖全是干涩的衬衣。
  卫凛冬垂下眼,看着覆在边野背上那层晶亮的汗水,有几滴从椎骨尾端流入股缝。
  只是让边野稍适平静了一小会儿,后背的领带突然下沉,边野失去平衡地向后倒,被腰上的大手托着,仰面压到地板上。
  卫凛冬跪下,俯着身在他头上方做着什么,是男人从他身上起来走开时,边野才发现他不能动了——
  两手交握,紧贴着电视柜的柜腿。
  被领带拴在上面。
  从进来他们就没开灯,只有淡色的白月光照亮这间屋子。
  大敞的窗,远方一片灯火。
  边野遥遥看着,能够真正意义地脱离边家,被这个男人绑在桌腿,这辈子没有做过这么甜的梦。
  不多时,卫凛冬来到窗边,倏地一下拉上窗帘,屋内转眼陷入深黑。很快,电视屏亮开,发出蓝色的光。
  地板上矩形的光影中出现一双修长的腿,脚跟处的西裤自然垂地,皮鞋没穿在脚上,袜子也没了。
  边野心脏空了一拍,他拉高视线,卫凛冬扔了电视遥控器,另一只手拿着一盒安全套,懒懒地拍在腿侧。
  “我在浴室发现这个了。”他跟边野说。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边野蹙起眉头,咬嘴。
  他不可能有这个的,祁阳单纯得快要成出土文物了,这不是他们屋中的,边野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人变得这么坏。
  卫凛冬像被取悦了,承认说确实是他过来时路上买的,边说边走到边野腿间,用脚踩他的一边,不让他合拢。
  边野呜咽一声。
  跟着,卫凛冬跪下。
  正在这时,边野看到了放在地板上的——香体精油。
  祁阳喜欢的慕斯草莓味。
  “我再问你一遍,”卫凛冬解着自己皮带,发出一声拉锁轻音,他同样蓄势待发:“你办了什么事,是不是在记忆恢复后找他们了……”
  边野哑然地傻在那里。
  松垮的西裤布料蹭着他的腿,沉甸甸的皮带扣啪地一声落上,边野痉挛似的猛地抖动。
  卫凛冬用嘴撕开那一小片塑料,牙齿叼出透明胶质的圆形东西——
  刑具已齐备。
  “伤哪里来的?”
  男人抵过来结实的腿,问的时候嘴就在边野耳边,会热,会喘,边野张着嘴,进入时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尖,随着晃动眼尾逐渐红润,迷离得对不准焦距,这样的审讯就是不让他思考,把他逼到极致。
  边野觉得他要疯了。
  作者有话说:
  我尽力了,接下来你们脑补,其实这章挺甜的,老卫居然带着装备来的,呵呵。
  第101章
  何止是那些他硬气得不肯说出来的东西,到后来自己胡言乱语浪叫了些什么,边野一概想不起来,只记得,客厅要好好收拾,他糟蹋了一地。
  卫凛冬抱他去浴室清洗,热水一泡火烫又疼痛,边野稀软地趴在这个人胸脯上,扭身往后看,两个屁股蛋全是交错重叠的巴掌印,依稀几道指甲的划痕,他喘着咬上卫凛冬的肩肉,似有若无地哼了两声。
  卫凛冬垂眼看着边野红得滚熟的耳朵,嘴唇抿上耳沿,“嗯?”了一声。
  “……烂了,”边野缩了缩脖子,埋进卫凛冬脖窝里,声音闷闷的:“屁股烂了。”
  “还能再烂一点,”卫凛冬沉下声:“瞧你赛道上摔得这一身伤,学不乖。”
  瞒着卫凛冬找边家了结就够可以的,在寻回记忆这一点上边野竭力苦守,也是卫凛冬最下功夫的,最终,边野跪在地板上,qiao着屁股抖.着腿,在嘶哑的叫声中说出真相。
  “不想要你了。”
  卫凛冬作势要把边野扔到一边。
  窝在他身上的人马上双手去搂,带起淋淋漓漓的水花,边野紧了紧卫凛冬脖子上的手,蹭着这人水滑的面颊,像只做了错事讨饶的柴犬,塌下飞机耳,低低地叫了声:“汪汪~”
  叫完,还“呜”的一声,可怜兮兮地瞅着卫凛冬。
  “别跪着,坐下。”
  两个大男人挤一个浴缸本就约束,卫凛冬身长体宽,占了大半位置,留给边野可以腾挪的空间实在有限,也正因为狭小,边野由曲膝跪趴变成弓背下坐后,浴缸的一边填得满满当当。
  这个姿势辛苦倒还好,就是会让人不往好处想,而事实上卫凛冬远比他想得还要坏。
  没等他坐稳,滑腻的大手在他腰后往前一个用力,边野脖颈高昂着向后仰,发出刺激下的一声低吼。
  水面开始一层层有节奏地荡漾,浴缸不断有水往外流。
  边野抱着卫凛冬,喘着:“……叔…太频繁了,您的病,不是刚有好……”话没说完,水浪打得激烈,边野想也没想,不管哪里张嘴就咬。
  卫凛冬眉头一皱,揪着边野的头发,把他同自己分开:“错了,咬错地方了,”说着,扭动下颌角度,去对边野的嘴:“应该咬这里。”
  嘴唇是身体首当其冲,既感性又极为敏感的器官,无论什么时候,在清晨日光笼罩卧室的门后,又或是低矮平房大院的屋中,只要是承载完整的,那些与这个人回忆的边野,就会被吻得浑身发颤,心跳鼓噪而紊乱,呼吸抖着,哆嗦着,在脑中下过一场又一场,永不停歇的烟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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