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远处走来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影，鸣子躲在波风水门的背后探出一只眼睛，认出来了那是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波风水门迎上前，和满脸崇敬的宇智波鼬说起话来。
  “真麻烦，居然碰到了宇智波家的人。”鹿丸小声嘀咕。
  “什么？”
  “鸣子不是知道吗？坏事的背后总是宇智波，还是你自己说的呢。”鹿丸有些诧异地看着鸣子。
  “哎？……”鸣子可不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与其说坏事的背后都是宇智波，不如说麻烦事的背后总是宇智波（佐助）。
  女孩子总会围着佐助转，稍不注意就会拌起嘴来，连春野樱和山中井野都没有经受住那种考验。
  与其关注佐助，鸣子更想抓着那个金发大叔的衣领去问他的工资都存到哪里去了啊。
  “嘭”的一声，鸣子脑袋上又挨了一拳，漩涡玖辛奈一脸狰狞：“所以那些不好的传言都是从你这里传的咯，漩涡鸣子你是皮又痒了吗？”
  “才没有！”鸣子眼泪汪汪，躲过漩涡玖辛奈的又一拳，耳后传来“女孩子要淑女！”的喊声。她奋力向着校内跑去，回头前的最后一眼，是宇智波佐助平静到无神的面容。
  鸣子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继续奔跑。
  稍微，稍微再过一会吧……
  “三代爷爷！”鸣子蹦跳着抱住了老态毕露的火影三代目蹭着：“妈妈又打我！”
  “哎呀玖辛奈，火气不要那么大啊。”三代抱住鸣子，摸着鸣子的脑袋，鸣子将脸埋在了三代的胸口上不肯抬头。
  “真是的！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是这样，才让鸣子养成这幅坏脾气的！”漩涡玖辛奈在三代面前也没了办法。
  “好色仙人会来嘛？”似乎有了更大的靠山，鸣子精神起来，抓着三代的衣服问。
  “他啊，还在游历中吧。”三代笑眯眯地回答。
  “什么啊，明明是最可爱的鸣子的开学典礼，好色仙人居然不出现，他不爱我了！”
  鸣子不依不饶地让三代把好色仙人变出来。果然，三代不知道什么时候指挥着旁边的暗部忍者利用变身术变化成好色仙人，逗得鸣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开学典礼顺利进行，鸣子捧着开学典礼的照片哼着歌。火影三代目四代目坐在前面，还有校长，伊鲁卡老师，剩下的都是一些小豆丁。
  “哈哈，小樱那个时候果然额头超宽的。志乃和犬冢牙一直是那个样子啊，如果和他们一组就好了呢。雏田那个时候真的像个女孩子啊。”
  身后脚步声传来，鸣子微微转头，身后是宇智波佐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还没有玩够呢。”鸣子回过头，眼睛盯着照片上的好色仙人。
  “这可不是游戏啊，鸣子。”蝶野的声音朦朦胧胧。
  鸣子皱起眉头，照片一寸寸染上黑白的色彩，又腐化变成飞灰：“就算这样，换一个人寄宿不好吗？换成团藏我更好下手啊。”
  “不，宇智波家的人比较符合我的审美。”空气中没有任何声音，鸣子却已经接受到了脑海中传来的思绪。
  “啧，我才开始可怜这个家伙啊，”鸣子皱着眉，插着腰看着面无表情的佐助，或者说，蝶野寄宿的躯壳：“回去我得做噩梦了。”
  蝶野操纵着躯壳歪了歪头，果然长得好就是占便宜，居然意外的有萌感：“现在不就是噩梦吗？”
  鸣子愣住了。
  “假的永远都成不了真的，鸣子，你可不要软弱啊。”
  “鸣子，你在做什么？嗯？宇智波佐助？”跑过来的鹿丸才看到佐助，皱起眉头，走过来。
  “别过来。”鸣子喝住了鹿丸。
  “鸣子？”鹿丸停了下来，满脸都是疑问。
  鸣子还是盯着年幼的宇智波佐助，摸了摸胸口：“反正你也差点杀过我一次，这次我杀死你，我们就算平了吧。”鸣子伸出手。
  鹿丸睁大眼，瞳孔中，漩涡鸣子的手捅入了宇智波佐助的胸膛，鲜血撒了出来。
  鸣子沉默地看着，直到那躯壳委顿在地，才说：“不要弄得血淋淋的啊。”
  “我没想到明明是个人类，精神力也会那样强大呢。”蝶野的声线一如往常平稳。
  “他毕竟是宇智波鼬，是个天才。”鸣子侧过脸，隐藏住心中的不适。周围的景色发生了变化，鸣子的身形也渐渐变大。不远处，宇智波鼬站在那里，看着鲜血淋漓的场景不说话。
  这次鸣子没有紧张，甚至没有内疚或者害怕的感觉：“看吧，我还是可以下手的。虽然我很可怜他，但是我的心里果然有比佐助还重要的多的事。”
  “……”
  “这个世界不是谁都配当父母，也不是谁都配当哥哥。”鸣子蹲了下来，手在血液之间搅动，隐藏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嘴上讽刺道：“让弟弟杀了自己，某种意义上真是天才的想法呢。如果佐助发现了自己亲手杀了世界上最爱自己的哥哥会怎么样呢？他本来脑子就不会转弯，如果没有人救赎他，他就只会迁怒别人，自己在愧疚里面打滚。”
  鸣子眼看着和佐助一模一样的脸沉入鲜血之中，又说：“然后就会继续纠结，然后毁灭了自己。你毁坏了他的人生，就应该为他负责。”
  “……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就算只是为了对抗晓，我也努力不让你出事的。”鸣子站直了身体：“我还需要关于晓得情报，麻烦你，告诉我。”鸣子伸出手，眼中黑雾闪过，周围黑白的雪花再次闪现，再一转眼，眼前数位穿着晓袍的人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