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不会再找人结婚。”
  很静,持久的静,除了彼此的心跳声再无其他。
  很漫长,漫长得段文涛都觉得额角在跳,大腿在抽筋,他好紧张,汗湿了满后背,终于他听到了邱然闷在他肩后的声音:“那我会硬怎么办?我一碰你就.硬。”
  “……要不,我陪你逛成人店,买个好用一点的,”段文涛试探地往后说:“飞机杯?”
  更静了,有点死寂的味道。
  “给你半小时滚出我房子,我搭最早一班火车去合肥,提前去适应新环境,永远地离开这里。”
  “为什么?!”段文涛叫起来。
  “不想用飞机杯。”
  “……”
  半天,屋中憋出一句不开心的嘟囔声:“那我看看视频,学学。”
  作者有话说:
  我争取下一章一口气写到大结局,字数会爆,更新就会慢了,我会提前在鱼塘说一声的,至于邱是1还是0,大结局揭晓吧,都来撒花啊。
  第104章 大结局
  男人的手全部包裹过来,宽大,有力,手指将相扣的另一只手更深地钉入枕头,之前,枕头是垫在后腰的,全弄湿了。
  边野被翻过身,鼻尖埋进枕面,耳旁一声含混的低吼,卫凛冬从他身上下来。
  清晨的风吹得窗帘鼓动。
  卫凛冬走过去时,轻纱玩笑似的抚过他的腰,那里像是意犹未尽,还很热烈的样子。
  一夜的纾解,效果不大。
  脸上的潮红褪不下,呼吸也乱着,边野四肢松散地趴在床上。
  昨晚,从送邱然去地铁站的那条路折返回万嘉,右拐,经过转角,边野便望见朝他走来的,那一抹高大深黑的身影。
  见到自己,卫凛冬停下。
  临近午夜,小路的灯火稀疏,一旁的路灯点亮了这个人的眼睛,也将他下唇染上一层浅黄釉色,他微张着,在喘,胸膛有细微的起伏。
  边野以为是来接他走得太快,刚想把卫凛冬白天对他横冲直撞过马路调侃的那些话回敬过去,就被一下抓了手,按到大衣下面……边野倒抽了口气,咋舌地看着卫凛冬。
  从硬度估算,这种状态已经好一会儿了。
  边野首先做的就是紧张地四下环顾,知道夜深了没人,但这么豪放露骨的行为还是让他心脏揪了下,就是有种感觉——即便不是在这样空荡的街口,边野也不觉得这个人会收敛。
  是完全与疾病和解,任由它胡来的那个样子。
  这夜,边野不记得有真正踏实地合眼睡过,从没这么毫无节制,这是最深刻感受卫凛冬身体的一次,瘾症下的疯狂。
  ……
  把自己七零八落地堆在床上好久,边野才从恍惚中逐渐清醒,试图找寻身体到底哪里还能动。
  他不敢轻易尝试,就连舔一舔嘴角都能感到麻酥酥,疼,还微微发胀,嘴一定肿了。
  卫凛冬穿上睡裤,离开,虚掩的门缝传来下楼声。
  趁此机会,边野忙撑起身,一阵酸痛感激得他低低骂了声,脚刚沾地,直接跪在深棕羊绒脚垫上。
  卫凛冬进来时,边野双手撑着卧室窗台,是把全部重量放上去的姿势。
  开了的窗,帘子淘气地不断骚扰他的脸,脚边一堆杂乱东西,手机,药瓶,纸抽布盒,全是他身后床头柜上的——
  噼里啪啦,东西掉一地。
  是边野撑着时不小心弄下来的,从柜子一路磨蹭到窗台。
  卫凛冬垂下眼,隔着轻薄睡裤看边野抖得厉害的腿,思索他是怎么把裤子穿上的。
  “我想,去厕所……”
  真是被欺负惨了,说话时边野露出谨慎又怯生生的眼神,不停眨动,怪可怜的。
  门旁的男人把手中水杯放下。
  水看起来口感适宜,一层细密的湿气挂在内壁,边野舔了舔嘴,他确实渴了,不过他更想,尿尿。
  卫凛冬抱着胳膊往柜子一靠,眼光从边野遍及咬痕的脖底来到被他弄脏的小腹,没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他俩不仅睡衣同款,穿搭还挺一致——全是裸着上身,下面睡裤草草一穿,没有内裤。
  卫凛冬不言声。
  边野看着男人的脸,补充着:“那个…你让我去厕所,卧室地毯很贵的,脏了洗不出来,就得换新…”
  卫凛冬朝他走来。
  边野立刻闭嘴,屁股都绷紧了。
  好在这个人只是张开双臂,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我抱你过去。”
  哪怕是二楼卫生间,平时想都不会想的距离,此刻遥远得就像天边,以边野现在的龟速,卧室地毯是不会脏,屋外那些实木地板就不一定了。
  事实证明,与其相信现在根本不想克制,且还在硬着的卫凛冬会放他这个小可怜一马,还不如相信为他治疗瘾症的医生医术精湛,施以援手,好好管管他的病人。
  边野是被抱腿,在卫凛冬身上喘叫着尿进马桶。
  洗完澡,边野抱着卫凛冬塞给他的一桶冰淇淋,坐到沙发,安静地一勺勺吃着。
  一场do爱参半的洗浴让他脸上火烫,满身热汗久久不褪,体温都变得不正常了。
  卫凛冬让他自己凉一凉,上楼清理卧室。
  这一次是有很完整地穿好衣服,睡衣加睡裤,当卫凛冬朝楼口走时前襟还没系上,边野偷瞟了他好几眼,从前胸往下看,终于…他小幅度地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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