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哈迪斯又一次轻吻着肚子,自言自语道:“我希望一次出来两个,一男一女最好!”
看着他如此兴奋,芙萝拉心情瞬间大好,只不过胃里的一阵阵翻滚让这动情时刻大打折扣,她捂住嘴,慌忙跑开,“我想吐!”
“孕吐?”哈迪斯挑眉,随后面容坚定,“芙萝拉,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
第38章
如今的芙萝拉一心只求安胎,可是这种最低的要求也成为了一种奢侈。她被一位小仙女要求去宴会厅,据说是宙斯邀请的,虽然极不情愿,却也不得不从。
到了之后,看着上首的宙斯难过萎靡的样子,伴随着身后大门“哐当”紧闭,她后知后觉这真的是一场“鸿门宴”。
这种情况已经见多了,但是怀着身孕的芙萝拉却很焦躁。珀耳塞福涅迎面走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芙萝拉怒火上窜,“又想怎样?”
“你还真敢问。”说话的是宙斯,他现在声音微弱不如往日朗然,虽少了几分威严,但气势不减,他扫视着两侧,“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经宙斯提示芙萝拉这才注意到,欢乐的宴会今天格外冷清,简直称得上一片哀鸿。 “怎么了?”芙萝拉看着一个个“残兵败将”,内心居然有些幸灾乐祸。
“芙萝拉,我自认为平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连我也要伤害。”赫尔墨斯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别提多哀怨。
还不等芙萝拉作出反应,只听心直口快的阿瑞斯爆粗口:“你今天敢给老子下毒,明天老子就敢弄死你,等着!”
就连阿波罗也是抱怨不断,“我现在能离你多远就有多远,为什么还要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
芙萝拉现在明白事情的大概了,“我给你们下毒?”她白眼都快翻出了天际,“珀耳塞福涅插足我和哈迪斯感情的事都够我焦头烂额了,谁会有闲工夫管你们?”她说完就往大门走去。
“站住!”珀耳塞福涅从身后赶超,拦在她面前,“这件事还没处理完呢,恐怕你今天是出不去了?”
芙萝拉盯着她质问:“在怀疑我之前,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就你这么好运。”
“因为我今天不舒服,正好没有碰这葡萄酒。”珀耳塞福涅像是早就料到芙萝拉会这么问,神闲气定,脱口而出。
“难道就不可能是你知道酒里有问题才没有喝?”芙萝拉也不退让,步步紧逼。
其实还真让芙萝拉给说对了,她当然知道这里的酒有问题,因为早在宴会开始前,她就用美-色和现在这位侍酒少年做了交易。他把花毒撒进宝瓶,她就满足他的欲-火,两人一拍即合,并且进行的很顺利。至于花毒的来历,当然是在还没有和芙萝拉撕破脸皮时讨教记下来的。
没错,从那时起,她就开始谋划着这一天。本想慢慢折磨芙萝拉,把这招放到最后彻底击垮她。却不像前几天的暴揍让珀耳塞福涅如蚀骨一般的痛,她决定提前亮出杀手锏。
现在时机成熟。珀耳塞福涅自信一笑,反守为攻。
“这里会用毒的只有你,而且也曾经作过酒侍,这一切对你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不是吗?”
“如此说来,我确实很有嫌疑,但凡事讲究证据。你凭空胡说,有什么依据吗?”
“酒里的花毒就是最好的证据。”
珀耳塞福涅二话不说,将自己杯里的酒悉数泼洒到一盆吊兰中,约莫半分钟的时间,吊兰青翠旺盛的叶子变得稀黄枯败,片刻后,连土壤的颜色都泛着中毒的乌黑。
她指着那盆惨死的兰草,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证据就在这里,事到如今,看你还怎么抵赖。”
珀耳塞福涅自信又趾高气扬,她昂着头用眼角瞥着芙萝拉,却没见到该有的慌张。呵… …一定是故作镇定。她觉得自己看穿了一切,不免心下又得意几分,然后拔高了声音逼问:“你倒是反驳啊,刚才伶牙俐齿的劲头怎么不见了?”
芙萝拉不慌不忙的看她一眼,那镇定的姿态让珀耳塞福涅心生憋屈,接着就听到她思路清晰的解释。
——“这个花都虽然我最擅长,但外人也是可以学会的。我记得有人曾经翻看过《百花集》,也问过我一些配方,珀耳,你说是不是?”
这种情况在珀耳塞福涅的意料之外。不过,她眼珠转了几圈,很快就有了主意。
她忽然啜泣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芙萝拉冷眼旁观,随时准备以静制动。
珀耳塞福涅又哼唧了几声,缓了会儿才幽怨着一张脸,抽抽噎道:“本想着给你主动认错的机会,可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芙罗拉别怪我无情。”
来了!这才是珀耳塞福涅该有的套路。
“洗耳恭听。”本来就是“莫须有”罪名,芙萝拉很有耐心和她斗,这样才能找到破绽击溃她。
“我那天受哈迪斯之托去看你,却没想到正好撞上你谋划这次罪行。我那么苦口婆心的劝你放弃,可你不但不听,还… …”珀尔塞福涅忽然停下来了,像是回忆到通心之处,泫然欲泣:“还威胁我、打我,有些小神到了却惨遭你打压,何等狠毒心肠!”
顿时议论四起,诸神皆吸一口冷气,对着芙萝拉指指点点。芙萝拉则一一瞪了回去,“你们信吗?”
“在我让你做酒侍时,你问过我不怕下毒吗?”宙斯勉强端坐,“我以为你开玩笑的,没想到还真下得去手。”